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穴无法容纳下这么粗、又满布绒毛的阴茎,宫口在快感中痉挛着,陷入濒死般的高潮。他的尿孔被狼人操到了失禁,也在不停地喷泄出湿热的液体,将吞入嫩肉的毛发濡湿浸淫。滑溜溜的软毛吸饱了汁水,逐步推进入他的娇嫩穴眼中。他颤抖着被干进湿穴,听见那些毛发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被花唇挤压着从根部溢出,又沿着他紧贴在对方胯部的大腿,湿漉漉地流满了腿根。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进化完全的鸡巴套子,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和神智,只为了男人的欲望而活,充当着一个泄欲存精的低贱角色。

他在控制中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捉着他的肢体,将他像是飞机杯一般地无情使用着。他看到自己的大腿被对方悬在腰间,足尖相抵着勾死了。而涨硬的肉棒则被一根细绳绑紧在腹部,露出腿间淫红秽乱的花唇,让他被迫直视自己被男人的阴茎肏干时的耻辱模样。

好羞耻……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抗拒地死死扣紧了对方抓在自己腰部的手臂,却对自己的现状丝毫无能为力。魅魔的躯体虽然厌恶狼人,却更加享受性爱时带来的快感与满足。

对性欲的追求压跨了对本能的厌恶,他的肢体自动为对方的生殖器所沉迷,享受着这种被征服和侵犯的快感。即便是他再想要逃脱这场受辱般的性爱,他的身体也会强行压下他的理智,让他沉浸到被阴茎肏进阴道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地爱上被对方摩擦小穴嫩肉时的感觉。

好舒服……小穴被干得好舒服……

他喘息着,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而下。他的花唇被完全地撑到了鼓起,可怜兮兮地张着,像是两瓣快要被扯落的可怜花苞。而他的小腹则更是夸张无比,已经被粗壮的生殖器撑到近乎隆起,活像是个怀胎三月的孕夫一样。肚脐下方却还凸着一块龟头模样的鼓包,极度色情,又极度淫乱。

他的小穴,已经沦为了对方生殖用的一处精巢。

狼人的阴茎深埋在他的小穴里,还陷在方才的高潮中,不可自拔地微微抽动。他的阴茎已经涨大了数倍,完全无法与最初时相比拟,自然这种余韵后的抽动,便也像是剧烈抽送一样,撼动着他湿滑淫腔里的每一寸嫩肉。让他被迫臣服,被迫认命,被迫接受自己沦为一只便套的可悲事实。

他像是一只肉贝似的趴在狼人的身上,嫩逼被对方的阴茎深深撑进。沾满淫水的毛发“咕叽咕叽”地在他的穴肉内飞快抽插,把嫩肉摩擦得发热发烫。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好像快烧起来了,被无数浸满黏液的软毛所厮磨舔吮着。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性交,竟然令他有一丝的沉迷。

那些软毛好像是一张张小嘴,在热情舔吃着他阴穴里的嫩肉,又舔又咬。他爽得神经都在细细微微地颤抖,缩在狼人的胯上,沉迷地“嗯啊”淫叫着。那些软毛在他被一干到底时,剥落般地挤压出大滩淫液,又在完全抽出时倒剥而出,搔刮着嫩肉一同翻转,“噗滋”一声带出无数腻滑红肉,湿淋淋地垂出穴外!

“嗯……慢、慢一点……”他在狼人的胯部上摇晃,被插得腿心酸麻,整个人几乎坏掉,“小穴好热……被摩擦得热死了……嗯……慢一点、慢一点插我……哈……这样会把我插坏的……客、客人……啊!”

