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口声声把沈嘉玉叫成婊子,实际上干得事儿却还是把沈嘉玉当成了一个有底线、要脸且有尊严的人。

但事实情况却是,他觉得沈嘉玉该有的这些东西,沈嘉玉确实全都没有。

所以他现在看施炀的那些行为,甚至觉得还挺有意思且好笑的。

大约是把他停留车上的动作当作了犹疑,周敬云冷冷瞥来一眼,说:“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沈嘉玉愣了愣,冲他缓慢摇头:“谢谢你,我走了。”

他走下车,将车门轻轻关上。透过车窗的玻璃,能看见坐在另一边的周敬云面无表情的脸。沈嘉玉脚步顿了一下,安静站在车外等车开走。对方注意到他的动向,半垂的眼皮掀了一下,朝他的方向看来,嘴唇微动,似乎是和司机说了些什么。

片刻后,眼前轿车的车轮滚动,缓慢加速离开了沈嘉玉的视线。

沈嘉玉目送周敬云的车在自己视野中绝尘而去,僵冷了许久的表情终于得到了短暂解放。他心情十分轻松,甚至压不住唇角扬起的弧度,低头轻轻笑了出来。

欲迎还拒?不吃?

他真是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可爱的男人了。

话说回来,这世界上真的会有不吃这套的男人吗?

他很苦恼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遗憾地发现好像他从来没见过能拒绝自己的男人。就算是当年出了名生人勿近的迟湛,也没能抗过一个月余就缴械投降。甚至于后来他和别的人稍微走近一些,无论男女,对方都能绷着张脸不快许久,非得捧着哄着才算完事儿。

非要算的话,好像施炀可以勉强算作一个。

沈嘉玉沿着小路走进别墅,刷锁开门。一楼的客厅中灯火通明,对方似乎早已等待多时。

听见大门传来的响动,他点烟的动作顿了顿,眼睛骤地朝门口处扫来。随后望着安静站在玄关的沈嘉玉笑出了声:“怎么,不是勾搭上了周敬云有靠山了吗?不去赶着送上门给他肏,好趁机多捞点好处,顶着这张死人脸回来做什么?”

沈嘉玉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将门掩上,不去看施炀咄咄逼人的视线。等走近了一点,才看见大厅里早已站了好几个人,有管家,有保镖,还有负责打理别墅花房的园丁。乱糟糟的围了一圈,脸霎时白了一白。

“……你要干什么?”他颤着声音问,声线中带着一丝哀求,“施炀,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这么对你?”施炀闻言冷笑,“你跟周敬云滚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也会有求饶的时候呢?今天周敬云帮你出头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爽?放心,过会儿我会让你更爽的。保证让你爽得好几天都下不来床,再也没办法张着大腿和那家伙卖骚。”

沈嘉玉嘴唇剧烈颤了一下,咬得一片苍白。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走近过来的保镖,踉跄了一下,被拉拽着扯到客厅中央。

施炀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姿势由躺改坐,肘关节支着膝盖,咬着烟看着沈嘉玉狼狈摔在地毯上。旁边上来了一人掰住他的脸,将他绝望含泪的模样对上施炀,粗暴脱掉他身上穿扣整齐的衣物,一件件撕扯而下。

沈嘉玉假模假样挣扎了一下,很快就熟练地躺了下来,蜷缩在地毯上发抖。身上被唇舌啃噬而出的密集红痕暴露在对方眼下,让他的脸明显阴沉了一下。

施炀又冷笑了一声,冲旁边的保镖抬了抬眉头,说:“去,把前几天那谁送的狗牵过来让夫人好好爽爽。”旋即又回过头来,对上沈嘉玉惊恐的眸,“沈嘉玉,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么玩了吗?被迟湛关在小隔间里肏的时候,声音大的连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我替回不来的迟湛帮你纾解纾解,还不赶紧跪下来好好谢我啊?”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被黄狗舔逼舔到高潮潮吹,不喜欢人兽别买!!!

彩蛋内容:

……狗?

