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书的声音颤抖着,竭力为自己辩解:「我根本不知道你被送到了戒同所!」
游晏眉头一立,恶声恶气地问:「哟,你男朋友失踪这么些日子,你自个儿倒挺乐呵,愣没找我?!你知道我多惨嘛?」
「我从未想过你会被送去那种地方,你父母告诉我,你被绑架了,他们说······说你在接受心理治疗······」宁锦书的声音越来越弱,尾音几乎消失在空气中。
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游晏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凌迟着他的心脏。
游晏的冷笑像冰锥一样刺入宁锦书的耳膜:「所以,你就麻溜儿地爬上了权司琛的床?」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淬了毒。
「不!我和权司琛没发生过关系!」宁锦书几乎是吼出来的。
「没发生什么?你当我傻吗?」游晏的手指用力,宁锦书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权司琛是什么人,到手的人他不碰?」
宁锦书拼命摇头:???「撇开我和权司琛,你和我早已经分手了!你放开我!」
「分手?敢情你这会儿,你承认咱俩有一腿了?之前不还一口咬定咱就是普通同学,连个熟人都算不上?」游晏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得,爷失忆了,你怎么说都成!你们丫全是骗子!忒能编了!爷一个字儿都不带信的!」
「游晏,我没有骗你!」宁锦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我们是和平分手的!我们分手后还是朋友,你放了我吧!」
「扯蛋!分手了还做个屁的朋友!」游晏眼神凶狠粗暴地打断宁锦书,掐着对方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你当我游晏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腻了就一脚踹开,你丫可真行啊!你和我父母全都不是好东西!」
他怒吼着,一把撕开宁锦书的衬衫,纽扣顿时崩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散落在床单上。
「游晏!」宁锦书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在游晏的认知里,自己已经是背叛了他,无论他怎么解释,游晏都不会相信。
游晏的神情恶狠狠扯下宁锦书的领带,粗暴地绑在他的嘴里:「鬼叫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我们这算不算既同床共枕,又同舟共济过?」
他的手指划过宁锦书因为挣扎而泛红的胸膛,指尖的触感细腻而温热。
宁锦书感到胸前一阵冰冷的恐惧,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惊恐和愤怒交织在他的眼神中。
他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游晏的钳制,手铐勒得手腕生疼,却丝毫动摇不了游晏的禁锢。
「瞅你怕的,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怕爷呢!」游晏歪着头,嘴角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他抬起手,食指轻轻点在宁锦书的唇上,像落下一个羞辱性的标记。
「唔······唔!」宁锦书的怒火在胸腔里翻涌,却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游晏。
他的手腕被手铐紧紧压在床沿上,疼痛从手腕蔓延到肩膀,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理上的折磨。
「装什么清高?我们以前做过很多次吧。」游晏故意拉长了声音,暧昧的语气让宁锦书感到愈发愤怒。
宁锦书挣扎得更加剧烈,在游晏眼中,这无谓的挣扎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他猛地扯下宁锦书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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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晏的手紧紧地扣住宁锦书的侧腰,猛地一挺身,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宁锦书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让宁锦书的瞳孔骤然紧缩,像是针扎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口中被领带紧紧勒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呜呜……」
这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饱含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
他涨红了脸,羞愤交加,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他白洁的牙齿隔着领带咬进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清秀的眉头紧紧蹙起,眉宇间是化不开的痛苦,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因紧张、愤怒和屈辱交织,他的浑身止不住得颤抖着,双腿胡乱地踢蹬如同困兽般拼命挣扎着,一下又一下地胡乱踹向游晏。
即使被手铐束缚的手腕磨破了皮,泛着青紫,疼痛蔓延到整个手臂,麻木感一阵阵袭来,他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他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随时都可能断裂,然而,他很快就耗尽了力气,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弱了下来。
游晏粗暴地按住他乱踢的双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愉悦,只有毫不掩饰的嘲弄和怨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宁锦书的神经,像尖锐的刀子一下下割裂他的尊严。
那一刻,无力感和屈辱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几乎窒息。
游晏仿佛嗅到了猎物垂死挣扎散发出的绝望气息,眼中的兴奋更加浓烈,脸上的笑意也更加恶劣。
「骚货,装什么清高?爷以为你被权司琛玩烂了,没想到你的骚穴还挺紧致的啊!」他俯下身,嘴唇贴近宁锦书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语气中充满了破坏的快意。
游晏肆意的笑声像一把锈迹斑斑的刀,一下下刮擦着宁锦书的耳膜,让他感到一阵阵晕眩。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在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风雨中飘摇的蝶翼,脆弱而无助。
游晏粗暴的动作让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屈辱和愤怒像火山熔岩般在胸腔中翻滚,却堵在喉咙里,无法宣泄,只能化作无声的泪水。
游晏的唇齿狠狠地碾压着宁锦书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令人作呕的痕迹,那是一种示、威性的占有,残忍而粗暴。
他像一头野兽,贪婪地攫取着猎物最后的挣扎,享受着这种变态的征服感。
他所有的动作都充满了侵略性,那不是爱,而是羞辱,甚至带着想要将对方彻底摧毁的恨意。
他忘记了自己曾经有多爱宁锦书,忘记了两人曾经甜蜜的过往,忘记了少时形影不离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在戒同所遭受痛苦的原罪。
他恨宁锦书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却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恨宁锦书的冷漠和撇清关系,恨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谎言!
宁锦书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崩断的琴弦,在绝望的震颤中发出细微但悲怆的悲鸣,尤其是大腿根和屁股,又红又肿快被撞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