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难堪地看向自己已经完全凸起的嫩白肚皮,不敢置信自己不过是刚刚被人奸污,就已经变成了父亲当初挺着孕肚挨奸时那般的模样,如此不堪入目。他不得不羞耻地从地上支撑着爬了起来,捂着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双腿酸软地向前走去。
攀缠着他的触手已经不知何时失去了踪影,只剩下他一人留在这处青绿斑斑的石阶前。远处沉默的石青色古堡在黑暗中隐秘蛰伏,空气中满是湿润的水汽,仿佛一捏便要淫烂地滴淌出肮脏的液体,潮湿又恐怖。
身体已经在刚刚的轮奸中失去了全部的体力,沈嘉玉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腿软得不停发颤发抖。这片诡异的地方竟然没有任何让他可以找到出路的地方,石阶的背后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旷荒野。沈嘉玉便只好艰难地向着古堡大门前走去,希望可以从那里找到离开这片地方的路。
不应该的……
明明、明明昏迷前还是……还是在海里……
沈嘉玉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磕磕绊绊地胡乱迈着步子。但是之前那些水手们在他身体里射得精液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哪怕是被触手狠狠玩弄潮喷了一通,也仍旧不停地在从腿心往外流出精液。沈嘉玉羞耻地捧着自己被强奸到怀孕的肚子,脚步凌乱。这时,他忽然看到一片黑色的森林出现在视野之中,隐隐闪过人的影子。
他慌张地走上前去,待到近了,才发现那片黑色的森林并不是森林,而是一片石化了的黑色人形雕像。他们有的跪在地上,有的双手被绑住,高高地吊起在木架上。这些石雕无一例外从腿部到躯干都已经完全硬化了,还有小半的腿被吞没进了脚下的黑泥之中。只剩下一颗惊恐的头部睁大了眼睛,睁着仿佛死去一般的浑浊瞳孔。
沈嘉玉震惊地从这些雕像的脸上扫过,却发现这些雕像居然是那些刚刚奸淫了自己的水手们。他们的衣服也如自己那样,被海水浸湿得七零八落,破旧的布片发出腐烂的气息。然而胯下原本是裆部的地方却都诡异地昂扬着一根粗如植物根茎般的壮硕生殖器,竟然比他们奸淫沈嘉玉时勃起的部分还要更大一些。
那生殖器仿佛充着血,紫红发亮,狰狞的血管密密麻麻分布在表皮之下,让人看了腿软。硕如果实般大小的粗壮龟头恐怖地矗立在那勃起的肉根之上,紫红不堪。一点鲜红的淫血胡乱地点缀在他们的生殖器上,就像是船长将鸡巴插入沈嘉玉的处子逼后,抽离时带出的斑斑黏血一般。
沈嘉玉只觉得腿心抽搐了一下,控制不住地酸软了双腿。他虽然被这些可恨的水手给下流地奸淫了,身体却被彻底打开了淫性,如今看到男性的鸡巴都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淫水,酸软得一塌糊涂。他不想再从这群男人身上回忆自己凄惨的过去,只好咬着唇匆匆从石雕中过。然而那些灰败的眼睛却像是再度活了一般,沈嘉玉只觉得无数晦暗的目光凝在了自己的后背,淫色又贪婪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用视线奸淫着自己的皮肤。
骚货母狗……逼缝都合不上啦……
看看这个贱货……才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就怀上了孕……
啧啧,这才被操几次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大了肚子……
果然,是个和他父亲一样的贱货……
窸窸窣窣仿佛呓语般的呢喃从空气中传来,沈嘉玉狼狈地捂住自己垂下的奶子,捧着肚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跑去。那些充满了颜色的目光像是享受般盯着他迈动的双腿间肥厚的唇肉,看着媚缝中流出的浓白不住嬉笑。沈嘉玉又羞又耻地咬唇顺着小路跑到古堡的大门前,喘息着停了下来。
他抬头向不远处的大门望去,想要上前去敲门。然而却震惊地看见一根远比他之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粗大的石屌静静屹立在大门之上,仿佛插入门锁的巨大钥匙,诡异而又突兀。
沈嘉玉茫然了,他不知道这扇大门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便只好无措地试图上去敲门。然而严丝合缝的石青色大门仿佛一块完整的巨石,让人根本无法发现任何可以打开的缺口。只有门上落锁的那处石屌下有一行模糊的字迹。沈嘉玉艰难地辨认着,发现上面残破地写着:【献上处子的血液,可公平交换。】
处、处子……
沈嘉玉看到这行残破的小字,顿时一阵绝望控制不住地涌来。如果是他被人发现真身之前,他说不定还有办法尚可一试。可是他现在早已经被船长和水手们给奸淫了,连肚子都被操得怀上了孕,根本就已经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有肉穴里还残存着些许没被磨透的处子残膜,向人宣告着他失去处子之身不过短短数个小时的时间。
