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玫玫问得心尖儿都颤了,此刻缩在陈大怀里,又觉得不自在起来,有种硬梆梆的物儿硌她的腰,她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刚经历过,这会儿穴里头还微微抽搐着呢,才一想,她穴口吐得更凶了。
她有些尴尬,就想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缩着。
高诚眉头就皱了,人也跟着站起来,胯间那物儿就跟着他的起立而晃荡着,他半点都不在意,反而还凑上去贴着她,“玫玫,怎么不说话,伯伯照顾得你好不好?”
哪里有这样的人,非得要问个清楚明白,问得她真恨不得陈大身上有个乾坤袋,能把她整个人装进去――她两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伯伯……”
声若蚊蚋,却激起陈大的保护欲,瞬间就拧紧了眉头,“怎么呢,别把人给吓着了。”
他说着,就将抱着人往浴室走,撇下高诚。
高诚“哼”了一声,“有了这个伯伯,就不要我这个伯伯了?”
问得张玫玫这个心里头发虚,也不敢看陈大了――她自个儿心里头明白的,论起来,谁能比得过二叔?再接着问个长短来,她还真回答不出来,回答出来的也是估摸着要伤心,她心是软的,也就干不出这事来,就缩在陈大怀里,权作个缩头乌龟。
陈大还纵着她,“得了,干吗非逼着人。”
她当作这算是替她讲的,待进了浴室,就巴巴儿地瞧着他,还可怜兮兮地轻轻喊了声,“伯……唔唔……”
第二个“伯”字还没出口呢,就叫男人的薄唇给堵住,吻得热烈,几乎将她吻得都透不过气来,待得他扯离薄唇,她就急切地喘着气儿,一对儿白嫩的乳肉跟着起伏,晃荡得他眼睛都眼热得发疼。“他就那个臭脾气,你别理他。”
她抿着唇瓣儿,巴巴地点点头。
这事乖巧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伯伯给你洗洗,这样子睡觉可不好。”
她还羞着呢,“不、不用了,我自己洗。”
陈大笑着摇摇头,“不成,伯伯给你洗。”
她被放在浴缸里,觉得格外的不自在,双手捂了胸前又顾不着下边儿,顾着下边儿又顾不着上边儿,真是着急忙慌的,“伯、伯伯,我能自己洗的。”
她声音还哑着呢,听上去还别有一番风味。
他失笑,就坐在浴缸边缘,“那你洗吧。”
她有些愣,“啊?”
他对上她充满疑惑的眼神,笑着说道,“伯伯看你洗。”
他看她洗,简直了,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还要看着她洗――她真想整个人都藏入水里,浴缸里的水透明清澈,根本掩盖不住她赤裸的身子,到是他呢,还泰然自若地脱掉身上的衣物,没半儿功夫,就已经脱得赤裸,胯间那种威风凛凛地从浓密的毛发里抬将起来,沿着小腹竖立着。
他双腿跨入浴缸,性器跟着他的动作而晃荡,尤其是后头缀着的两颗饱满卵蛋也跟着晃荡,男人的身体就挤坐在她的身侧,与她一下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是那么的娇弱,他是那么的强硬。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挤入而溢出浴缸,一下子将地面给弄湿了。
“洗好了吗?”他问她。
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格外的烫人,烫得几乎使她的肌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不敢看他,哆嗦着双腿从水里站起来,“洗、洗好了……”
也就是过了身水,哪里有洗过,刚抬起的脚踝被他的大手给拽住,她脚上一软,差点就往边上栽去,到叫他立时反应极快地起身将人给圈住,大踏步地从浴缸里走出来,带出来好大的水花。
她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面对面地抱着,腿儿被迫再一次地打开,圈在他的腰间,瞬间就抵上硬梆梆的烫物,立即就唤起了她被贯穿的记忆来,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空虚的花穴吐出又忍不住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浊液来。
小屁股落坐在洗手台上,沁沁凉凉的,让她不由得缩紧身子――肉刃已经挤开她的嫩肉,被包裹着的紧窒感让他顿了顿,视线落在被他撑开的穴口,瞧着她这张小嘴儿贪婪地将他一寸一寸地吃进去。
