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1 / 1)

才算是软了下来,她觉得这气氛不对儿,索性就认怂了。

“伯伯”两个字吐出口,也落在他耳里,就跟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叫他听了得极为舒坦,整个人仿佛就被填满了似的,“晓得叫人了呀?”

一句话,含着些许戏谑之意――她都觉得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都放错了地方,双手动了动还是往膝盖上放着,眼皮低垂着,好似要遮住她眼底的所有羞涩,“我也不是不叫,当着陈景的面儿,我喊不出口。”

平日里亲昵时喊的,要是当着陈景的面儿喊出来,她就要觉得自个儿没皮没脸了,身上就跟精光光似的,她撅着嘴儿为自个儿辩解,“在陈景面前都不敢喊二叔的……”

话说出口,她就晓得自个儿说得不对,声儿就越来越轻,到最后她的声音就跟消音了一样。

这下子, 双手更是觉得无处可放了,跟个小学生似的就想往身后放,往身后放了一会,她低头看自个儿胸脯――觉得这个动作不对儿,到把胸脯显出来了,眼睛悄悄地抬起,才晓得车子已经停了,他还回头看自己呢,“伯、伯伯!”

听着声儿,就一惊一乍的,叫陈大拧起了眉头,显得有些不易亲近,“怎么同陈景一处了?”

她猛然地就察觉到有股子危险的意味在朝她靠近,当下脑袋里警铃大作,也没有作耽搁的就回了话,“哦,就哪他在学校里碰到了,索性就叫他一块儿吃饭了。”

“哦,我当你不想同伯伯好了,嫌弃伯伯年纪大了,就想同小年轻一道儿处哟,”陈大语速极慢,视线落在她娇俏的面容上,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是不是,嗯?”

女孩儿的秀眉就皱一起了,明显很是纠结,又有着一丝被随便盖帽子的气恼。

她就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我同陈景有什么呀,我哪里、哪里就嫌弃、嫌弃……”

这可是剖白自个儿心意了,她又讲不出来了,话都同二叔说过了,再跟伯伯说,都叫她把话都说不出嘴儿,好似就同个渣女似的,把同样儿的话都说过一遍,把每个人都哄了。

只她不明白一件事,她没哄过人,都是人哄着她的。

陈大见女孩儿一副苦恼的神情,不由失笑出声,往椅背上轻轻一拍,“下车吧,陪伯伯一会儿,伯伯晚些儿送你回家。”

她暂时松口气,推开车门,双脚踩在地上,腰间就横来胳膊,是他的,就将她给搂住了。

她立时就僵住了,声音跟蚊子似的,“伯伯,松、松开,叫人看见了。”她一贯觉得自个儿同伯伯的关系是地下的,是见不得人的,就见着人过来,她自然是紧张的,生怕被别人发现她的“奸情”。

对,两个字就能将她同两个伯伯的事下个结论,就是“奸情”。

才叫她颤颤的,怕叫人认得出她这张脸儿,弟妹同大伯哥一道儿,搂腰搭胳膊的,一看就是有奸情的,她能不怕吗?

陈大不放开她,还得要她一句话,“别同陈景一道儿,叫我看得碍眼。”

一句话,叫张玫玫水汪汪的眼睛里就含了一丝疑惑,“啊?”

额头叫他的手指头轻点了下,迎上他含笑的眼睛,“不许同他太亲密。”

“我没呀,”她还傻傻的,刚说出口,就将他的话回过味来了,水汪汪的眼睛就添了一丝惊异,顿时眼睛亮亮的,跟夜空里璀璨的星子似的,“伯、伯伯,你不是醋了吧?”

陈大被女孩儿这么一问,也不觉得害臊,反而理直气壮了几分,“是呀,还醋得凶呢。”

他拉着她进房,还没待她适应屋里的灯光,他的薄唇就贴了上来,“就怕你同小年轻儿跑了。”

PS:昨晚下了雨,就两分钟,时间真长哈哈

146嗯?

她被薄唇勾缠得喘不过气来,没一会儿就双腿虚软得站不住地靠在门上,身前是男人坚硬的身躯,身后也是同样坚硬的门板,让她更显娇弱。

俏脸儿染了胭脂红,眼眸里漾着水意,染了缠绵勾人的味儿,引得他控制不住地勾缠着她的唇舌,大手从她的腰际抚上她鼓鼓的胸脯,饱满且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地隔着衣料揉捏着,大手的力道主她觉得又疼又胀,不由得皱起了秀眉,被嘬弄得艳红的唇瓣觑着了机会困难地吐出话来,“伯、伯伯,轻些、轻些……”

女孩儿娇娇弱弱的声音,叫他更是性起,精壮的身体贴着她,没有一丝的缝隙,男人的坚硬,女人的柔软,就这么的嵌合,让他更是以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将兴奋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料顶着她脆弱的腿根处。

他微扯开距离,盯着她被他吮弄得红艳艳的唇瓣,眼神极为深沉,窄臀往前一个挺送,就好似打开了她身体的开关一样,让她不由得轻呼出声――

他轻笑出声,又贴上她的脸颊,以脸颊摩挲着她的脸颊,轻轻地吐出话来,“玫玫,是不是觉得伯伯老了?”

