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里,那件印有他们合影的T恤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件被丢弃的爱情信物。
因为褶皱和角度,T恤上宁锦书的神情越发漠然,显得格外无情。
崔礼的视线无法从那张深爱的脸上移开,心脏传来一阵阵抽搐般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眼眶里翻涌的泪水。
他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他不应该再对这段感情有任何留恋。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这件T恤,就像是他和宁锦书七年感情的见证,也是他最后的念想。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宁锦书那张英俊的脸上。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内心挣扎不已,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他弯下腰,颤抖着手将那件T恤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像是拾起一段破碎的回忆。
T恤上沾染垃圾桶里的污渍,他小心翼翼地将污渍擦拭干净,像是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然后紧紧地攥在手里,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慰藉。
他将T恤仔细地叠好,再次打开行李箱,将T恤轻轻地放进去,就像珍藏一件易碎的宝物。
5高H,眠奸侵犯,忠犬攻献上初吻,被吻到津液横流浸湿下巴
崔礼重重推开主卧的门,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他回头望着客卧的方向,走廊里一片黑暗,仿佛吞噬一切的深渊,如同他此刻内心深处的绝望。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走廊大声说道:「宁锦书,我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飘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无尽的沉默。
意识到宁锦书不会挽留他,崔礼的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一颗颗滚烫的泪珠砸在地板上,碎裂成无数晶莹的碎片。
他用力抹了把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宁锦书,什么样的人我崔礼得不到!我告诉你,老子才不稀罕你!环肥燕瘦,大把的男人任我挑!比你帅的大有人在!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他拖着行李箱愤然转身,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滚动,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每一声都敲击在他的心上,像极了崔礼此刻沉重的心情。
一路走到别墅的大门口,他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这间别墅充满了甜蜜的回忆,是他和宁锦书的爱巢,如今却变成他心碎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刻着他们曾经的幸福,如今却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紧紧地攥着行李箱的拉杆,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挣扎和痛苦。
最终,他还是不舍得就这么走,他无法放下这段感情,无法放下宁锦书。
他一脚踹在行李箱上,箱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转身大步走向隔壁的侧卧,脚步沉重而坚定,像是要去夺回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一把推开侧卧的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宁锦书侧躺在床上,抱着一个枕头睡得深沉,纹丝不动,仿佛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崔礼走近,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和安眠药瓶子。
他知道,宁锦书思虑过甚,睡眠很差,如果没人陪他一起睡总会失眠,需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感情他在走廊上纠结痛苦了半天,宁锦书根本就不知道!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是愤怒,也是不甘。
他愤怒宁锦书的冷漠,不甘心这段感情就这样结束。
凭什么他在这里痛不欲生,宁锦书却高床暖枕酣然入睡!
宁锦书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回响,他睡梦中微微张开嘴唇,像一颗饱满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崔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紧紧地锁在宁锦书的嘴唇上。唇形优美,唇峰分明,下唇饱满,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如此近的距离,让崔礼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宁锦书柔软的唇瓣,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润触感。
七年了,同床共枕了七年,他却从未真正吻过宁锦书。
曾经,他试探性地靠近,想要一亲芳泽,却被宁锦书轻轻躲开。
他委屈地问:「宁哥,为什么不让人家亲你嘛?」
宁锦书只是淡淡地回答:「我有洁癖,没有办法接受唾液交换,感觉很恶心。」
虽然崔礼很失落,但他理解并尊重宁锦书,没有强求。
他记得自己当时小心翼翼地问:「那宁哥的初吻岂不是还在?」
他可怜巴巴地咬着嘴唇,眼神充满渴望,直勾勾地盯着宁锦书的嘴唇,撒娇道:「可人家好想要宁哥的初吻,也想把我的初吻给宁哥。」
宁锦书却只是沉默了良久,最终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要和我看电影,哪一部?还看不看了?」
崔礼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亲吻宁锦书的场景,想象那柔软的触感,甜蜜的滋味,但这一切都只是幻想,从未变成现实。
而如今,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那些被压抑的渴望,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宁锦书。
这个吻,带着七年来积攒的渴望、委屈、愤怒和痛苦,粗暴而疯狂,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用力地撕咬着宁锦书的嘴唇,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个吻上。
他撬开宁锦书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口腔中的每一寸甜美,像是要将宁锦书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