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泪已经流了满脸的沈嘉玉的头发,逼迫他将头颅低到自己腿间,去瞧被自己掰开露出的那一片薄薄嫩膜:“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处子膜。马上兄长就会插进你的小嫩逼里,这张处子膜就会被兄长的肉棒捅破,你也就彻彻底底地属于我了。懂吗?”
沈嘉玉满脸是泪,摇了摇头:“求求你、放过……放过我……”
话音未落,便觉得花唇间又是骤地一烫,只见长子长满金发的头颅再次急切地贴到了他的唇肉上,舌尖快速地吮吸起来!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瞬间从对方的舌尖下绽开,沈嘉玉胡乱挣扎扭动着,腰部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将自己的媚肉送进长子的口中。长子满意地吮吸着他娇嫩的花唇,动作急切,吃得那两片唇肉“哗哗”作响。舌尖则放肆地舔进了他紧缩的穴肉,抵住自己刚刚寻觅到的那一片窄嫩薄膜,肆无忌惮地舔舐了起来!
沈嘉玉无论如何也没能想到他居然会去舔吃自己的处子膜,还吸吮得如此淫色,顿时抽搐着喷出一滩花汁,如同烂泥般软在了他的舌下,无力颤抖。长子显然很满意他被品尝后的驯服,如奖励般揉捏着沈嘉玉的奶子,将舌头更加用力地舔上了沈嘉玉的嫩膜,嘴唇嘬吸着他的花唇。沈嘉玉被他舔得一阵花枝乱颤,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般的抽搐,脑子一片空白。淫靡湿热的快感一股股从他的舌下扩散到全身,也带来一阵空虚至极的酸软欢愉。
想、想要被插……
啊啊、好想腰……好想要被很粗很大的大肉棒插入……
嗯、插进来……插进来、啊啊……
沈嘉玉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能混乱地扭动着腰,已经被长子的淫弄玩得彻底沦陷进了肉欲,满脑子只剩下了他当初不幸偷窥到的马夫与父亲偷情交合的画面。他控制不住地幻想起自己脱光衣服,露出年轻淫色的肉体,走到马夫身前为他舔吃着大鸡巴的画面。那个马夫很快就被他吃的气喘吁吁,一下子抓住了沈嘉玉丰满的屁股,握着自己强壮的大鸡巴插入进来!
父亲满身淫乱地瘫在地上抽搐,很快爬过来加入了沈嘉玉和马夫的淫乱交合。他色情的唇舔过沈嘉玉被马夫抽插得流出了处子血的淫乱穴口,将沈嘉玉的淫血舔得干干净净,脸上露出渴求的红晕。那马夫看到他的样子,很快将鸡巴从沈嘉玉的肉逼里抽了出来,奖励般地凶狠插入了他。
父子二人齐齐倒在地上,被那个强壮的马夫淫乱地奸淫着,压在身下放肆地驰骋。粗长的大鸡巴在媚肉中快速进出,狂野地奸淫着俩人的宫口,很快就把这淫荡的父子俩人齐齐送上了高潮,双眼失神地倒在地上不停抽搐。乳白的精液从被操得大张开来的肉穴里缓缓流出,俩人都像是个淫乱的便桶,蓄着满穴满肚的浓精,横在地上静静地风干。
这时,一阵脱去腰带的叮当声打断了这场淫乱的梦境。
沈嘉玉视线重新焦距,看到舔完了自己处子膜的金发兄长已经满意地抽出了舌,舌尖上还残留着自己刚刚喷出的一片水淋淋的爱液。他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早已支成了一个小帐篷似的裤腰,露出了令他相当自豪的雄伟的生殖器。那根鸡巴的大小居然比沈嘉玉幻想的还要更大一点,龟头壮硕,圆润如同鸽子的卵,顿时看得沈嘉玉一阵脸红心跳。
不、不行……小穴吃不下的……会、会把小穴插坏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肉棒会这么大……
好粗、真的好大好大……不可能、不可能会吃得下的……
沈嘉玉惊恐地摇头,看着这根出现在眼前的大肉棒不停地挣扎。就算是他已经生过孩子的父亲,在被马夫的鸡巴奸入时也难以控制地露出了被撑得很满的晕红表情,被操得双腿抽搐。更何况如今对方的肉棒居然比马夫的还要更加雄伟一些,而他还是个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处子。
沈嘉玉害怕了。
他疯狂地想要逃跑,即便身体饥渴又空虚,看到那根大鸡巴之后更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股股淫水。但被捆住的手脚只能让他如同蛇般地扭动着腰,反而勾引得长子越发疯狂。
“你很早就看上兄长的大肉棒了吧。”
长子握住自己粗红的肉茎,将龟头贴在了沈嘉玉抽搐的花唇上,微笑着沉腰插入:“我记得一年前,你还趴在我的窗外偷窥,看我和那个性奴做爱的样子。你以为我没有看到吗?不,我看到了。我不仅看到你在偷窥,还看到了你盯着我操那个性奴的肉棒舍不得转开视线的样子……”
“玉,知道你那时的眼神有多么诱人吗?我真想把你直接扯进屋子里操了。可惜那天父亲在家,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允许的。所以我只好忍耐到了今天,才能彻底地放开享用你。”
“你很渴望被操对吧?”他压在沈嘉玉身上,急切地亲来亲去,“没关系,以后兄长会好好满足你的。你做我的性奴,兄长就一辈子都好好护着”
这时,他的动作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长子正欲发怒,却见推门进来的仆从一脸土色,十分急切地说:“少爷,刚刚管家通知我,说主人再过一阵就要回来了。他让我转告您,让您立刻”
话音未落,便自屋外听见了一阵马车的车轮转动的声音。
长子的脸上青青红红,很快从衣衫不整的沈嘉玉身上爬了起来,恼怒地开始穿衣。他恶狠狠地瞪了沈嘉玉一眼,低声说:“今晚脱光衣服来我房间里等我,我一定要把你这个骚货彻底……”
庄园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他动作一顿,怒气冲冲地提上了裤子,摔门离开了房间。
