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陈二无奈,就点了点头,“少喝点。”

张玫玫还倒小酒杯倒了满杯,满满的香味儿都要溢出来,香得她的鼻尖都要打颤,纤白的小手将小酒杯举起来,朝着各桌儿都一一的敬过去,“我也不说别的,今儿我们老陈喝的有点多了,我就代他这么一回,敬大家一杯,你们大家都意思意思,我呢一口尽。”

一听到“一口尽”,陈二就要起来拦人,偏她背过身,真个儿就是一口儿仰头喝了。

人都看着呢,看着陈二将她的小酒杯夺过来,一瞧着小酒杯都空了。

她还站在那里,一张脸瞬间都嫣红了,偏她眼睛亮亮的,似夜空里的璀璨星子,“挺好喝的。”

这是白酒。

她喝了竟不觉得呛,还说了句“好喝”,到叫有些人捧起哏来,就说小嫂子酒量好。

陈二到是沉了脸的,听那说话的人中间还有高诚,也连带着看他的眼神也跟着不好,素来极有风范的他一贯是温和亲切的,这会子到叫人稍微地摸到了他的脾气,不是没脾气,是脾气都藏着呢不肯先亮剑的。

“好喝,也不能这么喝,”他只是稍沉一下脸,很快地就同平时一样,还是那副儿亲切的模样,他伸手轻拍她的背,轻声问道,“我们家去?”

张玫玫满身都热了起来,好似肚子里头跟着火了似的,烧得她整个人都旺了起来,连带着露在外头的手臂都跟着红了起来,似将白皙的肌肤添了层诱惑的颜色――还渐渐地起了斑驳来,分明是身体受不住这酒精的。

她懵懵的,先时那个气吞山河要护夫的气势都没了,反而朝着二叔漾开笑脸,笑得有点儿傻傻的,“老陈、老陈……”

这会儿,她不叫“二叔”了,就学着电视里头人家怎么称丈夫的,都这么称,她也学着点儿。叫“二叔”更像是私下里的亲密,她不忍叫别人听见他们自个家里的情趣儿,也不想让二叔被人叫老不休。

陈二还真是心疼她,晓得她一心儿向着自个儿,都叫她一声声的都唤得心软得不可思议,“嗯,我们家去,就回去。”

他这一要走,自然也没有人要拦的,高诚就自然站出来替他给续着热闹。

但他也不想待在这里,他也想走的,到还觉得有些不对味儿,心里头还埋汰她还是年纪太小,还要不自量力地要替陈二挡酒,就这么喝上一点儿就不成了――

但更他不舒服的是她这么不自量力的举动都是为着陈二,一心儿为着陈二,这才叫他不舒坦。

可人家是正经的夫妻,他便是想站出来替她把酒给喝了都没这个面儿,只能就看着,还得跟起哄呢。一把手一走,这边儿跟着的今儿个的东主就沉着一张脸,也得了不一样的效果,就叫人觉得一把手同高诚这里头不对付呢,虽说两个人一道来调过来的,这不拨乱反正的大业才起个头,就叫一把手把高诚给训了嘛――人都是看着呢,看着这浑水怎么叫人洗白了。

还得叫人想着呢,再拉一个下来可就更好了,就瞧着高诚是个突破口。

高诚今儿心里憋着呢,心里头的主意是正的,本就是同陈二早就有成算的,得有个计划,温水煮青蛙的,将整个儿地方上的干部们都给煮了――到如今儿,这才叫张玫玫的无心举动到叫他们有了意外的效果,眼瞧着陈二这一走,那些个人都是靠着他过来,还真的是……

叫高诚真想寻了她来看看,叫她看看陈二是个什么德性,那张面具下藏得是什么样的脸,她一心儿向着陈二,叫他格外的不顺气儿。“来来来,大家喝酒,我敬大家叁杯,领导走了,我们也随意些,不要拘着了。”

“对对对,不要拘着,酒桌上没大小,都喝着。”

好似这气氛随着陈二一走,就更热烈了。

好似陈二同他们格格不入一样,好似只有高诚融入了一样。

***

陈二领着人出去,大秘就跟着,还上前替他拉开车门,就看着陈二将妻子抱起上了车。张玫玫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身儿懒懒的,到奇异地清醒着,眼神儿亮亮的,小手还拉着他的手,一迳儿地唤着,“老陈、老陈?”

