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这么久,他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不仅失去了过去停留在群花之中看其他人为他争风吃醋的快乐,还要被迫清心寡欲地为施炀守身,连自娱自乐的自由都完全失去了。

他很快做出了耻辱的表情,配合地根据侍者的指示来到沙发上。

侍者将摄像机的角度调整了一下,对准他的身体。紧接着,墙壁上的投影出现,清晰显现出他线条流畅的轮廓:“沈少爷,现在请将您的衣物脱掉,直到一丝不挂。然后从您右手边的柜子里取出第一格的物品,将它穿戴到您的身上。”

沈嘉玉脸上闪过一丝不甘,耻辱又愤怒地去解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

紧包着躯体的衣物在指间一件件落下,他僵冷着一张脸,解到最后一颗扣子时手指颤抖。白皙如瓷的肌肤紧随着出现在屏幕上,雪乳微垂,玲珑丰满。柔软樱红的乳尖嫩生生翘着,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

“沈少爷。”侍者善意地提醒他,“是脱光。”

沈嘉玉表情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面色惨白地颤了颤唇,默默咬紧了牙关。

他垂着眸子,上身最后一件衣物消失不见。他近乎难堪地去解自己腰上的裤子,将其缓慢褪下,露出莹润如玉的细瘦脚踝。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压在垫子上,沁了一层红。藏匿在腿间的淫靡风景顿时显露而出,又娇又艳地轻轻蠕缩,被摄像机无情地强迫露出了真容。

侍者注视着镜头中的那两片肥厚花唇,粉嫩褶皱因羞耻而一张一缩,细微颤抖。

从这个角度,隐约可以看见他白玉般肌肤上的纤细绒毛,嫣红蕊豆硬挺。像是被注视得极为不堪了,原本露了些缝隙的穴眼猛地一收,用力挤压。一股清凉透黏的液体从缝隙中淌出,湿漉漉沾满了唇肉。让他本就淫浪而色情的阴部,更是沾染上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侍者面无表情,示意沈嘉玉去拿柜子里的东西。沈嘉玉颤抖了一下,伸手去够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包装。包装盒里是一枚制作精美的硅胶玩具,透明的,上面还有个类似放大镜的部位。他对沈嘉玉点点头,示意沈嘉玉把它穿好,接着又说:“沈少爷,请您快些将它穿戴完毕,我们很快就要开始录像了。”

沈嘉玉呼吸凝滞,盯着手里的东西陷入了沉默。不大的塑料盒中,静静躺着一只浑身透明的跳蛋,被制作成了蝴蝶的模样。两翼作为翅膀的部分,特意构造成了能将唇肉撑开状的凸起,可以很方便的插进女阴中,按摩其中娇嫩的花肉。而首尾两端则各有一个上勾的按摩点,很轻松就能够掌控住花唇中心的那一点嫩蒂,将前后两处敏感点全部仔细照顾。

而中心那个用来放大的镜子则更加巧妙,可以借此毫不费力地窥探他私密的花穴,观察到内里生长完好的处子嫩膜。将他未曾历经人事的风情悉数展露而出,供观赏者满足自己窥伺的变态癖好。

更绝的是,这颗蝴蝶跳蛋并没有加上任何用来插入阴道的部位。完全贴合唇穴的曲线设计,可以完整地保留下他的处子身。既方便让操纵跳蛋的人清晰观察到他被淫虐得阴道流水的模样,又不会丝毫损坏嫩肉里的珍贵膜瓣,可以让人完整享受到玩弄一个处子的乐趣。

异常优秀的设计。

光只是看着这件玩具,沈嘉玉就已经想象到自己被它玩得下身疯狂流水的模样了。

他轻轻喘了一下,悄悄记住了这个玩具的牌子,准备等回去以后也买个差不多的同款享受享受。施炀的这番行动过于谨慎,他本以为对方会更加大胆一点。没想到却连买个跳蛋都是不会破坏他处子身的玩意儿,实在让他很是失望。

