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闻言算是明白了这个时代有多看重多子多福了,尤其是当家主母,对这方面看的尤为的重。
看着亲娘这般,司染多少是有些动容的,再加之原身记忆中三姐妹的关系是非常要好的,两个姐姐真的把她宠在了心里,有啥好的都第一时间先给她。
这么一想,司染借助宽大的衣袖遮挡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通体红色的小瓷瓶递给冉氏:
“里面有一黑一白两颗小药丸,同,咳,预备受孕前将白色的服下,一般一胎可怀两到三个宝宝,生产时再服用黑色药丸可增加生产的速度,减缓疼痛。”
冉氏以肉眼可见的露出了温柔开心的笑,手将整个小瓷瓶攥得很紧,当然她也完全没有怀疑和追问司染这药是如何来的哪里来的,是不是真么的那么神奇?
这真的就是母爱的无私吧!
司染呢该说明的还是要说明的:
“娘,这个药来之不易的,而且我也就还有三瓶,每瓶一黑一白两颗,只给咱们自家人用”稍作思考,笑着道:
“娘,您需要不?”
本来带着点玩笑的意味,谁知出乎她意料的,冉氏只稍作沉吟便道:
“也给娘一瓶吧。”
丞相司耀今年四十五岁,五年前开始无论他如何耕耘妻妾便没有再受孕的了。
这个时代老年得子是一件无比令人喜悦的事情,当然这个得子的喜悦来源于嫡妻,所以冉氏也想他们整个丞相府有这份喜悦,况且这将会在京都引起一番热闹的舆论,对丞相府是非常有利的。
能怎么说呢,看着眼前这位长相绝色,虽已四十岁,可看上去芳龄二十的样子,岁月没有在这位大美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而原身司染真的是遗传了丞相和冉氏夫妻俩所有的优点,才拥有了这般倾城国色一张脸。
冉氏的脸还是有点子欺骗性的,她也大方直接给了两瓶:
“娘,您看着用,放心!服用之后无论是怀孕生产都会变的非常轻松。”
没办法呀,末世新生儿出生率太低了,再加上大家都忙着求生存呢,谁愿意去生孩子啊,拖累不说,问题是养不活啊,更不想受那份怀孕生产的痛。
有困扰就有解决的人,国家基因研究所特意增加了一个项目组专门研发这方面,司染遗传了司家的前端敏锐的商业眼光,虽然末世用不到,可末世结束了,经受过末世改造的体制受孕真的很难的。
到时候这不就是很大的一个市场嘛,于是乎,司染注资了,提供了大批的晶核,深入研发,所需的各种药材等等。
第一批,第二批,第三批的研究药丸都没给她,里面存在隐患和副作用,直到临床试验完全没有问题。
并且完善了所有的功效后,这才给了她一批,倒也真的不算多一百瓶而已,没办法呀,里面有几种主药材只有她的空间中可以培育生长,一旦移植到外面真的就是见空气死的那种。
无数次研究表明确实外面种不了,没办法司染种了一批又一批,最后全部都炮制好放入了实验室的仓库。
此时看来还真的是明智之举,不然自己这一穿越,多影响末世时代小崽子们的出生率呀。
所以呀,自己在末世的作用那么大,干嘛让自己和一个封建礼教下长大的高门闺女互换身体呀?
这个答案显然此时此刻是没有人能告诉司染的,到底会不会得到准确的答案,真的要看未来了。
冉氏直接宝贝似的收了起来,拿到手她就给这三瓶药想好了去处:自己一瓶,大女儿,二女儿各一瓶,作为当家主母繁衍子嗣那是相当重要的。
还不着痕迹有些隐晦的看了眼司染,本来是不想问的,可还是为自己的娇儿担忧,有些艰涩的问道:
“娇儿,你和太子殿下洞房花烛可是一起的?”
第15章 自家娘亲豪气的回门礼
司染作为现代人这方面还真没什么可害羞的,加之也实在是不想冉氏为自己这般担忧,便诚实地点了点头。
得到准确的回复,冉氏是稍感欣慰的,还不忘拉起她的小手惴惴叮嘱,说道最后着重道:
“既然如此,娇儿你自己还有那药丸吧,抓紧机会怀孩子生下自己的子嗣,你与旁人是不同的。
将来太子殿下登顶九五至尊,你的孩儿是皇子,如果,如果嫡系的嫡子没有得到储君传承,那么……”
司染撒娇般的打断了她的话:
“知道了娘,我懂的,明白的,您莫要再为了担忧了,至于将来还很遥远,我只想过好当下。”
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生孩子吗?她真的从未想过,根深蒂固的思想其实真的很难改变,她的认知中孩子是与爱人爱的结晶。
只有彼此间拥有深刻入骨的爱,女人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承受着怀孕的各种生理折磨,失去美貌,甚至自我,承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压力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
而不是所谓的繁衍,她不赞同也不会去抨击,更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太难了,真的想改变太难了,即便是她生活的那般发达的现代科技时代,有的人思想里还是那般的。
这些自然也不会同冉氏讲,讲什么呢,掰扯不清楚,跨越几千年的思想差异,怎么可能是可以通过语言说清楚的呢?
这般很好了,真的,她替原身当好贴心的女儿,其它方面她表示她只会做自己。冉氏还是很满意女儿这般的态度的,只要自己讲的话她能听进去就好,担心她会有其它的想法,不住的叮嘱着:
“娘在后院风风雨几十年,其实也早就看透了,争来争去争什么呢?
男人的宠爱吗?就你爹已然是很多高门贵妇们羡慕的丈夫了,可你看一看,他后院的小妾哪里少一个了?
只是他能做给嫡妻的宠爱和小妾们的达到了均衡,可后院还不是命如草芥,娘也是不希望我的娇儿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失去了自我。”
之所以这般讲源自于冉氏对赐婚圣旨的那一份压抑在心底不满的无声抗议。
实则她真的就是这个封建王朝里标准的以夫为天,为其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熬着自己骨血来操持整个家的传统女人,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都是非常一致的。
透过记忆中她在大女儿二女儿出嫁时叮嘱的那些什么以夫为天,夫为妻纲,牢记学习的女训,女德这些,嫁入夫家守好为人妇,为人媳的本分。
司染对此还是挺意外的,不过也不难理解其中的原因,甚至还有就是冉氏真的是将原身疼宠到心坎里的,这份母爱短暂的冲破了她被长久牢牢禁锢住的思想。
撒娇般抱住冉氏的胳膊撒娇:
“娘,我知道啦,都记住啦,一个字都没落下,我有些饿了可不可以去吃点点心啊,好几天没吃到您亲自做的糕点了,可是很想念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