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司琛后脑勺似乎长眼睛,突然回身倒着跑,浸透汗水的背心紧贴着块垒分明的腹肌。
「再看要收费了。」他故意放慢脚步与车窗平行,沾着晨露的食指轻点唇峰:「或者······我可以提前预支点奖励?」
看着权司琛众目睽睽之下与他调情,宁锦书红着脸骂道:「滚」
在警卫员们的抽气声中,他们的上校对着满脸通红的男人做了个口型是昨夜枕畔那句未尽的「我爱你」。
当暧昧化作缠颈的蛛丝,越界的试探就成了饮鸩止渴的游戏。
这场始于谎言的追逐战里,谁先动心谁就满盘皆输。
可惜权司琛早已在彼此的拉扯间押上全部筹码。
101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刚才在帮你洗内裤。
【作家想說的話:】
权司琛觉得老婆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日常就喜欢调戏老婆,老婆一脸红心里就乐开花。
每天贱兮兮的比小孩子还幼稚,我觉得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反而是很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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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晨曦透过落地窗在玄关处投下细碎的光斑,神清气爽的权司琛,和浑身发软的宁锦书结束晨跑回到别墅。
权司琛从健身包里取出银色的筋膜刀,刀身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屈指轻弹刀面,金属震颤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他拍了拍贵妃榻上的真丝软垫:「过来,给你放松肌肉。」
宁锦书不情不愿撩起宽松的运动裤,露出纤直的小腿趴下。
当冰凉的金属贴上肌肤时,他下意识蜷起脚趾,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在晨光中泛着白玉般的光泽。
「嘶疼疼疼!」筋膜刀刚刮过腓肠肌,宁锦书倒抽着冷气抓住软垫流苏,不住哀嚎:「轻点!你这是要刮骨疗毒?」
权司琛单膝跪在榻边,手掌稳稳按住他试图躲闪的脚踝:「宝宝,放松!」
说话间刀锋突然下压,在紧绷的比目鱼肌上划出淡粉色痕迹。
「谋杀啊!」宁锦书痛得眼角泛红,晨曦下深褐色的瞳孔蒙着层水雾,不断哭诉:「权司琛!你公报私仇!」
听到连名带姓的控诉,不再是冷冰冰的「权上校」,权司琛眼底闪过笑意。
「疼?可我连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用上。」他俯身时胸肌在紧身运动衫下起伏,汗水的咸涩混着木质调古龙香水味笼罩下来:「那我再轻点儿?」
权司琛手上的力度一减再减,却仍然叫宁锦书难以接受。
「嗷!杀人了!」宁锦书疼得嗷嗷直叫,拼命想躲开,却被权司琛的大手牢牢按住。
「宝宝,别动,放松。」权司琛一本正经地劝道:「不好好放松一下,肌肉太紧绷会黏连,明天会更酸痛。」
「轻点······轻点······」宁锦书觉得自己小腿肚上的肌肉快要被刮下来了,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啊啊啊!要断了!要断了!」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痛苦的表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上动作愈发轻柔许多,问道:「现在还疼吗?」
「疼!疼!还是疼死了!」宁锦书再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抓着身下的贵妃榻,忍不住控诉:「权司琛!疼死了!你就是个魔鬼!」
「这已经是我最轻的力量了,再轻就没有效果了。」权司琛无奈又减轻几分力道。
宁锦书缓了口气,皮肤娇嫩的他委屈巴巴地抱怨:「呜呜呜,还是很疼啊······」
权司琛终于放过了宁锦书的小腿,刀锋移向大腿后侧。
「啊!轻点!我的大腿!我的大腿!」宁锦书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哪里是放松肌肉,分明是酷刑!
权司琛不为所动,继续施虐,嘴里还念叨着:「放松,放松,这样才能更好地放松肌肉······」
「呃啊啊啊······」宁锦书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猛地弓起腰身,运动服向上蹭,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凹陷腰窝。
权司琛的呼吸骤然粗重,顾不上筋膜刀,拇指重重碾过腘绳肌的敏感点。
「啊!」惊喘声里带着笑意,宁锦书攥着流苏的手指节发白:「停······停下······不许挠我痒痒!」
权司琛突然凑近,犬齿若有似无擦过爱人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忽然拂过对方的耳后。
「宝宝叫得这么好听,是在暗示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猜······我晨跑时为什么特意穿宽松的运动裤?」
宁锦书倏然回头,撞进权司琛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人惯常凌厉的眼此刻半阖着,浓密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别动。」低哑的警告裹着热气钻进宁锦书的耳蜗:「再勾引我,后果自负!」
绯色从脖颈漫上耳尖,宁锦书的脸颊瞬间滚烫,羞愤道:「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被你搞得很疼!才没有勾引你!」
他手忙脚乱要起身,运动服在挣扎中发出暧昧的窸窣声,却被权司琛按在腰眼的手掌定住,他的指腹沿着脊柱沟缓缓上移,语气更加暧昧:「搞?别冤枉我,我可还没搞宝宝呢······」
他一边说着抚摸宁锦书的后背,目光暧昧地在对方的脸上游移,眼神中充满挑逗暧昧的意味。
宁锦书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