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1 / 1)

高诚喜滋滋,同喝了琼浆玉液一样,婚宴上眼睁睁地瞧着她挽着陈二那副模样的酸味儿也跟着消了许多,待她吃了饭,还要抱她――

到被张玫玫给拒绝了,昨晚被使用过度的那处贴着内裤的料子都不自在,她还是支撑着回了卧室,想关上门,门就让男人的力道给顶住了,她也没有再进一步矫情地非得挡着门,还是往后退了一步,人缓缓坐在床沿,当着他的面儿,双手试图抬起来将裙子脱掉。

还没待她使力呢,男人就帮着她把裙子脱掉了,胸衣包裹着一对儿昨晚叫他们尝得透透的嫩乳,在他的目光下,她将胸衣的后扣给解开了,胸衣瞬间绷开出来,白嫩的乳肉立时就跳脱了出来,显见的是残留着的痕迹,有轻微的牙印,还有指印,都是男人留下的,不止他一个,还有陈大。

他瞧着都有些心疼,对上她清澈的眼晴,不由得掩嘴轻咳了一下。

但难掩他胯间的隆起,跟个禽兽似的,他有些难捺,还是捺着自己,“玫玫?”

声音添了丝沙哑,听上去十分的性感,好似能哄得人堕落。

她眉头微蹙,手指往乳尖上轻轻一触,就疼得轻呼一声,手指快速地就缩回来,也不敢再碰了,刚才就有些疼,她自个儿碰起来更疼,不由得朝他翻了个白眼。

高诚有些心虚,昨夜里他吮得那乳尖可凶了,舌尖可错不过她的乳尖儿勾缠,恨不得将她一对奶儿都牢牢地含在嘴里头吮吸――这会儿瞧人疼了,他自然心疼不已,更想伸出舌尖去抚慰她疼胀的乳尖儿,瞧,那乳尖艳红艳红,就挺立在白嫩的乳肉上,真想一口就吞了进肚里。

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玫玫,伯伯帮你?”

也就是问问,他就上前了,将挂在她胸前的胸衣自她双臂上拿下来,当着她的面儿,他像个色胚子似地就将胸衣蒙住了脸,深深地呼吸上一口气,然后着迷似地感叹道,“真香呀……”

这动作,闹得张玫玫脸都烫红了,又娇气地白他一眼,“什么香味,胡说什么呀。”

“就是香,是我们玫玫身上的香味,”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还试图同她说个五五六六来,“我一闻,就觉得受不住了,玫玫,你可真是伯伯的宝贝呀,伯伯恨不得都死在你身上。”

“啪――”

清脆的一声响。

他脸上挨了一巴掌。

他也不躲闪,要真躲闪,早就躲了,她的力道也不重,就由着她使性子,还涎着脸朝她,将另一边脸都凑到她面前,拉着她往后缩的手,硬是往自个儿脸上拍,“来,玫玫,再来,再往伯伯脸上打?”

真是没皮没脸,把羞恼得的张玫玫给闹得都绷不住了,捺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什么嘛,谁想打你啦,还再打,你欠打呀?”

女孩儿娇软的声音,真叫人他想奉献自己的一切,贴上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就亲了几下,亲得还“咂咂”有声,“哎哟,玫玫呀,乖玫玫,伯伯要疼死你了,真疼死你了。”

都什么话儿,什么叫疼死她了――是把她弄得疼死了才对,张玫玫又忍不住翻白眼,把她当成什么呢,耕不坏的地儿嘛,就使劲地耕嘛?“你回去吧,叫二叔晓得了不好。”

这才是实话,这是陈家的老宅,你一个外姓的男人,总不能见天儿地出入主人的卧室,真把自个儿当主人一样了。最要命的是人家这当婚房的,他们到也是,也把这个卧室当婚房,人家过新婚夜,他们也不客气,也要过一回新婚夜。

张玫玫被亲了一脸,还得一本正经的劝人。

心塞。

高诚失笑,“他又不在,你没有人陪着,伯伯我可不放心。”

她叹口气,“我……唔――”

话还未说完,就让男人的薄唇堵住了,老男人的吻技就是好,岂是她这样的生瓜蛋子能抵挡得了,没一会儿就叫他吻得气喘吁吁,胸脯起伏了。

男人还吻得格外色情,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将个舌尖一下下地戳进她嘴里,戳得她的软舌都没地儿躲,嘴里分泌出的蜜液全叫他不含糊地都吞了,一张脸蛋儿嫣红得似枝头的樱果儿那么娇艳,仿佛稍一碰的就能喝到涌出来的甜蜜汁水。

叫他觉得甜滋滋的,恨不能将人带回自己家去,偏又不能。

他扯离她的唇瓣,瞧着唇瓣嫣红欲滴,双眸含了迷离,就又爱怜几分,低头去瞧她胸前的双乳,乳尖又红又胀地尖挺着,张嘴就含住了娇软的乳肉。

胸前有一丝刺疼传来,叫她皱了眉头,又叫温热的口腔给包裹着,舌尖又轻柔地勾缠着她的乳尖,叫她又疼又胀,逼得她被伺弄过整夜的娇穴里不自觉地吐出一口黏液来,让她羞得立时夹紧了双腿,身子不由得想要换挣扎,双手抵上他的肩头,欲推还迎的,困难吐出话来,“伯伯,疼,你轻些,啊,――轻些啊……”

