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泪水直流。
眼前已看不?清楚,有一句话烙印在心中:
十七岁的梁太太你好,我是二十八岁的梁泷。很荣幸认识你,十年后,风月常新,我们相爱。
梁泷给她擦干眼泪:“邵蔻,下辈子,换我来先认识你。”
他一向是唯物主义,从不?信人天道?轮回,可这一次,他迫切的希望能有下一辈子,他欠她很多很多,这一生还不?完了。下次,他要主动走?到她身边。
梁泷不?想看到她难过,用礼物转移她的注意力,“你看看二十五岁的是什么。”
邵蔻听后乖乖去拆下一个,她看到后,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红色房产证,她连去拿的勇气都没有,梁泷替她打开,权利人写的是她邵蔻一个人的名字。
“买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提前商量呢?”
其他礼物她都可以接受,但是这个太重了。
梁泷吻一下她的额头?,说:“二十到二十五,这是每个人成?年在社会里打拼的第一个阶段,想要的东西肯定?不?同。说实话,我不?拿不?准你那会最需要什么,我想了想我自己,过去的那五年,我刚离开父母的庇护,想要闯出一片天,取得成?绩给他们看。像我们做这一行,第一感受是归属感,我那会没有,所以我就希望你能有,可以让你在风雨和历练中,少一分?惧怕,多一分?底气。”
邵蔻哽咽,她多么幸运,有他这样的爱人。
他说:“房子买在炀安,我们都到过的地方,你看,这就是上天的旨意,是缘分?。”
他们注定?遇见,注定?相爱。
“下一份礼物,”梁泷倏忽一笑,在明?晃晃的客厅,转过身,“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他搂着邵蔻,说:“不?包退货。”
邵蔻展颜:“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份礼物。”
音落,梁泷把她抱起,往卧室走?:“你现在拆了,验验货。”
邵蔻试图扒住门:“不?用验!”
梁泷把她丢到床上,两人把对方的衣服剥了干净,他呼吸沉沉,“先洗澡。”
邵蔻捂脸,被扛去浴室。
水声潺潺,热气熏得脑子晕乎乎,她只?记得他说,墙太凉,不?让她靠,声音蛊惑,轻啃着她的唇,将她压在池边,眼神是纵情的浊。
水滴砸在身上,混合着欢好的呻吟,他等不?及,她也等不?及,就在这里做了起来。他故意贴着她耳畔,低低的出声,她紧绷着,还是有颤抖的声音漏出来。
他凑在她颈窝边笑,笑声轻,身下狠。
结束后,两人的脸都微微发红,热的,闷的,羞的。
她累的说不?出话,水声又开始了,流在她的身体上,他在帮她洗。
三月立春,婚礼如期在宁南举行。
南方的春天温暖,户外的风很舒服。广袤的草原,花艺布置的唯美,像梦中的场景,请来的乐队拉着小提琴,右边还有一架钢琴。
婚礼前,邵蔻在屋内化妆,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很漂亮也很陌生,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化妆师看见,拿纸巾帮忙擦眼角。
帮忙整理发型的许易说:“哎呀,小芍你可千万别哭,妆好不?容易画好的。”
她们从六点开始准备,眼看就剩下发型了,邵蔻以防眼泪掉下来,仰起头?,扇扇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哭。”
这时候梁泷进来,穿着一身黑西装,虽然见惯他谈生意时也是这样的打扮,但今天格外帅气。
他看见镜子里的邵蔻,这位美丽的女孩就是他的新娘,他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目光了,眼神越来越深,她刚调整状态,冲他轻轻笑。
梁泷瞬间眼睛泛红,别开头?,两指搭了下眼睛。
许易:“你们俩怎么搞的,结个婚,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她过来要撵人:“新郎先出去,我好不?容易把小芍哄好,你这么一伤感,她要是再?哭,全脸的妆白搭了。”
梁泷一听邵蔻哭了,走?到她的椅子边,捏了捏她的手,俯身说:“你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我的新娘子。”
邵蔻眼里有了泪光,他亲亲她的唇。
许易在后面?大叫:“啊!我的眼!”
梁泷被赶了出去。
来宾到齐,二十分?钟后,婚礼正?式开始。
场地上堆满鲜花,现场摆放着新人的婚纱照,每个来宾都被这对佳人的合照吸引,感慨佳偶天成?。
接待处收到一份分?量不?薄的红包,没留名儿,只?把红包送到了。许易从化妆室出来,听到这个事情,她朝门口瞥去,一个男人的离开背影。
耳骨钉张扬,身上的西装快要压不?住他放荡形骸的气质。
她认出来是谁,看着他走?了,这事没和任何人提。
蓝天白云下,小提琴和钢琴伴奏悠扬。餐桌上,餐具精美,烛台整齐有序。
邵蔻拿着手捧花,一袭洁白婚纱,鱼尾款式,身姿苗条,在万众瞩目中一步步朝梁泷走?去。
到了扔捧花的环节,邵蔻背过身,双手后抛,稳稳当当落在一个人手里。
许易高?举捧花,一手拎着纱裙裙摆,像个公?主转了个圈,骄傲地鞠了一躬。
几个穿黑西装的伴郎团一阵哄笑,不?约而同地鼓掌,看向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