要论起老来,确实也不老,正打当年,惟一的问题在于她太年轻了,显得他们年岁上有些大――

她羞的说不出话来,也晓得他个意思,羞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只学着他的动作用自己的脸颊与他的脸亲昵地摩挲着,眼神里染了她都不知道的媚意。

他极为喜欢她的举动,又往她脸上重重地亲了几口,大手将她的上衣往上推,露出她平坦的小腹。雪白的肌肤落入他的眼底,让他的眼神瞬间暗沉起来,低头就从她可爱的肚脐眼吻去。他灵活的舌尖绷直了尖尖的,戳弄着她的肚脐眼,似交合的动作,让她绷直了身体在迎合他的动作。

每一下戳弄,都叫她哼出声来,声儿弱弱的的,带着身体里的渴望,叫她控制不住地将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似推开又似按着他的脑袋在身前,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引得他自喉咙底溢出深重的粗喘来,灼热的呼吸都落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让她似被献祭似的高高地昂起了纤细的颈子。

他并不止步于平坦的小腹,脑袋直往她鼓鼓的胸前钻,被胸衣包裹着的一对嫩乳就在他眼前,硬生生地被胸衣包裹得露出一个沟壑来,就明晃晃地他眼前,让他的眼底泛了暗红的火光。

他伸了舌尖,往露出的沟壑戳弄了进去,舌尖带着他的体温,让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后背一松,胸衣就微微滑落下来,将个饱满的嫩乳弄得要露不露的落在他眼前。

乳儿颤颤的,引得他张嘴就含了入嘴,滑腻的触感,让他吮弄起来,大手更是不放过另一边的嫩乳揉弄着,揉得被抵压在门上的娇人儿胡乱地哼哼着,经不得他的手段儿,整个人都似跟着他一样儿,以将个胸脯挺得更起,迎合着他唇舌的动作,将嫩乳送入他嘴里更深些――

好似要将整个奶儿都送入他嘴里。

她已经识得情欲的滋味了,身子敏感地好似被触发了开关一样,体内涌出一股子热流来,叫她立时变了脸色――双手便困难地想要推开他的脑袋,“伯、伯伯,别、别这样。”

他吐出被他嘬弄的湿漉漉的奶尖儿,迎上她楚楚可怜般的眸光,压着深重的粗喘,“别哪样?”

说着,他又往她嫩乳上嘬弄一下,眼神含着火光,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她也跟着燃烧,只身体的反应让她慌,“我、我要换个卫生棉。”

几乎是大喘气地将话说完,她趁着他稍一愣神之际,就将他推开想往浴室跑,只这个房子她也不太熟,有些找不着门的感觉,还是被他推开的陈大压抑着想要扑压上去的冲动,在后边儿指着点她,“卧室里头有,你进去。”

声音深沉,压抑着身体名为“欲望”的野兽。

她也管不着衣衫不整,就落荒而逃,屁股才坐上马桶,就觉得跟泄洪似的,也得亏她自个儿反应快,不然的话,她都觉得漏了底儿。这坐在马桶上了,她就有空儿替自个儿收拾了,低头瞧瞧自个儿的狼狈样儿,胸衣就挂在两胳膊上,就快掉落了,赶紧儿地将胸衣拉起来包裹住自己,眼见乳尖儿叫他嘬弄得红艳艳的挺立着,她强忍着羞意将胸衣给扣好了,又将上衣给拽下来――

明明都一个人在浴室里,好似他的嘴儿还含着她乳尖儿,他的大手还搓弄着她的奶儿,叫她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身体的敏感度,一而再地泄了洪,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好。

也得亏手上还拽着她的小包儿,从里面翻出卫生棉来,给自己换了换。外头一点声音都没有,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从浴室走出来,仿佛身上还带着一丝血腥味儿,在卧室里到没见着人――

突然地,她脚步一滞,耳朵里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便悄悄地从卧室里探了个头出去,入眼的是伯伯就坐在沙发上,裤子已经褪到大腿处,他叉着双腿,大手去抚弄着他小腹间挺立的粗硕肉具。

他的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仿佛是听见了她的脚步声,目光就落在她身上,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粗喘声就跟着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