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完电话,把昏昏沉沉的沈嘉玉抱进怀里,扭头看了一眼还缩在精液里抽搐的沈嘉言,低低笑了一声,带人离开了这家私密会所。
过了很久,沈嘉玉才在一片颠簸中醒来。
他睁了睁眼睛,感觉下身一片黏腻,湿漉漉紧贴着皮肤,无情厮磨着唇穴的软肉。被肥大龟头侵犯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精液湿腻腻向下流去。他哆嗦了一下,操到肿红的花唇像是被狠狠摸了一把似的泛开酥麻,让他顿时呻吟出声:“……嗯……”
“真骚。”宋征从后视镜里瞧来,笑眯眯道,“被陌生男人操怀孕的感觉怎么样?肯定很满足吧,沈总。我过去的时候,你可是爽得连尿都兜不住了,屁股拼命往男人的鸡巴上面蹭……”
说到这里,他扬起眉梢:“真可惜,最后把你操大了肚子的人居然不是我。不过,想到以后能亲眼看到沈总大着肚子生下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也算不错了。”
沈嘉玉渐渐回神,羞耻地悲鸣了一声,闷声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黏腻精液和湿黏尿水还含着穴肉里,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被生殖器贯穿,坐在男人的阴茎上起伏摇晃,被肉刃抵住嫩肉,射精厮磨。但这样淫乱的行为招致的后果却让他难以承受,怎么也无法想象不过是和人做爱了数天,就被人理所当然地日大了肚子,仿佛儿戏一般。
含着穴肉里抽搐的验孕棒提示残留在脑海中,他恍惚想起自己似乎确实被某个男人粗喘着抵住了子宫口,阴茎抽动,激射进腔肉弄怀了孕。被侵犯到极致的酸楚就好像近在眼前,只是稍稍回忆起,就有一种近乎灵魂被用力拓入的酥麻重新浮现。
沈嘉玉立刻就想起被弄怀了两次的沈嘉言,身体轻颤,哑着嗓子问道:“小言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小言弟弟还在会馆里,好好享受着当壁尻的生活呢。”宋征笑说,“沈总大概无法理解他的快乐,只能扼杀他的追去。所以我在把你带走的时候,你的乖宝宝弟弟正一边抬着屁股挨操,叫得隔壁房间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一边哭着求我别把他带走,想再多享受几天强壮男人大阴茎的滋味儿……”
“对了,他还跟我说,会馆里的肉棒质量都很高,操得他很舒服,哭着感谢了我好多回呢。”宋征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看起来小言是真的很喜欢性爱呢,这么直白。会所里的男人资源都快被他榨干了,肚子都怀了两回,还在扭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不停地摇。真让人头大。”
沈嘉玉听得羞耻不堪,忍不住道:“够了……别说了!”
宋征却说:“其实沈总也不差,肚子大这么快。我进去的时候,你正在被两个男人抱着插,逼都快吃不下那根肉棒了,操得阴唇都翻了出来。结果你还是特别主动地在那儿摇屁股,上上下下地来回做,被插得浑身哆嗦,尿了一地……”
沈嘉玉微微颤抖,忍不住捂上自己的腹部。他还记得自己在会所中的淫乱,被好几根肉棒进出小穴,还是欲求不满地想被人继续奸淫。直到最后全身上下都被龟头所摩擦侵犯,精液淋满了皮肤,那股饥渴的感觉才稍稍停下了些许,直到被注入满腹腻湿的精液。
但现在……
他感觉自己恍恍惚惚的,仿佛已经神游天外。宋征开着车把他载回沈宅,将软得已经走不动路的他从车上架下来,丢回房间。沈嘉玉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颤抖了许久,才勉强接受了现实。
沈嘉言不回家,而他也打不通对方的电话。虽然还记得会馆的地址,但沈嘉玉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宋征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他也只能暂时按捺下心里的忧愁,咬唇挪去了浴室,清洗沐浴。
在刚刚那场性爱中,他已经完全沦为了男人们发泄欲望的便池,小穴里含满了污浊不堪的液体。如今清洗起来可谓是难如登天。沈嘉玉在身体内来回抽送着,试图搓洗掉那些嵌进穴缝的干涸精斑。一丝莫名酸麻的空虚湿意翻涌上来,顿时就让他忍不住夹住大腿,用力摆动了一下臀部。
