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真的就是心里想一想,要是敢说出来,私下议论亵渎当朝储君,九族到底是有多少脑袋够砍的呀。

春兰对此很不解,私下悄咪咪的将自己的心里疑虑告知了庞嬷嬷,结果她的小脑袋被敲了一下,她表示自己有些委屈。

本来就是嘛。

太子每次来他们这里,进了自己家小姐的房间后,那里面的动静一响就是一夜,尤其是上次从中午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整整叫了十次水,可让她好一番替自家小姐担心。

庞嬷嬷没有解答她的疑惑,也只是告诫这话以后莫要再说,更少谈论一些主子们尤其是太子殿下事。

她是看出来了,自家小姐这里,太子殿下真的什么都不是,要说整个太子府谁最不期待太子殿下的宠爱无疑是她家小姐。

可往往有时候就事与愿违,连续嚼了七天的腊,太子殿下都担心自己会对女人失去了兴趣,第八天从外面回来,径直就来了沁茗园。

看到整座园子的变化,他第一反应就是来错地方了?可当看到迎面走来的庞嬷嬷和冬梅,他确定是没走错!

见到太子殿下这么早过来她们是诧异的,二十来天了,她们都以为太子殿下忘记了她们小姐,不会再踏入沁茗园?

也接受小姐口中说的过她们自己的小日子,就连春兰都决定以后少去关注有关太子殿下的一切信息。

这怎么就来了个猝不及防呢,半点是不给人准备呀?

能怎么办,太子殿下才是这整个太子府真正的主人,她们之后行礼完恭敬地把人带到了司染此时所在的位置。

是花园中心荷塘正中心的纳凉亭中,整个亭子的顶部由七彩琉璃打造而成,金玉打造而柱子围着轻纱帷幔,亭子的正中心摆放着一个精致贵妃榻。

上面铺着舒适的垫子,前面摆放着一个小圆桌上面摆放着当季的瓜果,上面还挂着水珠,跟刚刚采摘的一般,一壶花果茶,几碟精致无比的小点心。

亭子四角分别摆放着一个大冰盆,微风袭过,夹杂着丝丝沁凉,稍一抬头入目的便是一片荷塘和开得姹紫嫣红的各色花朵,鼻翼间充斥着浓浓的花香,完全满足了体验和感观的双重享受。

最重要的是这个亭子在湖中央,私密性很好,这两天司染很是喜欢呆在这里。

南寒渊让冬梅和他随行的太监侍女留在了花园之外,他则独自乘坐小舟上了湖中心的小岛,纱幔撩动间,亭中身着薄衫,三千青丝随意的铺撒在她纤瘦的背部,由于是侧躺着的,纤细白皙的天鹅颈还有再往下些的美丽风光落入了他的眼中。

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股燥意朝着下腹涌去,本就被她勾魂摄魄的美迷了眼,这下欲望升腾让他有些不受控,迈着大长腿阔步就走进了亭子里。

司染原本有些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结果被突然到来的人给打扰了好兴致,在他走入亭子的同一时间,她拿起了搭在贵妃榻边缘的穿在外面的罩衣,将刚刚令他目眩神迷的好风光遮挡了大半,从贵妃榻下来,同他福身行礼:

“请太子殿下安,您今儿怎有空来看妾身了?”

南寒渊上前一步伸出大手就要牵她的小手,司染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接着起身朝后退了一步尽可能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狗太子是为了什么,连续七天只不情不愿的吃了清水粥,想到了自己这道山珍海味来了?

南寒渊略显慵懒的躺卧在了贵妃榻上,他是真的鲜少会有这般的姿态,尤其是还有其她人在场时。

作为储君,矜贵自持是最基本的,无论是言行举止都时刻有人关注,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越举之处,不然翌日等待他的就是那些御史们一本本参奏弹劾他的奏折。

眼看自己的地盘被占,司染眼底掠过一抹不悦,不过由于她是垂着头的,并没有被南寒渊看到。

视线落在悄然而立司染身上,南寒渊一贯低沉的嗓音也夹杂着一丝慵懒:

“同孤一起,你随意些便好,多日未见可曾想孤?”

司染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几乎脱口而出:“并……”察觉到不妥立马改口:

“想念太子殿下的人如过江之鲫,妾身的一份太过渺小不值一提的。”

没错,渺小到压根就没想,完全忘记了你这个人,如果不是春兰时不时分享一下有关狗太子的八卦,她绝对已经把这个人给忘干净了。

南寒渊看向他的眼神深了深,只是难辨其中的深意,他张开强有力的怀抱沉声道:“过来孤这里。”

司染随便找了个借口回绝道:

“妾身来小日子了,身上污秽,空染了殿下您,这般待着便好。”

让司染没想到的是好巧不巧南寒渊看了她小日子的登记记录,根据上面记录她不是来小日子,而小日子昨日就干净了。

从来都是受女人追捧,苛求他给予一点宠爱的南寒渊被她屡次拒绝,也显露出了一丝不悦,这次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些:

“过来孤这里,孤不想再说第二遍,而且你的小日子昨天就干净了。”

第24章 青天白日,狗太子欲火焚身,就要新花园就地正法

司染眼底掠过一抹懊恼,不过她有她的倔强,立马找了一个新的借口:

“抱歉殿下,妾身贪嘴吃凉的吃多了些,今一整天肚子都翻腾着不舒服,您来之前妾身好不容易挨着疼痛才有了睡意,实在是不想身体里的浊气熏到殿下?”

“我想要你。”

司染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句‘卧槽’差点脱口而出,什么狗东西怎么变的这么直白了,这让她更想抽他大嘴巴子了。

什么叫想要我啊,你想要我就给啊?再说,连续八天睡了七个女人,咋地,她成了第九天,要被他睡的幸运儿了?

司染脚步依然未动,神情有些痛苦,态度依旧恭敬:

“妾身是真的不舒服,太子殿下可以宣太医给妾身把脉,殿下,太子妃娘娘已经回来了,您可以现在移步锦兰园,妾身实在是不想扰了您的兴致。”

反正异能在手,短暂的改变一下身体和脉象还不是轻轻松松,总是她就是不想被他碰。

下一刻陷入了寂静……

半晌低沉略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就这么不想我要你吗?”

司染也不想再这么无限的拉扯下去,深吸一口气,抬头,绝美的小脸上是不容抗拒的倔强和坚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是的,殿下,妾身不过一个略有姿色之人罢了,全身并无什么闪光点。

更是您后院众多女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员,妾身从未想过同其她人去争殿下您,而且妾身终身无法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