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性瘾大发干狠了,身体好像还没有从那种激烈的性爱中缓过来,卫扬缓缓咽一口唾沫,感觉身下又开始痒了。

尤其是喉咙,总想被又粗又大的东西捅一捅。

卫扬环顾四周,这间独立VIP病房没有安装摄像头,大得像酒店套房。

路易睡得正熟,不作的时候倒挺可爱。卫扬轻轻勾了下唇角,身下已经开始分泌湿润的液体,他拉开一点床单,顺带把路易的睡裤也脱了下来。

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热度,静悄悄地躺在两腿之间,哪怕没有勃起,长度也不错。卫扬很少尝这种没有勃起的肉棒,用手指拨了两下, 能感受到它在慢慢变硬。

有些腥膻的雄性气息蔓延开来,卫扬喉头一动,确认这里的确没有摄像头,然后顺应心意地将脸埋了上去。鼻尖被柔软的卵蛋触碰,呼吸间都是男人腥臊的体味,路易的体格比他还要小一号,皮肤也白许多,让卫扬更加兴奋。

他快速将肉棒撸硬一点,舌头卷着龟头就将其吞入口中,口腔瞬间就被体量不小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他满足得心情都更好了,两手掐着路易的胯骨不让他移动位置,伸长舌头沿着肉柱快速舔舐。

“唔……啧啧……嗯唔……”卫扬本来只想当玩具舔着玩玩,没想到越舔越上瘾,男人独特的体味刺激着他,让他卷着舌头舔得更起劲了。

这根大鸡巴在硬了之后将他嘴塞满,只能从间隙流出一点点破碎的水声。

卫扬上下摇晃着脑袋,将粗大的肉棒吞吐不停,半个身子已经俯上了床,将路易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他挑着眼看睡得正熟的路易,那人面不改色,好像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鸡巴正被人又舔又吸。

卫扬啵地一声把大肉棒从嘴里吐出,沾着淫液和口水的柱身粉嫩情色,青筋暴起,卫扬浑身燥热,干脆脱了上衣,露出那对硕大的奶子和练得极好的蜜色身材。

在医院里舔鸡巴这种事……好刺激。 卫扬一手揉上自己的蜜乳,一只手将路易的鸡巴扶住,他大口大口地含住卵蛋并用舌头在卵蛋上用力挤压,像在品尝果冻,鼻尖时不时擦过会阴和柱身,鼻腔里全是雄性气味,身下一阵又一阵地发痒。

“唔唔……大鸡巴……好粗好好吃,好喜欢吃唔呃……”卫扬越吃越急迫,眼看从鸡巴眼里流出液体了,连忙张大嘴将那一点淫液卷入口中,嘴巴像吸盘一样拼命吸吮着柱身,从马眼里不断吸出淫液,吸得嘴都尖了。

原本还处在昏迷状态的路易也有一些反应,他微微蹙起了眉,全身体温开始升高,漂亮的脸上起了一点点薄汗,连嘴唇都轻轻动了动。

正沉迷于吸吮大鸡巴的卫扬没有丝毫察觉,他正按着床想把鸡巴全部吞到喉咙里,嘴巴都触碰到了一旁浓密卷曲的阴毛,流出来的口水把阴毛沾湿成一缕一缕的。

等路易终于睁开眼睛,就看见卫扬埋在自己的胯间做深喉,下体被又舔又吸,爽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习惯性地挺动下身,试图往更深的地方钻。

“咳咳、、!”卫扬被他突然的挺动呛到,骤然锁紧的喉管就像紧逼一样在夹着大鸡巴,路易脸上浮现起高潮的红晕,还顾不上卫扬的咳嗽,双腿夹紧了他的头,一个挺身就将鸡巴尽数插入。

卫扬的鼻子狠狠撞上路易的胯间,脑袋被锁在胯部里,差点窒息。

等路易从刚刚通电般的快感中苏醒过来,才有些慌乱地放开腿,“扬…扬哥!你没事吧?”

卫扬没有回答他,支撑不住地瘫软下去,倒在他的胯间,半张脸埋在他的阴毛里,嘴里的鸡巴滑出来一小截,但还是塞在嘴里,眼角被逼出一点生理泪水,胸膛剧烈起伏着,口水混着鸡巴流出来的淫水从嘴角落下。

还没怎么玩,就像一幅被玩坏的样子,路易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看了看,说:“扬哥,你药效还没解?”

“……滚。”卫扬感觉被内涵了,脸上一阵发臊,吐出鸡巴,起身给自己套上T恤。

路易刚苏醒,记忆还有些混乱,以为他又要走,脑子里警铃大响,掀开被子也要起床。

“你去哪!”

他跌跌撞撞地要下床,腿还有点虚软,差点摔着,好在卫扬眼疾手快,快速将他扶住了。

卫扬看他那破碎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歪了,把人抱回床上,“你歇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对方的表情稍稍缓和,卫扬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我……不走。”

……

医生来检查后确认路易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两天就行,同时给他开了点药,是兑水喝的冲剂,可以增强抵抗力。

路易生怕卫扬又走,现在卫扬已经不是他的保镖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雇佣关系或者说,没有任何关系。他瘪着嘴撑着脸,一副拒绝用药的样子,就是想故意试探卫扬,现在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卫扬本来想好聚好散,最多打个分手炮,生活上也不能再关心,免得给路易带来错觉。

但时间一久,看着逐渐变冷的杯子,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冷淡地问:“你还要多久才吃药?”

路易瞥他一眼,埋着头不说话。

卫扬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点着桌面,“吃不吃都是你的事,身体坏了我可不心疼。”

路易的眼圈霎地又红了,他泄气一般地缩进被窝里,留下一个蓬蓬松松的后脑勺对着卫扬,像在抗议。

卫扬被噎了一下,老实说他还是更习惯会跟他对呛的公主病,现在这人委屈巴巴的,伤心了难过了就缩成一团,反而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吃软不吃硬,路易本就长得可爱,还比他年纪小,这么一委屈,他还真有些心软,叹口气绕到对面,撞上路易悬着眼泪的眼睛,轻声问:“告诉我,怎么才肯吃药,嗯?”

他耐心地等了等,路易抬起眼皮小小看了他一眼,大眼睛是蜜糖色。

“要你喂我。”

卫扬有些想笑,出走半生归来竟是保姆。

不过这个要求也不复杂,他伸手在少年的头发上揉了一把,“行,喂你,起来吧。”

路易慢慢吞吞地从被窝里探出头,又坐起来,乖巧地等卫扬把药端过来。

药温温热,再过一会就彻底凉了,卫扬抓紧时间,给他舀了一勺抵在嘴边。

路易听话地喝了进去,下一秒小脸就皱成一团,“好苦!”

眼看着娇气小少爷又要掉眼泪了,卫扬连忙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也没有糖。

他叹口气,捧着对方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果然尝到了苦味。他带着路易的舌尖在嘴里转了一圈,将那点苦意舔完,才把人放开,路易的脸又红了一些,不过大眼睛已经没有最初的委屈了,反而有些羞涩和迷茫。

卫扬咂咂嘴,“亲亲嘴就不苦了。”

路易黏黏糊糊地凑过来,靠在卫扬怀里,抬抬他握着碗的手肘,示意他继续。

“还要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