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头两天都量多,用了温水还洗了洗,女人的这处最为娇弱,就得精心伺弄着的,她也怕在这事上吃苦头,尤其是在经期都是十分的爱护。
也不穿内裤了,大半夜的,就穿了条安心裤,可到底是怕羞的,人站在浴室门后,将浴室门悄悄了拉开一个小缝儿,朝外头喊了声,“二叔?”
陈二早将床单给换了,人就坐在床头,还点了根烟,烟才吃了几口,听到她的声儿,就把烟给掐了。“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的吗?痛经吗?”
她被问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痛经是没有的,赶紧摇摇头,“二叔,帮我拿条睡裤?”鼻子闻了闻,还好似闻到了烟味儿,不由得再问了一句,“二叔,你抽烟呀?”
陈二还真的给她拿了条,好似早就摸通她所有的衣物,还是要条画着大熊猫的睡裤,就递给了她,“嗯,平时不怎么抽。”
她换上了睡裤,才特别有安全感的走出来,就二叔身上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眼神就有些飘乎地转向他的胳膊,本来戴着串儿的手腕这会儿空着的呢,觉得还有些不适应。
她索性去拿自己的包,包里一开,就见两个伯伯分别给她的门禁卡,顿时就心一虚的,赶紧将这两样儿东西往边上一拨,就专心地去翻二叔的手串儿。手串儿一直叫她好好地放着呢,拿出来时她就跟献宝似地爬上床里,“二叔,我给你戴上?”
他就一直看着她,见她像个小蜜蜂似地寻找着东西,寻半天后还拿出他给她的手串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将手递到她的面前,“没戴过吗?”
她皱着秀眉,“有点大,缠上两圈就有点小。”
她嘴上说着话,倒把手串儿捋进了他的手腕,还作势打量了一回,真觉得这手串儿跟二叔真合拍,“还是适合二叔你。”
她眼睛晶晶亮的,就望着他,好似他就是她眼里头惟一的光亮,让他沉溺在里头,抬起戴着手串儿的手刚要摸她的脸,见她脸色一变,当时就觉得不好了,“玫玫,哪里不舒服?”
她一动不敢动的,尽管穿了安心裤,还是有点不安心的,皱着小脸说道,“二叔,我血崩了。”
他一听就明白了,手指头往她额头上一点,“胡说。”
她撅着嘴儿,“就是嘛,本来就是的,汹涌着呢。”
陈二去搂她,娇娇的,小小的人儿就这么乖巧地贴在他身边,叫他心里头妥帖得不得了,跟得了贴心小棉袄似的,“睡吧,二叔给你揉揉?”
“嗯。”
男人的大手从她的睡衣边缘探进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地抚揉着,手上带着的热度烫得她舒服极了,不由得侧躺着身子,将自个儿的小腹努力地贴上他的手。
有了这样子的抚慰,她睡得极好,也睡得极沉,偏苦了陈二。
女孩儿柔嫩的身子贴着他,他的手贴在她的小腹,手心下的触感让他立时就起了反应,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的直白且强烈,他轻叹了一口气,一手就往她胸前凑,将她棉质睡衣的扣儿都解开,就露出一对儿白晃晃的嫩乳来。
嫩乳隐隐还残留着指痕,他昨夜里还嘬着她的奶儿睡的,眼神微深,薄唇张开,就将俏嫩的乳尖儿给含住了,灵活的舌尖就卷裹着乳尖儿,嘴里仿似萦绕着一股子难以抗拒的甜香味儿,让他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乳尖来,――
“唔――”
好似察觉到疼了一样,她轻轻地呼出声儿。
陈二立时就停滞了,只含着她的乳尖儿,大脑袋就凑在她胸前,跟个要吃奶的孩子似的。他不是个孩子,他是个成年男人,有着难以言喻的欲望,这欲望来得又快又狠,吸吮着乳尖,啃着这嫩肉儿,根本不能叫他舒坦了。
他轻轻地掰开她的腿儿,将自己置身了进去,硕大的硬物就抵在她的睡裤外。
“唔――”
她又轻轻地出了声,眼儿可闭着呢。
陈二头一次有做贼的感觉,好半会儿才抵在她腿缝处慢慢地耸弄起来,幽暗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脸上的变化,没有湿润的窄穴相裹,紧夹着的腿缝处弄起来有些不自在,他压抑着到喉间的粗喘声,极为缓慢地抽弄着。
稍微瞧见她皱着秀眉儿,他便停了动作,待她皱着的眉儿绽开后,他又接着耸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极为压抑的耸弄着,还想象着她敞开娇穴吃着自己性器的娇艳模样来,不由得添了一丝快感。
“呜呜……”
她呜咽着,眼睛还闭着,身子到也诚实,被他摩擦给弄得舒服了,即使在睡梦里还能逸出动情的呻吟声来。