忽然,疯狂耸动着腰胯的狼人张开了嘴巴,一口叼住了他胸前上下摇晃的奶子,磨在獠牙的尖端用力嘬吸。英雄慌张地睁大了眼睛,浑身腻滑的白肉都在这剧烈摇晃中胡乱抖动。浑圆挺翘的屁股与胸前沉甸甸的肥硕双乳抖动成一片莹白的乳光,他惊声尖叫着,被狼人肏得双眼翻白,汁水乱喷,奶子乱颠着被吃进狼人的嘴中,控制不住地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乳汁……

《堕落的英雄14》假扮处子卖淫掰逼露膜被农汉糟蹋破处轮奸,用大鸡巴干到合不拢腿

英雄坠落在一片荒野。

将他狠狠享用到透的狼人射完了肚子里存蓄的精水,满意地看到他的肚皮如同怀胎数月那般膨胀了起来,便将他甩在了荒野上,重新掰开他的双腿,再一次玩弄了他。他恍惚地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耸动,阴穴被滚烫如烙铁般的东西完全贯穿,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对方将粗硕的龟头插进他的宫口,顶开抽搐的嫩肉,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喷进他的宫腔。在射精的高潮中,他感受到了无比强劲的吸力从被干开的宫颈处传来,像是在竭力吸吮一般,疯狂地吸咬着他子宫中的嫩肉。

他哀哀低叫了一声,茫然地捂住自己被射怀了孕的肚子。他看到自己原本高耸起来的肚皮,在性交中被野蛮地掠夺而去,渐渐平坦下来。而腹内存储着的魔力和精血,也如水泻般涌动而去。他惊恐地试图捂住自己被疯狂吸取着的部位,试图从对方的胯下逃开,却被对方卡死在穴眼附近的硕大肉结牢牢锁住,只能酸软无力地垂下了四肢,让这个人更加深入地插进他的身体,肆意掠夺采补。

他被……他被这个狼人享用了……

之前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魔力……嗯……

他双眼翻白地沐浴在这一片高潮中,足趾因快感而痉挛般地蜷起。身体无法抗拒性爱的快乐,然而储存的魔力却被毫不留情地掠夺进对方的身体。他体内孕育的魂石化成了无声无息的溪流,在他的子宫腔内流淌转动。直到对方将他完全享用了,心满意足地收胯离开,他才如同一个坏掉的人偶般倒在了地上,双腿大开,露出腿间汩汩吐精的嫣红肉洞。

如果有人幸运地路过此地,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路的淫美双性,倒在路边,浑身都是淫乱的痕迹。他只有一件黑色的斗篷蔽体,双腿像是无法合拢似的张开,露出腿间湿漉漉的阴部。那会阴与正常男人迥然不同,竟然生着两瓣如女人般的淫乱花唇,红肉瓣开。一点儿嫩蒂娇滴滴地立在唇肉的正心,下面露着一枚黏腻吐精的肉洞。

肉洞被干得有几分松了,显然已经吃过了不少男人的鸡巴,淫艳无比。却也仍旧勾人得很,让人瞧了便想着过去享用一番。唇肉上还沾着几率淫湿的毛发,嵌在嫣红花肉里,隐约露出深处被日得抽搐不止的嫩红宫颈。

他保持着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瘫在地上,微微抽搐着,直到高潮的余韵退去,理智重归脑海。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发软的想要寻找一个去处。

他已经堕落了。如果不想从此以后成为男人们胯下辗转的奴隶,就必须为自己寻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现在身无分文,又失去了性交时从男人身上掠夺来的魔力。如果想要顺利前往他想要去的地方,就必须要重新寻找猎物,和其他男人做爱。要么顺利地弄到一些钱,要么就从性爱中获得力量,支撑着走去树海。

他微微低下头,在散落在地上的精团中,寻找到了一枚被腔肉熨得发烫的银币。这是之前那名客人塞进他宫口里的嫖资,又在他和狼人做爱的时候,被从宫口里含着卵吐出。狼人对这枚银元不感兴趣,便又塞进了他的阴穴,逼迫着他夹着那枚银币,在他面前撅着屁股卖弄风骚。

英雄支撑着自己走到河边,将那枚银元收了起来。尽管它并不值钱,但至少是一小笔财富。够他去为自己换一套衣服,在酒店住宿一晚,还够吃上一顿放了肉的面包浓汤。

他在河流中清洗了身体,将沾满了精水的斗篷洗净烘干,重新披在了身上。这一次,他不准备进入城镇了。之前他在小巷里勾引了那个男人,又将他吸食致死。现在已经足够镇上的守卫反应过来,他暂时还不想被抓入地牢,再一次沦为守卫们随意享用的性奴。