沈嘉玉哆嗦着双腿,险些失落地哭了出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连续遭遇这样的事情,先是被兄长玩弄,又被登上船的水手们强奸致孕。现在还要这样赤身裸体地在荒野上奔跑,面对一根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敞开一面的石屌痛苦自己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的肉体。他跪在地上伤心地流了会儿泪,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穿过那片石雕森林前,在水手们的生殖器上看到的鲜血般的残留。精神顿时一振,连忙擦干眼泪朝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他还记得那些水手们的脸,森林里的石雕全都是最开始奸淫了自己的人。沈嘉玉清楚地记得他们充满贪婪地压在自己身上急切晃动,把他的处子嫩穴操得媚肉翻出,高潮酸麻。那些淫血一股股地混着精液流了出来,漫过了他的臀肉。残留着斑斑嫩红的粗壮肉茎色情地从他的肉缝里用力抽出,露出强壮的龟头,看得沈嘉玉满脸通红。
那些鸡巴上还残留着他被破处后的处子淫血,因为潮湿的空气尚未完全干透。沈嘉玉觉得只要自己肯坐到上面套弄着将淫血收集进小穴,再将这些残余蹭到大门上,说不定也是一种能顺利打开大门的办法。
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那片森林之中,只觉得那些水手石雕胯下的鸡巴仿佛比自己离开前更加壮硕了,顿时不由羞红了脸庞,窘迫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他记得这个男人是最后奸淫了自己的那个,所以顺序也要排到最前。先收集最不好收集的人,最后再一起带到最容易收集的那个人身前。
沈嘉玉窘迫地咬住了下唇,掰开自己的唇肉,抬臀朝着那个水手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宛如真人般的肉感粗硬挤压着唇肉,很快撑开了涨软酸涩的媚缝。沈嘉玉眼神发直地颤了一下,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嗦着朝下缓缓坐去。水手堪比柱子般的狰狞肉物强悍地插入了他酸楚的媚肉,让早已酸软流水的嫩穴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沈嘉玉顿时软软地媚叫了一声,腿弯发软,整个人再也维持不住平衡地跌坐下来,被一下子重重贯穿了子宫嫩口!
“嗯、啊……哈……!”
强烈到几乎灭顶的酸涩骤然霸占了宫腔,沈嘉玉双腿抽搐,肉逼剧烈张缩着,猛然喷出了一口淫热的爱液。他整个人被挂在石雕的大屌上,被操开的唇肉不停地痉挛着,一收一缩,溢出一股股晶莹的爱液。沈嘉玉胡乱挣扎着摆了下腿,只觉得自己如同被彻底插穿的鱼,抽搐着不停抵达着高潮。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翻涌着灭顶而上,沈嘉玉被操得满脸是泪,双腿无力地垂在空气中胡乱挣扎。他发现自己选择的这个石雕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地面,全靠一根粗热硬烫的大肉屌支撑起了自己,插入了酸软的肉穴傲然顶起。被顶得发麻发酸的子宫口一闷一闷地开始了抽痛,被滑挤着操进了子宫,开始像是快要流产前那般难以控制的宫缩。沈嘉玉看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爱液不断从自己与那石雕交合的媚缝中流出,像是被操到了失禁一般,顺着粗壮的青筋一波波流淌下来。
“不、不要……不要啊哈、啊啊……好深……放我……啊啊、放我下来……!唔、子宫口……啊啊顶到了、求你不要……顶到子宫、啊啊顶到子宫口了啊啊啊、救命……救命……!!”
沈嘉玉胡乱挣扎着,却感觉那石雕像是忽然恢复了生命似的将他禁锢在了胯下,粗长的鸡巴开始了快速的起伏进出。粗重的喘息声从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活力的这具石雕中传来,插入媚肉的鸡巴越发粗壮狰狞,青筋贲现,快速摩擦着酸软的嫩肉,操出一股股湿黏的淫汁。
沈嘉玉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腰部竟然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了起来。意识已经再也控制不住淫乱的身体,媚肉收缩紧绞,沈嘉玉也跟着胡乱扭动着上下摆动起了腰部,臀肉摇晃。花唇在一抽一插的性爱运动中不断张合,与男性撞来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淫乱撞击声。强力的挥打操得唇肉发麻发涨,带来一片片酸楚的快感。沈嘉玉爽得头皮发麻,只能闭着眼睛,不断“嗯嗯啊啊”地胡乱呻吟着,控制不住地进入了高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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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像是洋流一股股汇聚,灭顶般冲向了头皮。沈嘉玉被那快速拍打的囊袋操得双眼翻白,腰部胡乱地晃动迎合着,感觉被那石雕男人的大鸡巴奸入了子宫,有力地晃动抽插。水手硕大而强壮的龟头放肆奸淫着他怀了孕的子宫,碾开嫩软的穴肉。沈嘉玉无助地微微摇头,发出颤抖的哽咽声,被奸得淫水狂流,双腿大开着露出媚红的肉缝。
他已经被奸得整个人都意识不清了,媚肉本能地吮吸着水手插入进来的强壮的鸡巴,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本意。他感觉对方用龟头无情厮磨着自己,在一腔嫩肉里胡捣乱撞,像是要把自己奸到怀孕似的。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着他腹部隆起的腰线,沈嘉玉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只觉得那根鸡巴忽地朝自己怀了孕的子宫凶猛地狠狠一撞,一下迫进了酸软不堪的湿滑媚肉之中!