好想……好想被插……
沈嘉玉艰难地磨了一下膝盖,穴肉在水流中细微抽搐。他难耐喘息了一声,手指控制不住地在阴道内轻插猛送,抵着抽搐中的嫩肉剧烈滑动。指腹搔刮过嵌满精液的褶皱,抠挖出一股股浓稠腥黏的白浆。他下肢颤抖着,脚趾蜷起,喉咙中发出甜腻喘息,很快就被自己的手指弄缴了械,精液抽搐般射出,下体猛地潮喷了一滩湿腻,稀里糊涂地冲刷满地。
泄、泄了……
沈嘉玉神情恍惚,残留着余韵的身体却愈发敏感空虚。他哆嗦着软了腰胯,缩在浴缸中缓慢发颤。穴肉抽搐着一波波吐出精液,绵热滑腻,柔湿不堪。
他蜷缩在那里,过了好久,才感觉身体深处的渴望稍稍缓解了些许,勉强从浴缸中站起,向卧室中走去。
身体里还残留了一部分精液,湿腻腻的,沿着穴缝向外流淌。沈嘉玉喘息了一阵,却不想把它们从身体里清理出去了。他感觉自己仿佛莫名爱上了这种含着什么入睡的感觉,十分安心。唯一需要担忧的事情也已经发生,让他连最后一点顾虑都可以完全抛除了。
沈嘉玉沉沉陷入梦中,昏睡间却隐约感觉到有人似乎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让他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湿热嘴唇不停嘬吸着他的奶肉,抿着奶尖渗出的乳汁吃得啧啧出声。双腿被对方架到肩上,完全打开。肥大滚烫的龟头在花唇中来回滑动,试探性地挤压进来,在花穴的边缘浅浅抽插。
轻微的快感上涌,沈嘉玉低低呻吟了一声,仿佛刺激到了对方的神经,当即粗喘着将生殖器插了进来。阴道被肉物撑开的感觉顿时从身下传来,惹得沈嘉玉颤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勾紧了眼前人的腰部。对方被他夹得喘息一声,用拇指掰开他的臀部,纵身深挺。粗长肉具瞬间贯穿了沈嘉玉的湿软阴穴,在一滩腻热软肉中快速抽插猛操起来!
沈嘉玉发出一声腻喘,颤抖着在睡梦中夹紧了来人。他感觉对方好像很熟悉自己的身体,专注地掰着他的腰猛烈抽插。粗壮的龟头一下子操开腻热肉腔,在里面蛮横地进进出出,将蜷缩肉褶尽数抻平。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激烈抽插的地方传开,沈嘉玉感觉自己很快就被对方给操湿了一片,干得唇肉都翻了出来,湿答答地贴着对方的腹部流汁。
好舒服……
再、再多操一操……啊……!
沈嘉玉朦胧中喘息着,下意识扭动起自己的腰,伴随着对方的抽插微微迎送。花唇被毫无怜惜地粗暴挤开,抵住子宫口的嫩肉大力迫入。涨到极致的酸楚快感自挤压间炸开,沈嘉玉浑身发抖,被对方操得汁水横流,下身湿了一片。大量淫水从二人性交的部位溢出,沿着臀缝湿淋淋流下,流了满床,扩开一片色情的湿痕。
肉体缠送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沈嘉玉被操得下体酥麻,四肢都软在了床上,被梦里的男人抱着双腿猛操。他感觉自己身子摇摇晃晃的,似乎被对方搂了起来,坐在那人胯上来回摇摆。对方掐着他的腰肢,按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上下摆动,蛮长阴茎深深进入沈嘉玉的肉穴,干得穴肉水声连连,腻热不堪地夹着粗壮茎身,被操得红肉外泄,垂出一片饱受蹂躏的嫩肉。
沈嘉玉趴在对方身上喘息,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喉咙中泄了出来。他恍恍惚惚的,身体被对方抓在手中,伴随着胯部的动作不停起伏。这个姿势前所未有地侵犯了他,让怀了孕的子宫也发酸发麻,在快感中剧烈抽搐着,隐隐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即将会被对方操到流产的错觉。
“嗯……啊……!慢、慢一点……求你……”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了,哭泣着在梦中恳求,“太深、哈……太深了……顶到、顶到我子宫……呜!啊啊……好涨、子宫口……子宫口被……!不、不要这么操我……啊啊……会、会流产的……放过、放……嗯啊!”
伴随着他不堪承受的呻吟声,男人骤然加快了动作。硕大囊袋啪啪抽打在沈嘉玉的屁股上,发出一阵激烈的肉体的拍送声。沈嘉玉摇了摇头,哭泣着流泪,身体在性爱中不停颤抖。花唇被用力侵犯到极致,被生殖器猛地尽根贯入,蛮横撑开了一个手腕粗细的O字形肉洞。龟头挤压进他抽搐着的子宫口,迫挤开一片湿红肉缝,将精孔对齐。接着,便是一大滩浓热黏精激烈灌入,噗滋噗滋,一股接着一股地射进了肉逼!