沈嘉玉皱了下眉毛,但他的这番反应,很快就被曲解成了隐晦的抗拒。侍者立刻主动对他说道:“小施总说了,如果您打算拒绝其中任何一句要求,那么之前谈好的事情就要按次数进行百分比削减。您拒绝的次数越多,那么他最后撕毁的约定也就越多。还希望您能够三思而后行。”

“……”沈嘉玉捏紧了那枚玩具,“什么叫做拒绝要求。”

“就比如说现在。”侍者冲他微微鞠了个躬,“如果您不能在十分钟内脱下裤子,对着摄像头露出您的身体,把这只震动器装进去玩弄自己。那么小施总就会取消掉一笔打算注资给沈氏的资金,用来发泄怒气。”

沈嘉玉猛地抬起头,将视线转向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

他不知道施炀对自己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这么迫切地想要侮辱自己。毕竟在他印象里,俩人好像从没结过仇。不过这番事情发展倒是正合他意,沈嘉玉一点也不介意脱光了在镜头里表演给他看,反倒还挺想知道他看完这番闹剧后的想法。

就是不知道施炀打算做到什么程度。

沈嘉玉垂下眼睫,装出一副剧烈挣扎的模样,盯着手里的震动器痴痴发呆。他大概能猜到此时施炀脸上应该挂满了春风得意的微笑,冷酷地翘着嘴角,欣赏屏幕中耻辱不堪的他。不过眼前这个做工精巧的跳蛋实在是很吸引他的注意力,蝶腹的位置甚至还细心做出了虫体腹部的螺型纹路,想必在壳体高速振动的时候,很快就能将嫩肉磨弄得酸楚流水。

这个人脑子不怎么样,挑情趣玩具却还是挺有水平的。

“沈少爷?您准备好了吗?”侍者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路询问道,“如果您准备完毕,我就要将直播打开了。小施总和他的朋友们已经等待您等待了很久,还请您不要磨磨蹭蹭。”

沈嘉玉才刚欣赏了一会儿跳蛋,就被骤然打断,有些不太愉快。他想了想自己此时应该有的反应,顺势狠狠咬住嘴唇,强行逼出一点眼泪,露出不堪折辱的模样。侍者看到他的反应,将摄像头掰了一下,对准沈嘉玉裸露的阴部,随后又一次催促道:“沈少爷,请您做出行动。”

沈嘉玉嘴唇颤抖,低头为自己穿戴跳蛋。

实际上,直播的开关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打开了,被实时投放到了另一个房间中供施炀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观看。他们早就听说过沈家幺子的大名,对那张又纯又欲的漂亮脸蛋垂涎已久。可惜本人心高气傲,从来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这帮纨绔子弟一眼,更别说弄上床玩上一晚,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而万万没想到,这只漂漂亮亮的天鹅,居然也有落到他们手上的一天。

屏幕中逐渐展露的胴体肤白如雪,又如玉石般温润柔美。成团乳肉沉沉垂在胸前,丰满润肥,如同雪山高积,顶端绽现出一抹靡红。大腿湿漉漉地洇着一片透亮水光,唇穴皆湿,张开了一道粉嫩窄口,在空气中轻微的蠕缩,吐出一汪淫汁。

往日羽毛整洁、曲颈自怜的美丽天鹅,竟然以如此不堪入目的形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他还狼狈的流着淫水,一面屈辱地脱掉最后一点衣物。漂亮冷漠的脸上写满了挣扎,仿佛被折断翅膀之后,在泥泞中残喘摆翅的白鹤,洁净长羽上沾满污浊,有如云泥天堑,羞辱至极。

他低头拿出柜子里包装精美的跳蛋,抓在手心里,呆呆的,仿佛痴了。泪水从他眼角隐隐渗出,润湿了睫毛,扑簌簌滚下。连嘴唇都变得惨白无比,只在与齿尖接触的那一寸留下些许血色,极大的满足了一众想要观赏他此时耻辱羞态的人们的恶毒欲望。

想必从今天之后,他这个人就会遭受到全方面的毁灭性打击,彻彻底底地枯萎掉了吧。

“沈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施炀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半,痛快地笑出了声,“哈,看起来还真是有够舒服!讲真的,我对他老用下巴看人的那副样子看不顺眼老久了,可偏偏老爷子居然让我跟他结婚……简直不知所谓!”