身体被一点点挤入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她本就敏感,又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体就更为敏感,嫩肉被他挤得东倒西歪却不肯就此屈服,肉壁上似长出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吮着灼热的肉刃――他动了起来,胯部重重地抵撞过来,力道重得让她都恍惚觉得身下的洗手台都跟着晃荡了起来,身体里涌上一股酸胀的感觉来,让她不由得绷直了纤细的颈子,仰着脑袋看着顶上的吊灯。
在她的视线里,吊灯也跟着晃荡起来。
“啪啪啪”肌肤之间激烈的拍打声,从未关上门的浴室里传出来,叫抽着烟的高诚坐不住了,将手上的烟一掐,随意地往烟灰缸里一扔,就大踏步地往浴室走进去。
目光所及之处,浴缸边上都是水,而一声声的拍打声,不是来自于浴缸,而是来自于洗手台。
她两腿落在洗手台外无力地垂落着,男人精壮的身体提在她腿间,将她的身体弄得一巅一巅的,她几乎坐不伍了,要不是男人的手还扣着她的腰,指定早就软倒在洗手台上。她娇喘着,仰着脑袋儿,娇喘声忽高忽低的,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还有肌肤拍打的声音,形成独一无二的叁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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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诚眼神幽深得可怕,好似里深谭一样,里面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凶兽。
他上前几步,一手揽过她纤细的颈子,迫使她转过头来对上自己。
张玫玫呻吟着,冷不丁地被迫转了头,就对上他幽深的眼神,瞬间身子就绷得死紧,绞得体内的性器几乎动弹不得――叫陈大狠狠地抽了口气,大手往她臀部轻轻拍打了一下,“玫玫,放轻松些,你夹得伯伯都动不了。”
她紧张着,一时半会放松不下来,只将他紧紧地咬着,眼见着高诚的脸凑过来,她咬得更紧了,将陈大咬得额头冒汗,都觉得自己要快被她给夹断了,甚至抑制不住想要交待在她体内的冲动。
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强压着要迸射的冲动,大手挤入两个人的交合处,寻到娇怯的小阴蒂,指腹便轻轻地按压起来――这刺激的感觉瞬间让她虚软了身体,连带着体内也跟着慢慢放松起来,“伯、伯伯……”
她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丝娇嗔。
高诚的手指按上她的唇瓣,红艳艳的唇瓣,叫人吻得又红又肿,在他指腹的按压下悄悄地变白,缩回手指,唇瓣又瞬间恢复原来的艳色,叫他的眼神更加的幽深。
陈大觑他一眼,只专注于自己的事上,在她湿软的花穴里使劲挞伐,搅弄着里面的湿液,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听到得见“噗叽噗叽”的声响,嘴上则叼着她的奶儿嘬弄。
胸前有一丝刺疼,更多的是胀胀的感觉,她被高诚扳着颈子深吻,底下又叫陈大给入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她好似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鼻间闻到的是高诚身上的烟味,淡淡的气味涌入她的毛孔里,好似也想将她同化了。
好半天,陈大才哆嗦地释放了,还未抽出性器来,就让高诚给拉开了。
未疲软的性器被迫抽出来,没了堵塞,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又缓缓地闭上,抽搐着吞出一股一股的湿液来,还有男人的精液――
高诚将她翻了个身,叫她跪在洗手台上,娇臀高高地撅起着,他挨身上去,将个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插得她几乎翻白眼,猛然的充实感叫撑在镜子上的双手几乎撑不住地滑下来,哆嗦着闭上双眼,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插得重,双手紧握着她的纤腰,精壮的身体几乎将她的臀瓣儿都给挤开来,粗硕的肉具撞得又狠又深,没几下就将她臀上的嫩肉都撞得一片血红。
那么烫,那么硬,那么粗,吃过一根又接着一根,吃得她受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一只手被拉过去,触及到如丝贼一般触感的物事――她都不用想,那是陈大的……刚才还在她体内逞凶,这会儿又硬将起来,就抵在她手心里,湿哒哒的,全是她身体里的水,叫她羞得想要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