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1)

忽的,他转身宝剑朝我一拜:“谢师傅替仙尊报仇!”

“哼~~~”我咧开了嘴角,登时邪气丛生,“乖~~~~哈哈哈哈哈”我拔地而起,在大笑中直冲云天!

凤麟和天水随我而起,我们一起悬停在金色的云海之上,我黑色的衣裙在天云之间飘逸地飞扬。

我冷看天空尽头的旭日,阴沉地笑起:“从今开始,你们要努力练习仙术,我会让你们脱胎换骨!”

“练习仙术?备战仙法会?”天水在旁问。

“哼……”凤麟在我另一侧轻笑,“仙法会师傅看不上的。”

“不错~~”我阴沉地邪笑,“我们要去妖界,见妖皇帝琊!”

“去妖界!”天水惊呼。

“去妖界做什么?”凤麟立时追问,话音中已是担忧和心切。

我眯眸看向前方:“去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不拆神骨?师傅!三思!你现在的力量无法与他们抗衡!”果然,凤麟担忧的是我去杀神。

我烦躁地瞥眸:“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以为为师急着去送死吗!”

“呼……”身后是凤麟放心的舒气声。

“师弟,拆神骨是什么?”天水疑惑地问。

“就是。”

我拂袖转身,凤麟止住了话音,天水也朝我看来。我看他们二人,他们的发带在空中一起飘飞,我看看他们脚下的仙剑,冷然抬眸:“你们二人身上皆有新的法力,无需再御剑,今夜子时,我教你们腾云!”

吃惊立时在天水的脸上浮现,他神情变得越发复杂,有不可置信,有激动,还有和凤麟最初以为我是妖时,那时的矛盾与挣扎。

凤麟已是满目的欣喜:“知道了,师傅!”随即目露疑惑,“天水师兄身上怎会有新的法力?”

“你忘了他身上那颗五百年的尸丹了吗?即使无法完全使用里面的法力,但也可以增强现在天水的仙力,所以天水可以不再御剑。”

天水惊讶不已地看落自己的身体。

“而且,师傅有的是仙丹。”我邪邪地笑了,“只是凡体肉身是无法承受仙丹的丹力的,哼,清华真是被我骗了呢~~~~哈哈哈哈~~~~”

凤麟一惊:“师傅你是用仙丹控制了清华!”凤麟不再称呼清华为仙尊,而是直呼其名。

天水也抬眸朝我看来,眸光闪亮。

我没答他,只是神秘一笑,拂袖转身,嫌弃地白向身后:“现在还在御剑,真是太丢本尊的脸了。”甩起衣袖,我直落云间,离他们而去,他们可是我的人,这么弱,怎么跟随我,先给他们升升级,找到合适的神骨,让他们成仙成神!

哼,游戏终于开始了。

我阴女大帝魅姬娘娘怎能没有自己的神兵?你们以为我会急着向你们复仇,你们错了,你们这么快死,这游戏,还有什么乐趣?

我可是被关了三千年,寂寞了三千年,无聊了三千年!你们这么快死了,谁陪我继续玩?我岂不是又要寂寞空虚和无聊了?

哼哼,我要和你们好好玩玩,你们的魅儿从不会让你们失望。(未完待续)

☆、第一章 让师傅小心什么

“天地初开,生阴阳,阳孕男子阴孕女……”仙气缭绕,玉宇之中是凤麟清朗悦耳的男声,他执古卷在我床前,朗朗而念,“男为太阳圣帝,阳帝造苍生万物,女为太阴女帝,集天地阴气……”他说到这儿,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慵懒地侧躺在华美的玉床上,丝薄黑紫色的纱帐在从洞门而入的清风中随风轻摆,如同一个身穿黑纱的女人,魅惑而妖冶。

小竹被我派去监视清华,洞外已入夜色,隐隐可见云海起起伏伏,整个昆仑陷入夜的宁静,连洞门上的水帘也像是不想打扰我们般流地静谧无声。

我瞥眸看凤麟,他立刻把目光再次放落在古卷上:“阴通……淫……淫是其神力之源……乃是神界淫神……”他又偷偷看我一眼,我嫌弃地白他一眼,突然拿个古卷在我面前念,还不是想确认我的身份?若是这样,我更喜欢他小时候的声音。

他眨眨眼,满脸的小心,似是在观察我的脸色,然后再看古卷:“太阴女帝,又名阴女大帝,始女娘娘,性淫贪爱,喜魅惑诸神,与其欢爱,采阳补阴,以获神力,淫乱神界,后被太阳圣帝封印,逐出神界……”凤麟停住脚步,偷目看我。

我懒懒起身,他匆匆收回目光,身体僵硬不动,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胸膛微微起伏。

我走到秋千旁,坐上秋千,轻轻摇摆。

花香徐徐,带着夜雾的清新,恰似初雪落在花瓣上。芬芳清幽。

“所以……师傅是吗?”身后传来凤麟的声音。

我随夜风轻轻摇摆,凝望从云海间升起的明月,它的光芒铺满云海,云海宛如掀起层层银色的海浪。

“你信吗?”我幽幽地开了口。

他大步走到我身旁,握住了我手下鲜花缠绕的花藤深深看我,神色因为愤怒而有些激动:“我不信!”

我看他一会儿,再次凝视前方:“能写出来的……自然不是真相……哼……阴通淫?亏他们想得出来。”

凤麟变得沉默。他低下脸。久久不言,捏紧了手中的古卷,古卷被他捏地“咯吱“直响。宛如快要被他捏碎。

我的秋千再次摇摆,他松开了手,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深深地凝视着我。我黑色的裙摆在秋千的摇摆中轻轻飘摆。

时间,就是这样一摇。一摆地过去。真相在下一刻,或许还是真相,但被时间久久冲刷之后,早不成形。后人为了证明自己知道真相,肆意猜想与捏造,然后。成了所谓的真相。

“哼。”我冷笑,不由自嘲。“若我的力量真是来自于和男人的欢爱,这昆仑的男人,只怕被我已经睡遍了。”

“师傅!”他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秋千,跨步站到了我的身前,有些生气地久久看我,我淡淡看他,他的黑眸在照进水帘的月光中越发闪亮和坚定,“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他灼灼地盯视我,宛如对我方才的话生气至极。那近乎命令和霸道的语气让我心中微微不悦。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

我冷冷瞥他一眼看向别处。

他又走到我另一边,让我只看着他,他依然灼灼地盯视我,誓不罢休,似是在等我开口答应他以后不再那样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