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池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凌厉,语调中夹杂着一股逐渐失去耐心的烦躁:「那我的玫瑰呢?是不是也随你们的‘系统问题’一块消失了?」他的声音里带着质问,语尾微微上挑,透着不容置喙的压力。
站在一旁的宁锦书被玫瑰花的话题吸引,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面容骤然一怔,他侧过头,目光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地投向崔池这不是说好了只是朋友小聚吃顿便饭?怎么还有玫瑰花这样暧昧的安排?
服务生被崔池的咄咄逼人逼得更加紧张,连连摆手辩解:「先生,本人真的没有签收到您的玫瑰花,可能是另外的同事处理的,我不太清楚详情,实在抱歉。我这就帮您问问其他同事。」
崔池的眉头越皱越紧,语气也愈发不耐:「还米其林呢,笑死人了,你们就是用‘不知道’和‘不清楚’这样的借口来敷衍客人吗?」
就在这时,宁锦书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下意识地滑开接听:「喂?你不舒服?怎么回事?没事吧?好,我现在就回家。」
挂断电话后,他略带歉意地看向崔池:「崔池,餐厅没有预定成功,没关系。我正好得回去了,家里的小孩身体不太舒服,我得赶回去看看。」
崔池愕然,语速加快地问:「小孩?你不是一个人来这边留学的吗?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小孩?」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疑惑,担心这只是宁锦书拒绝他的借口。
宁锦书赶着回去照顾崔礼,最终只是简单丢下一句:「下次见面再和你细说,我真的得赶紧走了。拜拜!」
话毕,他步伐匆匆转身往餐厅外走去,动作透着一股急切,几乎没给崔池再追问的机会。
6高H,下药迷奸,灌酒,指奸,深吻,无力反抗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继续吃我们可爱的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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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宁锦书推开家门,家里厨房多了好多人,顿时瞪大双眼愣在原地。
米其林厨师团队穿着整齐的制服,井然有序地在厨房忙碌,整个厨房仿佛被搬进高级餐厅里。
主厨切割神户牛排,刀具与砧板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空气中弥漫着食材的香气,衬得站在大门口的宁锦书有些局促。
崔礼像只欢快的小狗从玄关处冲过来,拖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啪嗒声。他张开双臂时带起一阵薄荷味的清风,发梢扫过宁锦书的下巴,整个人结结实实撞进对方怀里。
宁锦书被撞得后退半步,后背抵在冰凉的金属门把手上,却下意识伸手护住少年单薄的脊背。
「宁哥哥!你回来啦!」少年仰起脸时睫毛扫过他的颈侧,温热的呼吸扑在锁骨处:「惊不惊喜?」他的尾音带着藏不住的雀跃,像摇晃的汽水瓶里不断上升的气泡。
宁锦书揪住他后衣领把人拉开半臂距离,目光扫过对方红润的脸颊,表情写满哭笑不得的无奈,屈指弹在对方光洁的额头上:「臭小子,你说不舒服,我一路上担心的要死,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还惊喜呢!你是想吓死我?」
他的手指捏住崔礼耳垂那点软肉轻轻拧动:「再皮,我就抽你一顿!」
「疼疼疼!宁哥哥,轻点嘛~~~」崔礼疼得踮着脚尖往他手边凑,被捏住的耳垂在灯光下透出玛瑙般的血色,随着说话时细微的颤动折射出细碎的光,少年的泪光在琥珀色的瞳孔里打着转,鼻尖泛起可爱的粉红色。
他讨好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棉花糖:「宁哥哥,你真舍得打人家嘛?」他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被拧了耳朵,整个人却更缩进宁锦书的怀里不肯松手。
宁锦书望着少年皱成一团的小脸,指尖残留的温度变得滚烫,眉宇间的责备完全化作无奈,这才松了手。
他被崔礼推着往餐桌走,少年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衬衫传来,让他脊背发僵,直到腰侧撞上餐桌边缘才猛然回神。
鎏金烛台在长桌中央投下摇曳的光晕,骨瓷餐盘边缘的鎏金藤蔓在灯光下蜿蜒生辉,水晶高脚杯折射出棱角分明的虹光,将两人的倒影切割成细碎的星子,银质刀叉在暗红色天鹅绒桌布上摆成精确的三十度角,连餐巾折叠的弧度都像是用尺规丈量过。
当最后一道甜品的银质罩盖被撤走时,窗外早已星河漫天,厨师团队和服务生也悄无声息离开。
崔礼解开袖扣的动作像拆开礼物包装,冷白的手腕从黑色衬衫里探出来时,血管在薄皮下勾勒出青色的河流。
他握着酒瓶的姿势娴熟得惊人,拇指抵住软木塞的瞬间,手腕内侧的淡青色血管微微凸起。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陈年橡木与浆果的醇香如雾霭般漫开。崔礼倾斜瓶身,酒液在杯壁上撞出细小的浪花,暗红色的酒液在醒酒器里旋出小小的漩涡。
「小礼,我酒量不好,还是算了吧。」宁锦书按住杯座往前推,指尖沾到杯壁凝结的水珠:「况且,你都还没成年呢,你也别喝了。」
崔礼却将酒杯塞进宁锦书的手里,琥珀色的瞳孔里跳动着烛火:「我们一人就喝一杯,总不能辜负这满桌的美味,和这瓶藏品级别的葡萄酒吧。」
宁锦书望着少年被酒气熏得水光潋滟的眼眸,指尖在玻璃杯上留下雾蒙蒙的指印,酒杯冰凉的杯柄被崔礼握得温热,两人纠缠的指纹在杯壁上重叠成暧昧的重影。
两只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颤音,宁锦书抿了一口,顶级红酒口感醇厚而绵长,舌尖萦绕着特有的酸涩与甘甜,冲击着感官,他很快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他才刚喝下一杯,一股燥热出乎意料爬上他的脸颊,他的全身。
他浑身仿佛被火焰点燃,来不及细想就已经软绵绵靠在椅背上,连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对面的崔礼垂眸掩住得逞的笑意,上前双手轻轻环住他,带着试探和侵略的欲望,把他从餐桌一路扶进主卧。
宁锦书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下一秒,他跌入一个柔软的怀抱,淡淡的酒香混杂着崔礼身上清冽的气息将他包裹。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带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崔礼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宁锦书的耳畔,仿佛羽毛轻抚过心尖,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感到一阵晕眩,迷迷糊糊间,崔礼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
「宁哥哥······」
他的声音清亮而富有磁性,像是在耳边低语,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宁锦书想要回应,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带着一丝青涩的试探,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唇齿交缠间,红酒的香甜混合着专属于崔礼的气息,将他彻底淹没。
崔礼不会换气,深吻后气喘吁吁离开宁锦书的唇,后者已经完全瘫软在了床铺上。
宁锦书感觉浑身燥热,意识模糊间只觉得崔礼的吻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推开对方,却发现使不上力气,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他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唯独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能感受到崔礼滚烫的胸膛,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心跳。
这一吻,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两人压抑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不对劲······」宁锦书感受到自己正在勃起,艰难地开口低声喃喃,声音却因醉意而变得沙哑。他想起之前喝得那杯红酒,那醇厚的酒香明明并不算浓烈,可为何他的反应竟如此强烈?
他勉强支撑起身子,抓住床单的手指关节泛白,想要质问:「崔礼,那酒」可他一句话未落,被崔礼重新按回床铺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