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

沈嘉玉扣着那只压在自己腰臀上的手,用眼角的余光,微微转向身后悍然抽送着的男人。下身酸意泛滥,升起一丝近乎失禁的热意。

“昨晚上,学长吃药了吗?”注意到他的视线,程昱喘息着,身体重重压上来,附在沈嘉玉耳边低声说。

沈嘉玉神智恍惚,身体因高潮而情难自禁地微微哆嗦着。他恍惚听着耳边这声似是而非的低哑男音,仿佛隔了一层浓重的水膜,一切都变得无比朦胧。残余潜意识让他茫然地轻缓点头,哽咽着小声回道:“……吃了。”

“那,”身后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埋进花心的阴茎重重抵进他的子宫口,将那团软肉挤弄的抽搐发狂。程昱深深喘息了一声,掐着他细微颤抖着的腰肢,用力前顶:“如果我现在操进学长的子宫里,把精液射进来的话……学长是不是就毫无办法了?很高几率……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沈嘉玉哆嗦了一下,被这一记重压挤得浑身发抖。湿滑穴肉淫乱地被挤压到最大,张开腻湿嫣红的纹路,露出深处肉嘟嘟的宫口。那一团嫩肉被顶得完全绽了开,敞开一丝狭窄的隙缝,供对方的阴茎挤窜进去。

半是酸涩、半是酥麻的痛楚密密涌开,沈嘉玉无力颤了颤眼睫,手心死死握住水池的边缘,默认似的许了他落在自己耳边的那句话。程昱重喘了一声,掰开胯前这两瓣紧绷臀肉,将阴茎深深送进去,挤压着那一丝绽放些许的娇嫩肉缝,将满囊热液浇灌进去。

“……别、别……哈!放、放我……放开……呃啊……”

疯狂热意涌进腔肉,沈嘉玉瞬间睁大了眸子,微微颤抖着,瞳孔逐渐涣散。这突如其来的射精,将他淋得再度迎来一波狂烈至极的高潮。他不由难耐地仰起了颈子,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视线余光中,他看到镜面中的自己浑身赤裸沁红,眼角润湿,眉眼间皆是春色,堕落至极。

胯间性器后知后觉地吐出一滩黏液,在被内射的同时,也射出了一波断断续续的稀疏热精。腿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兜不住般地顺着腿根流下,黏腻腻的,又很热。对方粗壮的阴茎埋在他穴肉里,表面青筋凸起,紧贴着黏膜微微跳动。满满当当的,全是对方的东西,热得他下身发烫。仿佛就连心脏都被那炙热无比的温度,生生烫化了一角。

“学长,”耳边的声音轻声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你是程昱。

第135章:给学弟口交舔鸡巴,沙发上激情做爱,被压在床上狂操子宫插到潮喷失禁

高潮的余韵自小腹深处传来,带了些许酸涩。茫然白光如潮水般褪去,沈嘉玉迟缓地喘着气,眼睫轻轻抖动了一下。

来自身后的重量徐徐撤离,程昱抱着他的腰,将他的身体托起来,转身推开了一扇厕所隔间的门,走进去取了些纸巾,出来给他擦拭身体。

沈嘉玉垂着眼睛,看他一点点拭去自己腿间的白浊,沉默不语。对方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对他继续说的,只一眼不发地低着头,帮沈嘉玉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地扣好。

扣到还剩下三颗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学长。”

“……”沈嘉玉沉默了一阵儿,问,“有什么事?”

“想不想知道,我哥到底为什么出国?”他轻笑了一声,“我可以勉为其难,偷偷告诉学长。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沈嘉玉呼吸微窒,如针扎似的麻木痛楚从心底浮现而出。他动了动睫,抬头看向眼前人,嘴唇轻颤。过了许久,才说:“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

程昱闻言,忽然抬了眼睛,似乎想要看穿他的所思所想。他便顺势垂下了眼睫,将视线投降窗外,不再与程昱对视。

程昱动作一滞。

自他的方向望过去,只能瞧见那漆如鸦羽般地眼睫,重重密密地压下,遮住了那双雾气弥漫的眸。些许还未干涸的湿气缀在睫根,像是快要不堪重负似的,湿漉漉地半垂着。对方没有注视自己,也没有做出回应。就像是这件事确实已经和他完全无干了似的,只单纯地化身成为了一名旁观者。

但收紧的手指出卖了他。

收回视线,程昱低头帮沈嘉玉扣好一枚衣扣,说:“我哥小时候曾经被人绑架过。”

