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己抽出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指,挑在女人最碰触不得的时候,将肉棒径直插了进去。
木择栖含糊不起啊的一声大叫,唔唔哼泣,想挣扎又不敢大动作,因为每一寸的微动都能在高潮后极度敏感的穴道里掀起侵入骨髓的快感。
一进去穴道里边就紧紧绞缠着,严己倒吸一口气。他拉起皮带将木择栖提拉起来,揽在怀中,大掌摁住她腰腹令她紧贴自己的身躯,就这样站立着狠插她。
木择栖被撞得发昏,腿一阵阵的发软发虚。她被撞得往前扑,又被严己强制摁回插到深处。她咬着领带呜呜直呜咽,拼命咬着头,承受不住那汹涌的快感。
严己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不重,但像猛兽咬住了猎物的致命咽喉一样。
坚硬牙齿的衔咬内含着湿濡的舔舐,木择栖也不敢动了,只能紧紧抱住严己的手臂,被撞到发软呜咽。
那么大的力度,又那么深,木择栖真的怀疑,严己要肏死她。
她真的站不住了,严己紧紧提拉着她,强势顶插到射出。大量的精液冲下子宫伴随着剧烈的快感,木择栖绷紧了身子,彻底瘫软了,眼泪和潮喷的爱液齐齐滚落。
严己手一松,木择栖重新倒回办公桌上,抽着鼻子抽泣。严己不给她丝毫喘息,撸着那还沾着两人混合淫液的气势凶猛的肉棒,掐着她的小屁股又插了进去。
直接俯下身,将木择栖笼罩在他高大的身下办狠干。
木择栖哪里受得住,缩在男人身下被撞得如浮萍,呜呜啊啊的,小手胡乱攀抓慌不择路想要逃离,将办公桌上物件全都扫下了地。
严己将她口中的领带接了,扭过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吻得又狠又急,吮着她的舌根不允许她逃离,继续用唇舌堵住她的小嘴。
他太想木择栖了,又恨又爱。那种不能发,隐忍下寸寸缕缕的想念如蚂啃心肉般,难耐的痛苦。
他坚持不了多久,已经准备了要去绑木择栖回来,结果她自己回来了。
自己回来了,就走不掉了。
木择栖不知道她那个举动,彻底将严己性格中的偏执引了出来。
这场性爱的惩罚还将持续很长的时间……
0066 发疯的男人不好哄了
严氏集团最近洋溢着安逸的氛围,觉得上班也不是那么痛苦的事情了。
毕竟严总突然宣布说他要适当的休息,申请了在家办公,算是半休假了。
董事长办公室内。
身为父母的方容华和严宏华在陈伯那知晓了一些情况。严宏华本不高兴儿子为了个女人行事随心,任性。但严己个人KPI算是超额完成,他也没法再说什么。
“儿子最近拼命工作,但他不高兴。现在不是正好么。”方容华喝着茶,“只是儿子一直没说那姑娘是谁。”
严宏华将文件一放,坐到方容华旁边抓着她的手。“他为女人任性就算了,难道还想做出不负责的事?”
*
别墅内。
严己在书房内办公,坐姿端正神情怡然翻阅着文件,若不是他腿上坐着赤裸女人的话,还真是勤勉认真。
木择栖光着身子几乎半坐在严己腿上,白玉般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似有似无的软哼。她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强肏了一番,一如既往堵着一个不时跳动的跳蛋。
她一直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敏感到不敢挨,小屁股不敢挨地方,所以无法坐在严己的腿上,看似坐实则站,身体敏感得一瑟一缩的抖。
一边是严谨的办公,一边是这样淫靡不堪的场面。
又一阵震动,木择栖呜的一声,浑身立即又紧绷了起来,带来即将登顶的快感时却又陡然停下。就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寻到一处喷射的泉水,刚要喝,泉水停了,如此反复的折磨,令人崩溃。
木择栖只要往下看,自己股间那抑不住的爱液全都滴在了严己整洁昂贵的西装裤上。他西装革履随意控制情欲,自己却浑身赤露被操控着情欲,画面淫靡不堪。
啪嗒一声,钢笔放下。严己望她,“又哭了?想回去上学?”
严己脱离了学生之后,几乎不用适应就迅速的融入了总裁的身份里,一举一动都非常有气势,做事完全雷霆手段,逼得木择栖心慌。
木择栖咬着唇止住了抽泣,闻声立马摇头否认。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排斥或者拒绝严己,哄人似的反回望严己,烟波一样的眼眸只应入严己的模样。
木择栖那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神,一向都会骗人,严己虽心颤但不愿上头了。“我说过了,你可以回去学校。上一个学而已,我也不是那么小气。”
她现在怕死严己了,他没说威胁,却步步都是威胁。
木择栖立即搂紧了他的脖子,表决心一样。“我没有!”
严己铁了心没了怜惜之后,两人关系变为严己强硬的主导。自己偷偷改志愿偷跑去上学,这事情看似是小,但实则触碰到了严己心中最大的雷区。严己不能忍受自己消失,找不到自己。
木择栖也不敢再做类似的事情了。被一场又一场令人羞耻而剧烈的情爱调教过,木择栖不傻,自己服了软。现在严己再过份,她基本都顺从受了,甚至会反过来安抚严己。
严己笑了一声,看似调侃但语调很冷,“你现在不会又是装顺从再给我什么背刺吧?”
木择栖知道严己现在有严重后遗症,对自己所有的软和都保持怀疑态度。
木择栖往前挨到严己身侧,送上来的严己一手揽住她的腰,大掌覆在她的翘臀揉着玩。木择栖敏感的一缩,却也不退,顺便就将脸搁到他肩上看他,带着哭腔。
“大学生活我算是体验过了,并不是那么美好,我觉得寂寞不安,因为那个学校里没有严己,没有你。”木择栖闪了泪花,“我确实不想上学了,不想离你太远。我觉得自己没骨气,想离开你个混蛋却又离不开。”
木择栖这话半真掺假,有真心实意也哄骗严己。她认命了,她真的很难摆脱严己。不如哄着他让自己好过些。
严己听了她一番话,一时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上位者都喜怒不轻易表露不让人猜到心思。现在的严己也是话少沉默多,木择栖现在难以抓握严己的心思。
于是不再口头上再和严己拉扯了,而是用行动表面。她将那些文件推远些,双腿一迈跨上严己的双腿,将他的裤链拉开,自己摆臀蹭着严己早已坚硬的肉棒。
她一边蹭,一边敏感的抖。严己被她撩的冷嘶了一口气,放在扶手处的手紧了紧,但不动,就是要看木择栖怎么表决心。
严己现在就是不好哄了,木择栖咬了咬牙,自己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