周围人瞬间哄堂大笑:“人家沈家把家里最好看的送给你,你还嫌弃人家?要真实在心里不舒服,买几颗药喂下去,还不是掰开大腿随你肏。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要不是迟湛到现在都没回国,还轮得到你来接管他家这个宝贝儿子啊?”

“要我们说,你就待人家好一点,多哄几句。说不定人开心了,就不对你冷傲了。没看见迟大少爷没走前,你那小妻子是什么样吗?施炀你傻不傻,小心等迟湛杀回国内,他跑去人床上哭着吹枕头风。到时候迟湛刚好一肚子火没地儿撒,逮你第一个出气!”

施炀闻言嗤道:“沈家送都送了,证也扯了,他还有脸再去找迟湛?是我逼他结婚的吗?你们要看就好好看,真要说打击报复,如果到时候我被迟湛给搞了,你们也一个都跑不掉!”

此话一出,周围人顿时都有些讪讪的。毕竟施炀话说的没错,要是他们真在这儿看了沈嘉玉受辱,又没人出来阻止。等迟湛回来知道了这事儿,他们这群人绝逼没有一个能跑得掉的。

“那……”有人底气不足地探了头,“施炀,迟湛我是得罪不起,能先溜不?”

施炀冷笑:“得罪我还是得罪迟湛,你二选一挑一个。”

那人顿时将头缩了回去。

骤然来了这么一遭,施炀一肚子火,恼怒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拿起来就往嘴里灌。屏幕中,他那位名义上的新婚妻子已经被迫张开了大腿,将极其私密的女性器官暴露给了他这一干朋友们。淡粉穴眼在镜头下剧烈蠕缩,像是极其羞耻似的,被形状精致的透明蝴蝶堵住,湿漉漉地流下一道水痕,显得淫乱无比。

镜头似乎被调整了一下。原本赤身裸体的人,被房间中的侍者用绳带捆住了双腕,用力拉到脑后。双腿也被毫不留情地推到最高,呈现M字张开,完全绑起。侍者调整着沈嘉玉的入镜角度,仔细为房间中的众人选择最适合欣赏的一面。接着,将镜头拉近些许,将他过分色欲的纯美器官放大映出。

画面中的沈嘉玉被捆绑着,被迫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门户大开。而摄像头则对他敞开的那两片嫩肉来了个特写

淡粉色嫩得几乎一戳就化了的两瓣花唇水滢滢地生在腿心,异常的突兀,却也异常的美丽。横生在那处的整只女阴洁白且无毛,唇瓣却异常肥厚嫣红。穴眼圆圆地微张开,露出近乎透明的淡色处膜,被透明的蝴蝶跳蛋嵌入填满。嫣红深处含着一点儿湿水,肉却很紧。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体还没被任何男人给享用过,是个处子中的极品处子。

而更绝的则是他的性器本该是囊袋的地方空无一物,淡粉色的阴茎却高高翘着。也不知是因为被迫裸体的羞耻,还是早已习惯多年的放荡。

侍者面色如常地推着摄像机走动,停在他的面前进行拍摄。沈嘉玉双腕被绑住,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只能这样展露着私密处,被人完完全全地观察着。

沈嘉玉轻微颤抖了一下,大腿绷紧。尽管还没有被人插入,就连贴着花唇的跳蛋也没有运作,但隐秘的快感已经逐渐开始弥漫。阴穴一缩一缩地流着水,花唇也热乎乎地涨了起来。

他以前从没尝试过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欣赏自己淫荡的躯体,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是张开双腿,在不插入的前提下让人在自己腿心处抽送自慰。只是被龟头摩挲着阴蒂的快感令他久久难忘,哪怕是后来被精液喷满了唇穴,弄得险些怀孕,也仍旧对这种感觉回味不已。所以后来又和对方做了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