她求饶着,眼里染上一层浅浅的水雾,身子被他的唇舌弄得微微颤抖,更让男人看得欲罢不能,舌尖按压着发胀的乳尖,跟着又吸吮起来,吸得她将胸儿都疼得挺了起来,又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将她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

她喘着,胸脯跟着起伏,突然的,乳尖被吐出来,绽胀的乳尖被沾染得晶晶亮,颇有些像成熟的樱果儿沾染了露水一样诱人――他的大手便整个儿按上去,掌心轻轻地按揉了起来,薄唇又吻上她的唇瓣,缠着她的小舌尖吮个不歇,吮得她的舌尖都发麻。

他大手揉捏着她的乳肉,揉得她又疼又酸,又被纠缠着舌尖深吻,腰间被他扣着,按向他胯间的勃起,坚硬的物事就抵在她娇软的下腹间,仅仅这么一对上,就叫她穴里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连着吐出两口蜜水来,将她的腿心处都沾染得湿透了――

男人身子下滑,将娇软的人儿放倒在床里,将她的双腿掰开,露出她似牡丹滴露般的娇艳私处,微微红肿着,缝隙处还闭合着,都难以想象她昨夜里怎么将男人硕大的性器吃进去。

被放倒在床里,却叫她没有安全感,人试着想挣扎着起来,却被他的大手按在腿心处,大手试着往饱满阴阜覆上去,指间触及的都是湿液,叫他不由得低笑出声,“玫玫这是湿得厉害了,是不是想要伯伯把东西塞进去?”

问得这般儿露骨,叫张玫玫羞得脚趾尖都要缩起来。

“啊――”

下一秒,男人的手换成了薄唇,灼热的气息落在娇艳的花瓣上,他试探着伸出了舌尖,将舌尖绷直得硬梆梆的,冲着闭合的花瓣戳弄着。

她绷直了身体,不自觉地尖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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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她被湿液沾染的花瓣缝隙,戳得花瓣东倒西歪地露出里面艳红的穴口,穴口被弄了整夜,这会儿还肿着厚厚着一层,将穴口的缝隙都给遮挡了起来。

他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脑袋更加钻入她的腿间,坚硬的黑色头发刺着她的肌肤,让她既痒又刺的,不自觉地想要挪动着小屁股躲开,还是被他按得牢牢的,跟献祭一样地敞开自己的双腿,任由着他挺着舌尖戳弄,戳弄得她控制不住地哆嗦。

猛地一下,舌尖滑开肿着的穴口插了进去,瞬间就被涌过来的层层嫩肉紧紧吸咬住,里头似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地吮吸着他,让他胯间更是肿胀得近乎疼痛起来――男人稍微停顿了一下,舌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戳弄着她的软肉,戳得软肉又痒又酥,让她的身子躬了起来,似煮熟的虾子一样。

男人终于抬起头来,舌尖也从娇软的穴口抽出来,被稍微戳出一个小洞的穴口又缓缓地闭合起来,引得他眼神一深,释放出勃起的性器来,狰狞得好似要捅穿一切似的。

她瞧见了这巨硕的物儿,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怕这太粗了还是忆起他的滋味儿,身下一小口接着一小口地吐出黏液来。贴着床单的臀瓣儿被他的大手稍稍抬起来,就抵着个灼热的物事。

他并不急着朝着穴口插进去,而是以手扶着性器在她腿间摩挲着,越来越多的湿液将硕大的性器都弄得湿漉漉,显见的更为狰狞起来。

坚硬,灼热,贴着肉的刺激感,叫她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瞬间,她的身子都僵硬得绷直起来,男人的性器抵开被他弄得微绽开的穴口,将粗硕的性器插了进去。

如同肉刃一样划开她的甬道,她闷哼了声,双手不自觉地伸入他的发间,指尖被这样深入的插弄而泛白,面上的神情是似痛苦,又似含着难以言说的欢愉。男人的肉具又粗又长,将她内里塞得满满,也将她的娇穴得撑到极致,胀得她小腹都有些发酸。

“啊,伯伯――”她难捺地揪住他的头发,喃喃地求饶,“胀死我了,伯伯,胀死我了。”

她的声音透着一点儿娇气,又含着娇媚,叫高诚那物儿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牢牢地霸占在她体内,相对的,她的软肉半丝不服软,将他那物儿一圈圈地箍紧着,重重迭迭地挤压过来,叫他失控。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将胯部与她贴得更为紧密,两个人如同被粘连一体的连体婴似的,他重重地喘息着,眸光爱怜地瞧着她,“玫玫,伯伯疼你呢……”

这叫疼她,恨不能将她箍在自己的臂弯里,天天捅穿着她的小穴,将她的小穴里都灌满自己的阳精,他眼神幽沉,被她的软肉箍得也不好受,那穴儿本就生得窄小,被她这般挤压着,叫他有些艰涩难行,嘴上就柔和得哄着她,待得她张着双迷蒙的双眼稍微放松了些后,他就立即耸腰挺胯的插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