身下的人瞬间一颤。

“大概有钱人家里的小孩,基本都经历过这种事吧。”他想了一下,露出了个无所谓的笑,“嗳,反正就这种绑架要钱的事故,就还挺常见的。我哥那次刚好是碰到家里出事儿,没注意,被人给劫了,打电话过来要钱。但那会儿刚好程氏资金链出了些问题,如果要是按对面说的,把钱打过去赎了我哥,那我家就得破产。”

“所以在经过仔细考量之后,我父母决定给警察局打一个电话。把他,嗯……战略性放弃了。”

“够了,”沈嘉玉猛地攥住了他的手,冷下了嗓子:“……我不想听。”

“学长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真相。”他反握住沈嘉玉的手,冲沈嘉玉轻飘飘勾了下唇,“我不打算再帮他隐瞒了,让我说出来吧,可以吗?”

沈嘉玉沉默地盯着他。

“好了,那让我们继续说。”他亲了一下沈嘉玉的手指,“其实当时我父母想的是,反正家里不止一个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所以干脆放弃了赎金,直接通知警方,让我哥自生自灭去了,一切听从上天安排。”

“不过,我哥这个人吧,实在命硬得要命。被绑走了一个月,绑匪还没要到赎金。结果他不仅没有被绑匪杀掉,最后还反杀了那群蠢货。等被警察给救出来的时候,那群劫匪的尸体连个完整的都不剩下了。到最后程序走了一遍,就定下来个正当防卫。除了身上最开始受的那些伤,其他一丁点儿事都没有。”

“可惜这件事儿过后没多久,他就精神出了问题,一连掐死了家里好几只动物。当时鉴定结果说是绑架案的缘故,导致人出现了应激障碍,只能先送去医院关起来,住院查看。不过后来他在医院呆了大半年,也没治好这个病。家里面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把他领了回来,试图用正常人生活把他给推回正轨。”

“这个尝试确实有点效果。为了能不回医院里,我哥确实在努力伪装成一个正常人了。只不过人压抑的时候,就总得找点儿发泄。刚好我家也有钱有势,足够他随便败的。所以后来吧,就变成了他付钱买‘药’,别人拿钱装‘药’。靠这个来饮鸩止渴。”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冲沈嘉玉笑:“学长应该知道吧?我哥曾经接触过的那些东西……不过,他其实并不想让你知道。所以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在你这儿的形象还是好得很。怕是这辈子……学长都没法想象出他把人搞进医院的样子吧。”

沈嘉玉抬眼看他:“所以?”

“所以后来就很简单。”程昱轻哂一声,“他遇见了你,想变回一个正常人。但是他又害怕你知道他的那些秘密,所以只能藏着掖着。后来有天,不知道哪个蠢蛋说了什么,把他给惹着了。然后这个倒霉蛋就被抬进了医院里,差点没保住命。那会儿他刚好快要毕业,我父母也一直都有把他送去国外治病的意思。刚好碰上对面闹上门来,家里就让他出去呆上几年避一避,顺便把病给治了。”

“那他答应了?”

“答应了。”程昱道,“大概是不想在你面前太狼狈,毁掉你心中一直以来的好形象吧。和我父母商量完第二天,我都没来得及见着面,他就直接坐飞机走了。连后面交代的那些消息,都是他打电话吩咐的。”他飞快看了沈嘉玉一眼,“当然,我其实也认识学长好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后来我哥跑了,我其实还挺高兴的。毕竟只要他在……我就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

沈嘉玉默不作声地坐着,像是没听到刚刚的那些话。过了许久,他忽地冒出来一句:“昨天,程谦告诉了我一件事。”

程昱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说照片和电话,都是他一个人捏造的。”沈嘉玉从台子上起身,拧开了水龙头。他看着镜子里眼角嫣红、碎发潮乱的自己,“以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跟你没关系,让我放心跟你在一起。”

“……”程昱沉默片刻,半晌后,忽地嗤了一声,“确实像他的风格。”

“那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一码归一码。”他将外套往身后一甩,自嘲似的偏开了视线,“我自己做过的事,自然有承担后果的勇气,轮不到他帮我背黑锅。”

沈嘉玉将冷水泼到脸上,洗去面庞犹存不去的欲色。他随手抽了一张纸巾,将脸上的水渍一点点拭去,最后将其丢入纸篓,重新转过来面对程昱。

他们兄弟俩相差不超过七岁,又是同父同母,本该十分类似。可偏偏气质和脾性却远不相同,一个内敛,一个外放,犹如天上地下。除却同出一源,根本没有半点儿像是兄弟的地方。

沈嘉玉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为什么要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