沈嘉玉怔了一瞬,被他的这个创意惊得愣了好久,甚至忘了做下一步的反应。直到保镖把喂了药的大型犬牵了过来,看到狗腹下垂着的那根深红粗屌,他才状如崩溃地尖叫了一声,手足并用地流着泪向远处爬去。

保镖们很快将他的身体按在了地上,将双腿掰开,露出腿间那处嫣红湿热的肉褶,迎接那条被喂了春药的大型猛犬。那蜜桃似的阴阜透着诱人的裸粉色,湿漉漉的,嫩洞翕张,露出里面娇媚的穴肉。保镖们饶是再如何眼观鼻心,也仍旧被勾得心神一荡,呼吸不免粗重起来。

沈嘉玉困难挣扎了一下,逃脱无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狗被人牵着趴到了自己身边,伸出了宽大的舌头舔舐自己的肉缝。它粗大温暖的舌头上生满倒刺,胡乱舔舐唇肉时就会带起一阵又痛又酸的快感。密集口水吧嗒吧嗒地落进花唇,淫靡地与粗糙的舌苔互相摩擦,吃得肉蒂酸痛。沈嘉玉没几下就被这条大狗给舔得湿透了下身,双腿微微抽搐着喘息起来。

好爽……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在被狗奸时居然也能产生这样的快感,瞬间就有种被打开了新的大门的感觉。那粗砺舌面在花唇间厮磨舔舐的感觉,甚至被比让活人紧贴吮吻的快感更甚。酸楚酥麻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沈嘉玉努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做出不堪折辱的模样,下身却酸麻得几乎快要被那条狗舌给舔得直接抵达了巅峰。淫湿的蜜液一股股自肉缝间抽搐淌出,比那条狗分泌的口水更快,没多久就浸湿了他被用力舔舐着的下体,唇肉间一片晶亮水光。

沈嘉玉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感觉自己的小穴越缩越快,越缩越厉害。那条狗粗糙的舌面在他娇嫩的唇肉间来回翻找,将每一寸细嫩褶皱都仔细吃过。舌头的倒刺侵犯性地抵进了内里的软肉,刺得他敏感地抽搐了一下,应声娇啼。一股丰沛爱液随之从肉洞里涌出,湿淋淋地潮喷了出来,沾的那狗鼻一片黑亮,连胡须上都沾满了如雾般的清亮爱液,毛绒绒地晕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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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液在双腿间泛滥,沈嘉玉剧烈颤抖着,形容狼狈,挣扎着想要躲藏。但狗舌仍不知疲倦在他的唇穴间来回舔舐,粗糙舌苔反复摩擦,抵着敏感娇嫩的褶皱呜呜低叫,吃得他愈发痉挛不堪。

“嗯……别、不要……”他崩溃地摇了摇头,声音细弱,“施炀……放过我、放过我吧……嗯……求你了……别这样、哈……别这样对我……求你!”

施炀坐在隔了他几步远的地方,冷冷看着他。沈嘉玉哆嗦着在地毯上向前爬,试图扯住他垂下来的裤脚。施炀见状冷笑了一声,鞋尖一伸,将他挣扎着探过来的手向旁边一拨,踢到旁边。沈嘉玉的脸色白了白,用力抿了下唇,蓄在眼睛里的泪瞬间就滚了下来,悄声洇进了地毯的绒絮中。

“又哭什么?”施炀不耐烦地看着他,却忍不住掩了掩自己略微起了反应的下身,“今天在酒店被人肏的时候也没见你抽抽噎噎矫情,怎么,果然是周敬云走了,你靠山没了,终于开始害怕了?”