沈嘉玉睁大了眼睛,被这一大股精液射得意识回笼了数秒,又猛地消散了。浓热黏稠的精液让他感觉自己大概并不是做梦,而是正在床上和身份不知为何的男人激烈性交。但朦胧的感觉又真的很像是做梦,让他不知所措,只能勾着对方的腰微微颤抖。
好多……这个男人的精液……
肚子、肚子都被射满了……他好会射……真的好多啊……
沈嘉玉恍恍惚惚地想着,身体在高潮中不停颤抖。对方抵着他宫口内藏的嫩肉,将精液一股股射进他的子宫,压在他身上粗粗喘息。沈嘉玉颤抖着被他掰着腿射,像是个蓄精用的低贱肉壶,张开了用以存贮精液的子宫口,被龟头挤压张开,在逼里被射进一波又一波的黏稠浓精。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灌满了,肚子发烫发涨,可耻地隆起了一片圆润弧度,十分淫色。沈嘉玉盯着那片曲起,瞳光发颤,却看见那片外凸愈发涨大,很快就如同怀胎数月,沉甸甸地嵌在小腹下发颤。被抵住花唇抽送的时候,还会颤悠悠地在腹肉下轻晃,酸楚难耐。就仿佛将数千人射出的精液都存蓄在了他的肚皮里,逼迫他用嫩肉紧嘬,含吮着兜住那些浓精。
对方射完精液,将他身体调换了个,让他趴在床上,如怀孕的母羊一般跪着。不知是谁的滚烫阴茎又抵住那片滑腻,悍猛一送,就着满穴精液激烈抽插起来。酸楚不堪的产道剧烈收缩,沈嘉玉颤巍巍扶住了自己的肚子,在对方的操干中颤抖。身体被掰持着前后摇晃,腹中淫液激荡,发出一阵噗滋噗滋的水声。
沈嘉玉哽咽了一下,被操得头脑空白,快感前所未有地席卷了他。龟头粗暴征略过穴心全部嫩肉,磨蹭挤压,用力碾开一寸寸肉褶。他下意识扬起了颈子,呻吟急促,双腿用力紧夹而起,足趾微蜷。
被侵犯了雌性产道的快乐让他控制不住蜷缩了身体,爽得近乎失禁。对方便就着这股剧烈收缩抽搐的力道,尽根操进沈嘉玉体内。囊袋激烈拍打在沈嘉玉的屁股上,发出啪啪闷响。这蛮横的力道撞在肉上,顿时便扩开一圈圈泛着波纹的肉浪,淫欲至极。
男人摸着沈嘉玉的屁股,一边操他,一边迷恋地又揉又捏,掐得臀肉上红痕遍布。沈嘉玉痴迷地抬了抬屁股,艰难挺着涨大不堪的肚子,把屁股又抬高了数分,凑到男人手上方便对方揉摸。
男人见状笑了一声,宽厚的手指色情摸过臀肉,将本就沾满了淫水的臀肉挤压得愈发淫乱。雪白臀肉在他指尖绽放,圆润溢出指缝,被松松兜住。滑腻的肉在挤压中颤悠悠浮现出薄红,浸在满臀的精液和骚水里,发光发亮,淫艳不堪。
沈嘉玉被他摸得很舒服,忍不住将腰部深坐,把他插进来的生殖器全部吃进了穴里。软肉挣扎着被阴茎全部撑起,泛开酸涨不堪的快感。沈嘉玉爽得浑身都在颤抖,只能听见自己淫乱的喘息。身体摇晃着拼命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唇肉被操得水声噗噗,下流地翻出一片糜烂红色,淫水流淌。
他很快就被男人操得又高潮了一次,软在床榻上颤抖。对方摸着他涨大了的孕肚,粗喘着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大量精液浇灌进腹中含满羊水的胎囊上,沈嘉玉跪在那里,像是一只待产的温顺母羊,一边困难地呻吟,一边抽搐着颈口,困难地将宫腔内含着的肉物缓慢吐出。
那人捉着他的腿,和沈嘉玉在软床上颠鸾倒凤,操得床垫不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沈嘉玉被他抵住嫩处,在阴道里一连射了数次,又被顶替上来的男人操得失了禁,边哭边喘,湿漉漉地尿了一床,这才被人彻底放过,慢条斯理地从他肉洞里拔了出来。
沈嘉玉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地喘息,倒在床上颤抖。硕大的肚子让他难以反抗,只能张开自己的腿,让人来操自己发骚流水的肉洞。数根粗壮的肉茎轮流着上来享用了他,把本就敏感的身体操得愈发不堪承受,骚水流了一滩。射进来的精液更是囫囵流了满床,甚至让他隐隐有种自己要在这张床上被干到生产的错觉。
沈嘉玉在昏沉中高潮、尖叫、呻吟,被迫在睡梦中感受到男人们强壮的生殖器。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地袭来,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在欲海中溺毙,濒临死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部被激烈撞击抽插的感觉才渐渐平息,粗长肉物从穴肉中抽离而去,精液顿时如堵不住般从穴眼中喷溅而出。大量腻热浓汁顺着唇肉溢涌下来,像是失禁一样,稀里糊涂地流了满床。
待到再清醒过来时,迎接沈嘉玉的便是满床被尿水和精液浸湿的狼藉,还有流满了大腿和臀缝的斑驳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