顿时,包裹着无数囊水和软质触手的胎囊仿佛被惊到一般触电般地抖开。沈嘉玉睁大了眼睛,慌乱地蹬了蹬腿,完全没能想到那些东西竟然完全躲入了自己的腹部,阴暗地盘踞其中。他剧烈挣扎着想要逃跑,却发现那根鸡巴盯上猎物的捕手,凶恶地对准了他的子宫一贯而入!
粗野的龟头凶悍地奸淫着孕期的胎囊,沈嘉玉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啊啊”胡乱淫叫着双腿乱蹬。他如同一尾被鱼叉贯穿了的白鱼,被人剖开一身娇嫩,扒出最深处藏匿的腻滑媚肉,凶恶无比地钻顶进去。抓住了四处逃跑的猎物的龟头悍猛地“啪啪”猛操在他满是囊水和触手肉块的滑腻胎囊,动作狂野地一阵猛奸狂日!
沈嘉玉胡乱挣扎着,只觉得那股酸痛仿佛再也控制不住地爆发出来,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全身。在媚肉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如同一根疯狂的打桩机器,野蛮地顶着他饱满的囊水凶恶抽插。龟头极力钻顶着包裹着触手的羊囊软肉,疯狂挤顶着钻挤向前,压迫得外囊都控制不住地迫张鼓挤出来!
沈嘉玉双腿乱抽,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正在被野蛮狂奸的肉逼,只觉得子宫内部的胎囊像是再也控制不住被压迫的力道,骤然破开。无数黏腻腥臭的淡黄色羊水顿时从他的肉逼中狂喷而出,伴随着鸡巴的快速抽插,散发出难以遮掩的海洋的腥气,胡乱的潮喷了满地!
《人外噩梦》被操流生下触手遭吞入奸淫,掰开子宫口强行注精怀孕
好快……好猛……
受不了了……啊啊、他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
快速撞击着嫩肉的粗大石屌凶蛮地抽插,带来一阵阵酸胀到了极致的快感。沈嘉玉不敢置信地大张着双腿,肚子被那根疯狂抽插的大肉棒操得汁水飞溅,淫乱的液体胡乱喷泄而出,丰满的臀肉淫乱摇晃着。
他挺着隆起的肚子,只觉得那根凶悍的东西直顶自己被操怀了孕的子宫,带来一阵阵的酸楚,摩擦着子宫口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直干而入,挤压着满是淫水的胎膜。撞击与拍打声不断的响起,他被牢牢禁锢在石雕的大屌上,“啪啪”地凶悍进出着,疯狂挤压着将膜肉逼到极致!
只听见“噗滋”一下淫乱至极的水声,沈嘉玉猛地一僵,身体疯狂地抽搐了起来,自绽开的媚红肉缝中狂喷出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羊水。黏腻腥臭的气息随着那潮喷而出的淫液一同扩散开来,带着浓重的海的腥气,胡乱地潮喷了一地!
沈嘉玉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只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抽插着的鸡巴仿佛一瞬间更加凶悍了。那粗壮进出的肉屌仿佛闻到了肉腥味的饿狼,凶猛无比地朝他的嫩肉深处猛操进入,发出“噗滋噗滋”的快速抽插声。唇肉被操得一张一合地不停胡乱张开,紧缩着疯狂抽搐。沈嘉玉不停摇头哭叫着,感觉双腿被粗暴地无情掰开,露出刚刚承受云雨的娇嫩粉逼。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的黏腻爱液随着抽插潮喷出了俩人不断交合着的部位,还带着点点猩红的斑斑碎膜,顺着那根大屌勃起的肉茎流淌而下。
流掉了……孩子流掉了……
明明……明明才刚刚被操怀孕……就被……就被操得、哈……就被操得流产了……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不要、他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了……谁来救救他、救救他……啊啊……
沈嘉玉哽咽着挣扎起来,只觉得破囊出水的子宫内忽然窜开一阵如同被触手攀缠而上的黏腻触感。被剧烈摩擦着的子宫口泛开阵阵酸软的快感,他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屌正肆意奸淫着自己的子宫,用力挤进软肉,用尖端的伞部放肆挤压着自胎囊内胡乱流出的乱窜节肢,顶弄着那一片软肉野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