沈嘉玉这才狼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看了,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淫靡的痕迹。对方放肆的唇舌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过了,留下了亮晶晶的水痕。吻痕残留在白皙的肌肤上,乳肉和花唇更是一塌糊涂。胸部被粗暴地揉捏而过,而唇肉更是满是狼藉,连小穴都被舔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了大片大片淫靡的嫣红媚肉。
只要一眼,就知道他已经被男人给糟蹋过了。
沈嘉玉羞耻地咬着唇,颤着双腿下了床。刚刚被他那位兄长舔吮过的肉逼正湿答答地流着淫水,顺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滑落。因为被突然中止了性爱,而前戏已经准备充分的缘故。平日里紧紧缩起的小穴如今绽开了一条媚红的窄缝,一张一缩地流出清透的爱液。沈嘉玉又虚又弱地软在地上抽搐着,身体无比渴望着被男人插入的感觉。
他咬着唇,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趁着这段时间逃离。只是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在刚刚的猥亵中被撕成了碎片。他便只好去摸索屋子里的衣柜,试图偷一套他兄长的衣服出逃。这个庄园显然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等待他的不是变成可悲的性奴贩卖进黑市,就是沦为他兄长的禁脔,最后怀上孩子,变成和他父亲一样的结局。
这样的结局沈嘉玉不想要,所以他只能想到逃跑。
他从卧室里挑了一套相对合身又低调的衣服,裹在了自己身上,将胸部用绑带牢牢缠起,又从柜子里偷拿了几件属于他兄长的金贵饰品。庄园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只剩下蜡烛的灯火在幽幽燃烧。沈嘉玉带着自己偷来的这几件东西慌忙跑出了庄园,跌跌撞撞地沿着山路跑到了海岸。
这个出逃的计划在很久前就已经在他的心中筹谋着了,只是他一直没能攒够出海船票的金钱。而今日从兄长那里偷来的饰品却刚刚好可以实现他的计划,甚至还能供他美美地享受在大海漂泊至陆地前的每日三餐。
沈嘉玉颤着手将兑换好的船票递给了水手,压了压头上的帽子,将面容遮住,不让对方看到自己过于秀气的五官。光线昏暗,这个动作让对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眯起了眼睛。
见状,沈嘉玉不得不压低了嗓子,问道:“你有事吗?”
水手被他骤然的提问惊了一跳,看了眼他身上看着就十分昂贵的衣物,将票递了回来:“好了,上船吧。”
沈嘉玉立刻抽走了他递来的船票,低着头匆匆离去。
他找到属于自己的船舱,将被褥铺好,和衣躺了下来。船锚起拔的声音自外面传来,船体微微晃动着,破开静谧的海浪,朝着远方启航而去。
这个声音终于久违地安抚了他,让燥热的身体也逐渐平静下来。沈嘉玉这时才终于彻底地松下了一口气,远离了即将被同父异母的兄长奸淫的危机。他忍不住闭了闭眼,将脸埋在不算舒适的被子里。然而精神的松弛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幸福,让某些感官也蠢蠢欲动。
今天没能做到最后一步,让沈嘉玉的身体空虚了许久。现下终于空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时间,沈嘉玉便试探着将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裤,将裤子脱到了小腿,用手指抚上了花唇间的嫩肉。他购买的这张船票是独立舱,只有他一人居住。而他在逃跑时却只偷了两套衣服出来,不能随意地弄脏,反倒是放肆一些对他更加方便。
沈嘉玉羞红了脸,将双腿极力张开,露出花唇间尚且未经人事的嫩肉。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偷偷躲在房间中自慰,但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仔细品尝后,带着一身的欲望在陌生的地方中自慰。
他将手指快速地在媚粉的唇肉中滑动,指尖用力搓揉着酸软的花蒂,带起一阵阵快感。淫水从他的指尖悄然溢出,从媚湿缝隙中湿答答地往下流淌,漫过隆起的股沟。他喘息着潮红了脸庞,双腿痉挛,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嗯、哈……好舒服……啊、好棒……太快了……”
沈嘉玉咬唇哽咽着,手指搓揉花唇的动作越来越快,激烈地摩擦着那两片湿热滑腻的媚肉。唇穴被他的指尖摩擦得一张一合,淫水从肉缝中一股股流出。身下的床垫已然悄然晕湿了小片,沈嘉玉剧烈颤抖着,爽得浑身酥麻发软,如呲尿般潮喷出一滩亮晶晶的淫水,直直对着隔间的房板,浑身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那一滩滚烫而腥咸的东西直喷而出,如喷泉般一股股射在了房间的门板上。沈嘉玉双眼失神地颤抖着,双腿大开,露出媚红湿润的娇艳肥鲍,门户大开地张着大腿瘫软抽搐。
这一场自慰私密又隐蔽,却极尽香艳。只不过在沈嘉玉看不到的地方,一双眼睛却透过门板上的小洞将他自慰的过程看了个一清二楚。
海上的日子是很苦的,这一船的水手已经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负责收票的水手早早就注意到了沈嘉玉这个娇小到异常的贵族子弟,也注意到了他过于白皙的手指与纤细的手腕。水手很快就将他认定为了是不满家中安排、想要私自出逃的贵族小姐,没想到刚刚的一场偷窥,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