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粗暴地撕扯着宁锦书身上的睡衣,丝绸的布料在剧烈的拉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化为碎片散落在床上。
赤裸的宁锦书被狠狠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被皮手铐固定在床头,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崔礼的视线之下。
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光滑。
他胯间的阴茎也如同白玉般精致,顶端和阴囊泛着漂亮的樱花粉色,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崔礼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从宁锦书结实的腹肌缓缓滑下,轻柔地抚摸着对方柔软的阴茎。
指尖的触感温热而细腻,感受着它逐渐苏醒,让崔礼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他低下头,湿热的舌尖沿着宁锦书的脖颈一路向下,舔舐着对方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将那一点殷红玩弄得愈发硬挺。
宁锦书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微微颤抖,胸膛起伏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七年同居的经验,崔礼对宁锦书的身体太熟悉了,他知道如何轻易地将对方撩拨得神魂颠倒。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袭来,宁锦书的阴茎渐渐勃起,浑身泛起漂亮的潮红,被强行分开的两条腿微微颤抖不止。
在他的双腿之间,那个色泽诱人的穴口,经过双龙的亵玩有些红肿,随着他的呼吸翕张不止,淫靡得像一朵惹人怜惜的玫瑰花。
崔礼将宁锦书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眼神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宁哥哥的身子,一如既往的诚实。」
宁锦书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脆弱的神态,连眼神都迷离起来,听到崔礼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对方近乎肆无忌惮的笑容。
他的牙关咬得死紧,颈侧隐隐跳动的青筋,昭示着他的欲望已经濒临失控边缘。
他的双手狠狠攥紧手上的皮手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崔礼,别碰我!」
「宁哥哥是和虞砚之旧情复燃了?想为他守身如玉?」崔礼一声轻笑,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微微眯起,阴鸷又幽深,语气酸溜溜的:「其实人家很好奇,区区一个虞砚之,他爱过你几分?宠过你几分?究竟哪点比我好?」
70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是哥哥带大的,是哥哥把我彻底带坏的
浓重的夜色笼罩着海边,空气中弥漫着海风带来的咸腥味。
海风卷起冰冷的浪花,拍打着海岸,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也吹拂着矗立在悬崖边的奢华别墅。
一辆漆黑的豪华轿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驶入别墅的停车场。
车灯划破黑暗,在地面上投射出两道明亮的光束,短暂地照亮了周围的景物,然后缓缓熄灭重新融入夜色之中。
司机迅速下车,脚步轻盈地绕到车尾,按下后备箱的开关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后备箱盖缓缓升起,露出里面躺着一个人宁世玉。
他姿态从容地躺在后备箱里,一条腿优雅地半屈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仿佛睡着了一般。
昏黄的路灯透过敞开的车尾照射进来,映照在他紧闭的双眸上,透出一丝阴郁和倦怠。
司机恭敬地走到后备箱旁,轻声说道:「二少爷,到了。」
听到司机的呼唤,宁世玉缓缓睁开双眼,轻轻转动了一下脖颈,发出细微的咔咔声,舒展着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略显僵硬的身体。
然后,他从容地伸出修长的手,扶着车沿,动作优雅地坐起身来,双脚落地稳稳地站立在车尾,摘下了黑框眼镜,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被海风吹乱的漆黑碎发散落在光洁的额头上,没有了眼镜的遮挡,更衬托出他清隽的眉眼,也为他增添了一丝邪魅的气质。
他抬眼望向别墅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目光却像是穿透了幽暗的海风和夜色,直指别墅深处某个灯火通明的地下室。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嘴里低声喃喃道:「哥哥,我来了。」
宁世玉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不疾不徐,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昏暗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步伐在地面上摇曳,仿佛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幽灵。
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地下室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宁世玉的脚步声在逼仄的走廊里回荡。
楼梯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宛如深渊巨口,阻隔了自由。
宁世玉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触碰冰冷的指纹识别器,指尖的温度与金属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滴」
一声清脆的电子音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静,厚重的铁门缓缓向内???开启。
与此同时,房间深处传来一阵阵皮肉拍打的闷响,一下又一下,沉闷而有力,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这令人心惊的声响,还有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受伤的野兽在低声哀鸣,撞击着宁世玉的耳膜,也撞击着他的心脏。
他辨认出那是哥哥宁锦书的声音,其中蕴含的痛苦和绝望,让他呼吸一滞。
明亮的灯光从房间里倾泻而出,照亮了宁世玉冷峻的面容。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混合着汗液的咸腥味,交织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情欲气息。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凌乱的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
急促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如同野兽的低吼。
宁世玉一步踏入房间,目光瞬间锁定在被皮手铐紧紧束缚的宁锦书身上。
宁锦书被崔礼粗暴地压制在身下,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手腕上勒痕累累,触目惊心,紫红的痕迹如同烙印般刻在苍白的肌肤上,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他微微颤抖着,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无力地起伏,眼神迷离,意识涣散,仿佛一具破碎的木偶。
眼前的一幕让宁世玉目眦欲裂,他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崔礼的肩膀,将他狠狠地从宁锦书身上拽了下来,如同拎起一只毫无重量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