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媚药的药效猛烈,何畅痛苦的在床上呻吟扭动,想去抚慰下身,但是手脚都被拴住,就算是想并拢膝盖也成问题。

“啊、夫君……呜……好痒、夫君你回来……”

滚烫的穴里含着小小的珠串,对于吃惯大肉棒的身子来说完全不够,穴肉空虚的绞紧着穴里的圆珠。圆珠散发着寒气,在小穴的蠕动下挤压着高热的内壁,在这一热一冷的刺激下,何畅又痉挛的喷潮。

像是意识到叶慈鸢这次真的不会回来,帐中的呻吟渐渐小了,只听到男人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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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欺负小狗了!!???( ˙?˙ )???

18

帐帘撩开,叶慈鸢再次回来,就看到何畅皱眉紧闭着眼睛,浑身通红大汗淋漓,小腹上全是射出的精液。下身泥泞一片,床单都濡湿了,不知高潮了几次。

叶慈鸢拿着温热的帕子帮他擦拭身体,只是轻轻擦过小腹,就让他浑身颤栗身体又泛起潮红。

“夫君……”何畅嘴里呢喃,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向叶慈鸢,呻吟沙哑的说:“夫君、好难受,抱抱我好不好……”

湿润的帕子拭过额头上的汗珠,叶慈鸢只是看着何畅摇摇头。

身上被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黏腻的汗液与体液被清理干净。当帕子盖上小批时,温热的温度对红肿的小批来说却是莫大的刺激。何畅只觉得捂在帕子下的批肉火辣辣的疼起来,腿根抽搐了一下,穴道里又流出了水。

“痛……”他无力的呻吟着,但对于高高肿起的娇嫩女户来说略显粗糙的湿帕,还是一下一下缓慢又坚定的擦拭着小批。

肿得有小拇指大小的花蒂被擦过,带起一阵战栗,插在女穴尿道里的玉针还剩一个小头露在外面,被顺带扫过时摇晃了一下,“啊!!!”只是这样微小的刺激,就让何畅小腹抽搐着喷潮,刚擦干净的下身又是湿淋淋的一片。

等身体终于清理干净时何畅已经潮吹了两次,眼神涣散的看着上方。

胸前的乳首被略冰凉的手捏住揉搓,本就肿大挺立的乳头在亵玩下好像变得又大了一圈。大乳头被捏住轻轻提起,随后一阵尖锐的剧痛袭来,何畅痛得一激灵,整个人从床上弹起,但被脖颈处的链子又束缚着躺回了枕头上。

背上渗出冷汗,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淌,痛感让他清醒了一些。何畅喘息着撑起身子,就见自己本来光秃秃的左乳上横插着根银针,那针比绣花针粗了不少,叶慈鸢竟是亲手给他打了个乳孔。

殷红的血珠从乳首处蜿蜒流下,叶慈鸢低头,伸出舌尖将血珠卷入口中,微抿着唇,那抹红色就在淡色的唇间晕染开。舌头缓缓舔过唇瓣,像在品尝着什么。

“痛吗?”冰凉的指尖轻点乳头。

扎入那一瞬间的剧痛过后,渐渐的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打乳孔,何畅犹豫着开口:“……不痛。”

“好乖。”叶慈鸢笑盈盈的揉了揉他的头,“要给夫人一点奖励。”

手顺着胸膛经过小腹,一路顺着凸起的胯骨、人鱼线来到敞开的小批。微凉的手指陷入湿热的批肉,缓缓抚摸着,手指来到鼓出花瓣的花核处,打着圈揉按。

“这里也好乖,也打上孔,串上链子好不好?”

