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慊动作停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话,而下一刻就用行动回答了她。
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双手被一根皮带捆在头顶,脚踝也被一根链子捆着,双腿呈现一个大张着的状态,耳边隐约传来锁链晃动的声音。
上衣被蛮横地撕开,宋慊扒开她的内衣,指尖揉弄着那粉红的一点,宋承娣别扭地想躲,宋慊却俯身张嘴含住了。
宋承娣张嘴想出声,口中被塞进一个物件,舌苔被狠狠压着,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乳头被吮舔地挺立起来,宋慊有些愤恨地在上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宋承娣一抖,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裤子被扯掉,宋慊隔着内裤抚慰她的下体,内裤被黏液浸湿,沾在宋慊的指尖,她试着往里头顶了顶,却没顶进去。
于是宋慊又把她内裤脱掉了,残碎的布料挂在小腿上,宋慊握着她的大腿给她口,先用唇齿厮磨着阴蒂,宋承娣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阴穴,难以言喻的空虚,腿心逐渐淌出水来。
阴蒂太久没被刺激,宋承娣高潮地很快,淅淅沥沥的清液浇到宋慊的脸上,宋慊随手一抹,又去亲吻她湿润起来的阴穴。
舌尖浅浅地往里伸,一点点把许久没有使用的阴穴一点一点打开。
宋承娣尝到一点甜头,两颊染上红晕,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缠绵缱绻的意味,可下一瞬,宋慊起身,两根冰凉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阴道。
宋承娣叫了一声,这并不好受,被强行插入的阴穴酸胀疼痛,而宋慊就是要让她疼。
她蹬着腿想逃跑,却被铁链限制住了动作,耳边只有铁链碰撞的响声。
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抽动起来,宋承娣疼得想求饶,口中被戴上的物件却压住了她的舌头。
宋慊就敷衍地抽动了两下,就被强行塞进了叁个手指,第四根手指亦然。宋承娣疼得眼泪彪出来,打湿了眼前的黑布。
宋慊解开了黑布,吻她通红的眼角。
“很快就会爽的,姐姐,你忍一忍,忍这一下就好了。”
“我已经忍了八年了。”
一夜,宋承娣只觉自己如同一颗浮木在河流上飘荡,宋慊压在她身上不停摇晃,意识朦胧中,她猛然惊醒。
宋慊已经褪去了上衣,只穿着件黑色的胸罩,肩带虚虚地挂在手臂上。而在她的肋骨蔓延到胯骨处,有一个黑色的写实纹身。
那是宋承娣的裸背。
第四十四章
宋承娣醒过来时,宋慊已经不在了,床单也换了新的,体内没有任何不适感。
她一时有些恍惚,若非摸到大腿内侧有些发紫的牙印和脚踝上被铁链勒出的红痕,她都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午夜的一个梦。
被心病缠身的那几年,她总是梦到和宋慊做爱,身下一片湿漉漉地惊醒。
她躲了八年,大脑中再也想象不到宋慊长大的模样,身体上却残留着宋慊在她身上留下的刻骨铭心的印记,至此以后,她再怎么自我抚慰,也记不起高潮的感觉。
宋承娣心中苦笑,她当自己是清醒的那个,没成想到头来,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对宋慊感情的界限。
她穿好衣服,光脚从床上下来,踱步走到客厅,发现宋慊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和休闲裤,脖子上挂着玉佩,没有化妆,少了份侵略感,倒是一身的清冷。
窗户有阳光照进来,打在宋慊的银发上和白皙的面庞上,泛着朦胧的光。宋承娣闻到了茉莉的清香,若非看见宋慊左手夹着烟和空中升起的烟雾,她都以为宋慊在屋内燃了香。
宋慊这样一个精雕细琢的美人,与这一室的简陋格格不入,再也看不出八年前不敢抬起的双眸和挺不直的脊骨。
欣慰之余,是万般惆怅。
宋慊也看见了她,夹着烟的手朝她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宋承娣慢悠悠地走到宋慊身前,宋慊拦住她的腰,将她放在腿上,宋慊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一边看着她,眯着眼正想吸一口烟,宋承娣直接将烟从她手上夺了下来,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上,淡淡地关心:“少抽些烟。”
虽然宋承娣的声音很轻,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听见了,听筒中的滔滔不绝中断,只听那头传来下属奇怪的疑问:“老板,你和谁在一起?”
宋慊的双眸闪过一瞬不明的情绪,她抬手搂紧的怀里的人,两人脸贴着脸,宋承娣感受到了宋慊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我爱人。”
宋承娣一怔,耳尖冒热。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被当头一棒,“啊?!”
若是没听错的话,方才开口的分明是一道女声,下属的声音直接提高了一个分贝。
宋慊神色不变,默默拿远了手机,将话往正事上引,“没什么,继续说吧。”
下属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继续向老板汇报。
听筒传来宋承娣听不懂的话,像是多年前某一天,她无意间翻开宋慊的数学课本,上头密密麻麻满是宋承娣看不懂的符号那样强烈的落差感。但她还是乖顺被宋慊抱着,悄悄摸了摸垂在手旁的银发,默不作声地听宋慊把工作交代完。
电话挂断,宋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问她想吃些什么,宋承娣不挑食,就说都可以。
宋承娣正想从宋慊身上起来,却被扶着后腰摁了回去,她抬眼,就看见了宋慊含情脉脉的双眼和欲言又止的嘴唇。
她渐渐读懂了她眸中的别有深意,悄悄红了耳尖,于是捧住宋慊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宋慊张嘴让她进来,手揽着她的腰,不敢抱得太紧,又不敢抱得太松。太紧怕她疼,太松又怕她跑,她的姐姐,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珍宝。
幸福是什么?
十四岁在日记上写下的问题好像有了答案――幸福就在身旁,幸福就是现在。
往昔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总想着离了家,一切都会好的,可是现在她飞得很高,才发现,没有宋承娣,她就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