在看看眼前这半袋子被他们嫌弃,觉得不值钱的石头,突然觉得那十五亿花的她心疼,看向南寒渊:
“我觉得簪子还不错,这些石头也还挺好看的,就都买了吧好不好?”
“染儿喜欢自然要买的,一百两而已。”染儿是不是忘记了发现的那些金矿了,这区区一百两相比那些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春兰和秋菊各自掏出一把绣着山鸟鱼虫花草的扇子,一边陪着她逛,一边帮她扇风生怕她热着。
司染看着她俩明明自己的额头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那巴掌大的小脸热的红扑扑的,全然不顾自己只担心她热到。
这般忠心的小侍女她还是要好好照顾一下,一人给了她们一颗粉色的冰珠。
“装在自己随身的荷包之中,能帮你们降低一些热度,不用帮我扇风了,我并不热。”
她们接过来放在了自己的小荷包中,瞬间就觉得有股凉意袭来。
春兰惊喜道:“小姐,真的太神奇了,女婢真的没那么热了。”
秋菊对她福身行礼:“女婢谢小姐赏,确实热议退散了很多。”
“无需那般客气,好不容易有机会,我们要好好逛一逛才是,整个镇子都要逛到。”
后面一路付钱付的手都快麻了的瑞润,很想说一句:侧妃娘娘,诶您也是真的能逛,多亏杂家拿的银钱多,不然真的付不完、付不完啊!
真的也不能怪司染,她在原本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有家里人和贴身管家、生活助理帮她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而且每个季度全球顶奢的各大品牌都会将最新款,甚至市面上没有发售,只有顶级豪门才能定制的款送到她家。
自己拥有的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衣帽间,而是为她单独建造的一栋三层的衣帽楼,共计三千平的样子。
而且她其实真的很忙,要学习的很多,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平日只偶尔和小姐妹们去逛逛街,出入的也都是顶级的商场,会所,私房菜馆,需要持有全球发售的黑金卡才能进入。
普通人的生活和快乐她真的没机会体验,穿越总要有福利吧,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她自然要逛开心了。
南寒渊也是由着她,只要她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能让她开心快乐,做什么都是好的。
自己也清楚她和这个朝代的女子是不同的,她是鲜活灵动,有自己鲜明个性的,更是向往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束缚的,他的能力范畴之内自是要满足的。
而且她比这个时代,倾全家族培养的高门贵女都优秀,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礼教刻板下,一言一行宛如被尺子丈量般,他是极为不喜欢的。
因为自己也是被这般当储君培养的,完全没有了自己真实的个性,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连真实的情绪都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
唯有她是不同的,自己在她面前才真的能让自己的从身到心感受到渴望的那份自由。
见她逛的差不多了牵住她的小手,柔声道:“饿了吧?咱们先去用午膳,染儿要是喜欢这个镇子我们下午再来逛,恰巧咱们赶上了他们这边晚上的放灯节。”
“好呀,放灯节吗?我还是挺有兴趣的,寒渊我们今晚还是住在皇家驿站吗?”
“不,咱们改路并没有通知沿途的驿站,所以今晚住客栈。”他没说的是,之所以改道也是避免危险的发生。
自己的功绩越大,其它那些潜藏在暗处的人危机就越强,定然是要不择手段的对他进行截杀,如此庆元国便可再次选一位能受他们牵制的储君出来。
虽然四国储君由上苍认定,可内里藏着的危险和肃杀比真正的储位之争还残酷。
储位之争虽是在本国内,但也都能看到别国甚至上面超然势力的影子。
这些他自然是没有让司染知道,其实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司染预感到危险也会出手。
也就导致南寒渊同样不知道司染给他暗中铲除了一波又一波的敌人,直接将危险一次次的扼杀掉了。
他们今天午膳是在美味居吃的,而美味居是庆元朝第一皇商谭家开的,已经开遍了整个庆元国。
这个皇商谭家在百年前也不过是庆元国中还在依附某个大世家生存的商贾之家,奈何当时的家主是有些运气在身的。
一次外出巡查,商铺救了身受重伤当时的储君,因为伤势过重,所有的看诊大夫给出的诊断结果都是:
“无力回天,伤的太重了,准备后事吧。”
除了幸运还有一定的魄力,一咬牙将他们祖传下来的九转还魂丹拿出来喂给了当时的储君,将人愣是从鬼门关里给拉了出来。
救储之功是何等的高,当时的圣上直接大手一挥下了一道圣旨,封了当时的谭家家主为忠义侯,世袭五代,赐皇商。
自此谭家成了皇家的皇商,人家祖辈代代相传,不得不说真的是天生的经商之才,短短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就成了整个庆元国首富,第一大皇商,当然每年一半的盈利是会直接上交国库的。
谭家可以说也是庆元国的钱袋子,为皇家办事,他们的地位自然是无可撼动。
再加上改换门庭,子孙后代均看入仕途,经过三代的积累,如今的忠义侯早成了门阀世家中的一员,子孙后代也是整齐的,文臣武将他们家在朝堂上都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
因此美味居的菜品味道上佳,但价格却不是普通百姓承受的起的,一道菜平均下来都要五两银子。
司染只小口小口的抿着茶,点餐的事情就交给南寒渊了,自己第一次来并不知道哪些菜品好吃,他一定是吃过的,跟着他应该不会有错。
看着一道道菜品被端上来,确实挺精致的,夹起他给自己剥的虾,秀眉蹙了蹙,将只咬了一小口的虾重新放在餐盘中。
端起茶冲散口腔中那一丝腥味。
“染儿,是不合口味吗?”
司染并没有在直接回答他而是低声问道:“美味居是整个庆元国口味比较好的酒楼吗?”
“嗯,确实如此,那道不合口味便不吃了,再尝尝其他的。”
不是司染挑嘴,实在是自幼她的舌头就被养叼了,能入她口的食材都是顶级的,她吃的鲜没有任何的异味带着一丝鲜甜。
司染很给面子的尝了一下其它菜品,然后看着他很是真诚的建议道:
“殿下,要不咱们开一家酒楼吧,后厨的厨子咱们亲自培训,如此,以后去了别处还能随时吃到合口的饭菜如何?”
“这个建议不错,就听染儿的,回庆都就安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