说完,他大手一挥:“既然这么喜欢到处勾三搭四,那我今天就让你去勾搭个痛快,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只要下面有根东西的就来者不拒吗?既然这样,公狗也可以的吧?”他冷着嗓子,不阴不阳地笑了下,“去,让夫人仔细爽爽。”

旁边人应声说了句“是”,沈嘉玉面露惊慌地看着他们将狗的后颈提起,拎着它的皮毛露出了狗腹下那根鲜红粗长的狗屌。狗屌尖端宛如一条淫舌,尖细微勾,向里端卷起。其它部位则如人状,滑腻深长,像是裹着一层黏液。

或许是因为这条狗生得雄伟,因此胯下那根狗屌也异常粗大,竟然宛如正常成年男人的阴茎粗细,甚至还要更加略粗一点。但顶端异于男性生殖器的龟头又给这根肉物增添了几分异常猎奇的人外感,反倒有些诱人。沈嘉玉看得忍不住舐了下上颚,心底生出几分跃跃欲试的酸涨感。但脸上仍旧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故意去倒施炀的胃口。

他以前听说过,对方比起他平时伪装的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形象,更喜欢会说甜言蜜语、又黏人会撒娇的小妖精。但饶是如此,却最讨厌看人在自己眼前哭。他知道自己大概不太能一时半会儿就勾得对方转了口味,但在细枝末节时不时恶心对方一把,却还是一件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果不其然,注意到他转过去的视线,施炀很快就厌恶地皱了皱眉,冷笑一声转开了视线。但沈嘉玉却不经意瞧见了他裤裆处悄然隆起的一片鼓包,布料紧绷,显然已经蓄势待发。只需再来些许外力,便会抽动着射出,将精液从阴囊中尽数交代出来。

这顿时便让沈嘉玉有几分诧异,随后便险些直接笑了出来。

原本他还以为对方能再多坚持上一阵子,没想到却是个连周敬云都比不上的废物。居然能靠看他被狗舔下面看硬,还几乎射了出来,却扯不下脸自己亲自过来试一试。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移到自己腿间的视线,施炀的表情阴了阴,乱扫了一眼:“都愣着干什么呢?”

旁边人连忙去掰蜷缩在地毯上的沈嘉玉的双腿,将那处柔腻嫩粉的肉洞暴露出来。沈嘉玉假模假样地挣扎了一下,就顺从地张开了腿,调整了一个适合性爱的姿势。翕张粉洞在空气中张缩,露出里面早已布满性爱痕迹的腻滑穴肉。旁边男人看得喉头滚动,额间冒出一阵细汗,顶着沈嘉玉含泪望来的视线,连忙低下头颅,握着那根在空气中悠悠晃动的狗屌就往沈嘉玉的小穴里塞。

沈嘉玉“嗯”了一声,大腿紧张得紧紧绷起,浑身僵硬。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和动物性交,虽然想象的很刺激,但身体难免紧张。他眼睁睁看着那截猩红肿胀的狗阴茎抵上自己的花唇,在阴蒂上缓慢摩擦,带起一阵又酸又麻的湿热涨意。接着便是一点点抵进柔嫩穴肉,撑开他紧缩的小穴,将两瓣肥唇向两侧挤压开来,露出呈现甬道状的细嫩窄洞,寸寸挤压了进去。

空虚酸软的肉洞被逐渐撑满,湿滑黏膜与褶皱相贴,带来一种近乎奇妙的异样快感。沈嘉玉紧张地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感觉自己被一根炙烫至极的肉物插入了。那东西又烫又滑,像是裹在油腻糖浆中的一根烧红烙铁,硬挺挺地插在他的阴穴里突跳。

他困难喘息了一下,双腿被周围人向两边死死压住,看见那个负责引导公狗的男人撤了手,眼睛有几分发红,呼吸急促。随后那条被强压了许久的巨犬便“呜”了一声,像是在巡视领地的帝王,猛地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整个狗身倾压下来,将舌头伸出来在他身上胡乱地舔。毛绒绒的腹部厮磨着沈嘉玉微微吐液的阴茎,狗腰猛挺,竟然是无师自通地急插了起来!

沈嘉玉又“啊”地叫了一声,腿被周围人死死按着,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任那公狗在自己的小穴里猛插进出。他仿佛被那条巨犬当作了交配繁衍的一条母犬,腰腹猛插,粗壮的猩红阴茎在花唇里快速进出厮磨。大量丰沛的爱液从交媾的部位处流出,湿漉漉地洇进地毯里,泛着奶白柔腻的细沫,胡乱沾满了唇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