何畅听闻惊恐的瞪大了,猛的摇头。

“好嘛,夫人不愿意就算了。”叶慈鸢低头去吻何畅的唇,阴蒂被掐住拧了一把,敏感的身体一抽,穴里又吐出一股淫液。

手指伸入软烂的女穴中,掏出寒玉手串,手指被穴肉兴奋的绞着,叶慈鸢试着拔了两次却受到阻力。啪的一生脆响,臀瓣被扇了一巴掌。

“放松。”

何畅只得扭着腰,恋恋不舍的放松了穴里紧吸着的手指。因为痛感而暂时消失的麻痒又在爱抚下渐渐回归,整个穴道内壁又泛起麻痒,像是内里有蚂蚁密密的在爬。

“啊哈、夫君……好痒……嗯啊、夫君操我……”何畅满面潮红,一脸痴态的摆动着肥屁股。而叶慈鸢只是拿起那根玉势,破开穴口,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敏感到极致的穴肉久违的吃到粗大的肉棒,就算只是冰冷的死物,也要紧紧的绞着。叶慈鸢指尖触摸到痉挛着的批口,只是吃下玉势,就让何畅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小批从里头的媚肉,到外头的厚阴唇,都痉挛着抽搐着。

小穴兴奋的流着水,在玉势的操干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穴里的淫水被插得飞溅出来。

何畅沉溺于小逼被操干的快感中,挺起腰绷紧小腹,结实的腹部肌肉上显出玉势的轮廓,肚子被戳得一鼓一鼓。

“肚子、肚子要被干烂了……啊啊!!夫君轻点……啊哈、好舒服……”

他仰着头呻吟,脸上泛着兴奋的潮红,就在呻吟声越来越尖锐急促,快要到时,叶慈鸢将玉势猛的抽出。临到高潮却被生生止住,何畅焦躁的扭动着身子,崩溃的哭出来。

“呜夫君,夫君快给我……好、好难受,好痒……求求你给我、啊!!!!”

玉势又重新破开穴道,又重又狠的插了进去。叶慈鸢这次下手及重,一口气将已被穴肉含得发烫的柱身全根插了进去。手指更是顶住尾部,跟着玉势一起陷入了湿热的穴里,将那玉势推到更深处。

宫口久违的被狠狠顶上,何畅哭叫着浑身痉挛,小批更是抖个不行,从胞宫里喷出大股的淫水,叶慈鸢的手腕都湿淋淋一片,袖口处留下了星星点点暗色的水痕。

紧接着何畅就又浑身脱力般的软倒在床上,竟是被肏昏了过去,只余那口烂熟的逼还在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叶慈鸢把玉势从穴里拿出,那软红的小口被操得合不拢,大张着穴口乖乖吐着稠液。细白的手指插进去撑开,里边的嫣红媚肉泛着淋淋的水光,下意识蠕动,讨好的吸着入侵的异物。

女户红肿敏感,花蒂高高挺立,只是轻轻抚摸就能让昏睡着的人全身颤栗,穴肉又谄媚讨好,变成了诱人的艳色。

这口小批从里到外都彰显着自己已经彻底的“熟透”了。

何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叶慈鸢怀里,束缚在身上的链子已经被解开,一塌糊涂的床也清理了干净。他依恋的拿脸蹭着叶慈鸢的前襟,头埋在他怀里,贪婪的吸着他的气味。

“夫君……”他哑声叫到。

“嗯。”

何畅抬起头想去亲他,却被叶慈鸢躲了过去,他瞬间就红了眼圈,眼泪满溢眼眶,委屈得不行。

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叶慈鸢拿过身侧的小瓷碗:“先喝水。”

何畅就着叶慈鸢的手喝着碗里温热的水,水里掺了蜂蜜,喝起来甜丝丝的。喉头滚动,来不及吞咽的蜜水顺着嘴角流下。一碗喝完,叶慈鸢低头,吻住他的锁骨,顺着蜿蜒的水痕一路往上,舔吻至嘴角,一口将水润的唇含进嘴里。

两人黏腻又温柔的吻着,舌头相互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何畅贪恋着叶慈鸢的味道,搂着他的脖颈,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一吻毕,两人唇齿相抵喘息着,离开时唇瓣间拉出条淫绯的细细银丝,随后缓缓断掉。

叶慈鸢分开何畅的双腿,将还可怜兮兮肿着的批肉分开,刚刚的吻让何畅又有些情动,张合的穴口湿润着。但叶慈鸢此次的目标不是这,他轻轻捏住只露出个小头的尿道棒,缓缓地往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