真把陈二唤得心里头满满的,低头凑上她的脸,“在呢。”

他声音低沉,许是喝过酒的缘故,还有些暗哑。

PS:又是一天,端午越来越近了,好兴奋

091给摸吗?

她还伸手推开他的脸,一脸的嫌弃,“都酒味儿,臭!”

“噗”的一声,陈二乐了,叫她给逗乐的,伸手去捏她下巴,将脸凑得更近,几乎与她的鼻尖都贴在一起,“臭吗?你也跟二叔一样臭。”

她皱皱鼻子,鼻间全是他的呼吸,整个儿身子都是热的,酒精给刺激的,连带着她呼出的气儿都跟要他身上的酒味儿比肩,“才没有呢,分明是二叔比较臭。”

一双眼睛亮亮的晶莹,却是醉了的,叫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着她挺翘的小鼻尖,立即感受到她的轻颤,不由得将人搂得更紧,“嗯,二叔更臭,比我们玫玫更臭。”

她鼻尖被他舔得有点痒,不由得想伸手推拒他,还娇娇软软地出了声,“不要,二叔,有点痒。”

“痒吗?”他恋恋不舍地抽离她的鼻尖,双手去揉她的胳肢窝,“痒吗?”

她怕痒,经不起他这么一招,当下便“咯咯”笑起来,笑软了身子,就同泥儿似的就倒在他怀里,气喘儿吁吁的,小口小口的呼吸着,脸蛋儿嫣红的,也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这会儿笑得太过的缘故。她一向认怂的,就自然跟投降的,“痒呢,二叔、二叔饶了我吧。”

陈二轻笑出声,他一贯酒量好的,到没想着她还怕自个儿喝醉了,还要替自己挡酒,这番儿简单的心意真叫他欢喜的快要溢出来,果然是老房子着火就怎么也浇不灭这火,“嗯,饶了你。”

果然,他真饶了她。

静密的空间里漾开了浓烈的酒味儿,将两个人的呼吸都染了个透,她缩在他怀里,整个人似猫儿一样,脸蛋儿落在他手里,被他轻轻地揉着。

她是乖觉的,被酒精刺激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也不知道自己要寻的是什么,待他的手落在脸蛋上,她就将脸蛋儿深深地埋入他的大手里,明明同他身体一样火热的大手,却还是叫她觉得格外的舒服,半点都不觉得烫,反而是觉得舒坦极了。

“二叔,我难受。”她娇娇地喊,手上到不老实的,去抠他的衬衣扣子。

他揽着人在怀里,姿势有点儿古怪,她半躺在他膝上,身子是软的,仰着脑袋儿,眼睛亮亮地瞧着他,将个纤细的双手给抬起来,还在努力在抠他的衬衣扣子,扣了半天,手指上不利落,老没抠开,这便添了一丝恼意,小脾气就上脑了,“什么个玩意儿!”

惹得陈二又轻笑,拉着她的手去解扣子,将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膛。

她就跟长大了胆子一样,小手就往他胸口上揉,不光揉了,还去手指去抠他的乳尖――她手上到是没多大力,柔柔的,到把他弄得硬起,一下子就起了来,抵在柔软的后背,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整个人同平时有一些儿的不同。

他坐着,由着她作乱,也时不时地帮她一把,还上推一把,大手轻抚着她滚烫的脸蛋儿,“嗯,是什么个玩意儿。”

她一听就更来劲了,人就跟坐了起来,动作有点慢,简直折磨人――真就是折磨人,她起来的时候还往她后背揉揉,冷不丁地碰到那硬处,小嘴儿还有些嫌弃,手往上那处一打,“二叔不乖呢,把人硌着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闷哼声,她这个罪魁祸首,还要去打他,打得他疼。

男人最要紧之处,被她一打既疼又痛快,偏她还到福至心灵似的,把自个儿拉起来,一手环上他的脖子,一手还去揉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揉,真个折腾的,能折腾的,把人折腾得火起个没完――没反客为主,还是由着她的手在作弄他。

他就坐在那里,看似她在作弄人,弄得他呼吸渐重,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来――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他在纵容着她,是的,是他在纵容着她,在忍耐着身体的强烈欲望,在由着她的纤手往身上作弄。

他从喉咙间溢出深重的粗喘声,喉结微微滚动着,叫她抬起小脑袋来,伸出粉嫩的舌尖往他滚动的喉尖上舔了一下,舔得他不由得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