这无异于最好的催情药,叫陈二的欲望来得更猛烈些,可还得压抑着自己,反复地在她腿缝间耸弄,待得尾椎骨涌上一阵阵快意来,他才不情不愿地释放了自己。
白浊的液体,就在她睡裤上。
PS:嘿嘿,我们二叔自得其乐呢,有没有觉得最近肉吃多了腻呀?哈哈哈,我遁走,早上要上班,起床刷牙洗脸去了,放心,所有的加更都会补上,其实吧,我看有个写手被喂珠一天得更好多,我也想有这种甜蜜的烦恼呀,不过,我也是晓得自己的,咱这文 的热度也就这么点,我有你们就觉得好高兴了哇
138喂你吃奶儿
陈二自喉咙声发现满足的喟叹声,看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只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去拿了毛巾替她将睡裤上沾着的浊液都给擦掉,手还没拿出来,就叫她的腿儿给紧紧地夹住,夹得他眉心一跳,刚稍微平息的欲望就又抬头了。
“还真是有点无奈呢。”他轻轻叹口气,无奈地用手为自己套弄,一手到去揉她的奶儿,白嫩的乳肉贴在他手心里,饱满且富有弹性,让他欲罢不能,索性挨着身子贴上去,以嘴代替了手,叨住尖尖艳艳的乳头,轻轻地嘬吸着,两手迅速地套弄着自己。
张玫玫睡死了一样,睡到第二天大清早才醒,都是太累的缘故,身子上有点酸,又觉得双腿间不自在,好似被硬生生地掰过一段时间,还有胸前,胸前好似压着什么重物――果然一张眼就瞧见胸前的大脑袋,男人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前,她还能感觉乳尖上的温热,分明是把她的乳尖还含在嘴里。
好似晓得她醒来了,舌尖便卷裹住她的乳尖,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脯迎上他的薄唇,突然地被狠狠地吸吮着,她的秀眉就跟着皱起来,轻轻地唤了声,“二叔?”
他终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灵活的舌尖还舔过了薄唇,看着温和的面容,做出这样的动作来,让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乌溜溜的眼睛就直直看着他,好似给怔住了一样。
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了,笑得脸儿灿烂的张开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二叔!”
声儿脆脆的,格外的动听,叫他听了格外心动,任由她的娇躯贴上来,让她大赤赤地跨坐在自己腿上,他高坐着,稍一低头就能咬住她的嫩乳,昨夜里被叨在嘴里不肯松开的乳尖儿,这会儿胀开了大大的乳晕,乳晕似粉似艳的,勾着他的魂魄,叫他也想往白嫩的乳肉上咬一口,留下他终身的痕迹。
还是舍不得叫她疼的,他眼底一暗,低头再将乳尖儿叨住,大手拖着她的小屁股,将早就硬挺的性器对着她的腿缝处抽插起来。
隔着睡裤、隔着安心裤,她还能感受他的灼热、他的急切、他的硬挺,腿心处被他下下的摩擦,让她的娇穴跟着起了涟漪,被他每一下有力的抽插都给弄得哆嗦,连带着甬道内壁都跟着哆嗦,自体内深处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来了。
他弄得越凶,体内的热流来得越凶,她越是纠结,鼓鼓的胸脯挺起,落在他嘴里头,乳尖儿被吸吮得又湿又亮;腿心处又插着个巨物,一下下地弄着她,并未入了她的体内,还是叫她哆嗦地到达了高潮。
被经血染透的娇穴,被安心裤包裹着,吐出一团一团的黏液,淡淡的血腥味溢出来,让她羞红了脸,“二叔,你慢些,慢些……”
娇娇的声儿,就好似诱人的春药一样,叫他重重地耸弄起来,好半天,才闷哼了一声,在腿心处释放了。
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浓烈的麝香味儿,弥漫了整个房间。
张玫玫羞红着脸,看都不敢看面前的二叔,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可他的大脑袋还埋在她胸前,大手将她的两团乳肉硬生生地挤到一边,形成一个深深沟壑来,他的舌尖贪婪地舔弄着两边的乳肉,又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将舌尖戳进深深的沟壑里,戳得她娇喘连连。
她大清早地遭受了情欲的折磨,这会儿已经是受不住了,只管叫他吃着自己的奶儿,甚至难免有了种母性的自觉,好似她在喂二叔吃奶――
到有了狡黠的想法,“二叔,我喂你吃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