他这次准备换个地方。

英雄在这片大陆上流浪多年,清楚这片土地上每一处适合落脚的地方。他现在身无分文,又衣不蔽体,手脚孱弱。最为适合的工作,其实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供男人享乐泄欲。只要能够忍受男人们粗野的性行为,他就能拿到足够远行的积蓄。因为流莺与酒客们有着独特的默契,他们从不会抢掠流莺的财产,以免自己有朝一日沦落。

他裹了裹身上的斗篷,朝着城镇外的一处农庄走去。

英雄对自己的身体心知肚明。双性人一直都很受男人们的欢迎,因为在插入他们的时候,不仅可以享受到使用女人的舒爽,还能同时感受到征服男人的快乐。而他的身体更是饱受过无数男人的垂涎,从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便可以得知。

唯一可惜的是,风骚的流莺只有在较大的城镇中才会受欢迎。像他这种被无数人享用过的肉体,如果去城镇内卖身,会有阔气的酒客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而到了这种贫穷困顿的农场,他们则更喜欢清纯羞涩的处子。

英雄站在农场的酒吧外,咬着唇 ,为自己身上简单的施了一个魔法。

魅魔的血统很奇特它们天生为了性爱而活,也精通各式各样能使得这项行为更加快乐的方法。自然,让身体返璞归真也是它们常常使用的小把戏。因为人类中有各种各样的奇怪狂口味,而恋慕处子则是人之常情。如果因为失去了童贞便无法吸走这类人的精血,实在是魅魔的心头之痛。

而他现在使用的魔法,便也是这样的一个用以障眼的小把戏。它能短暂地修复他的身体,让他回归到性经验完全归零的状态,甚至身体也青涩如初。只是灵魂上残余的肉欲却并不能被抹去,他将会在青涩和淫乱中来回辗转,被人享用着青涩娇嫩的处子肉体,灵魂却被欲望所深深侵蚀,辗转反侧。

英雄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进了喧闹的酒吧。

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选择这样低劣的法术。否则,他一定会被城镇的守卫收押进地牢,再被购买他的城堡堡主带走,沦为他手中一个不停生育魂石的精巢母体。

“吱呀”声从门外响起,顿时,所有在酒吧内喝酒的酒客们,都将注意力投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当他们看到那个披着深色斗篷、缓步走进来的人影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当他们将视线下移,注意到对方赤裸着的雪白双足,则又纷纷露出了惊艳而迷恋的目光,贪慕地试图找寻到更多斗篷下隐藏的春光。

这个人,一定长得很美!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

有人按捺不住,先一步开了口:“你是谁?是要来讨啤酒的吗?我们这里很穷,如果想要空口白套的话,是不会成功的。”

穿着斗篷的人一眼不发,任由那静默持续了一阵儿。

当众人以为那斗篷下藏了一个漂亮的哑巴的时候,他才终于开了口,用颤抖的嗓音说:“不、不是的……我、我其实……”

他顿了一下,接着又像是心灰意冷般地说,“我想要出卖我的肉体,供各位享用。我需要换取一笔钱财,休息、沐浴、填饱肚子……我需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我的钱不足以支撑下去。希望各位能够发一发慈悲,允许我用身体攒下一些积蓄。我会很努力伺候各位的……怎么样享用我都没有关系……”

有人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大笑出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个卖逼的婊子!小母狗,你知不知道,我们这边的人最讨厌婊子!如果你是个清纯的处子,还可以看在面子上用一用你。否则谁知道被什么东西上过你的骚逼,给我们平白惹上一身麻烦!”

听了他的话,藏在斗篷下的流莺微微一颤。当众人以为他将要知难而退的时候,他忽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是的、是的……我是处子……是清纯的处子……求求你们了,今晚城镇封城了,我没有办法进去,也没有办法获得钱财。如果让我在荒野上流浪,我就会被哥布林抓走,失去我的贞洁……我情愿让各位使用我的肉体,也不愿意令它成为小哥布林们的母巢……”

众人闻言,不由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毕竟谁会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一个在夜晚探访农场的流莺,身无分文,模样漂亮,敢于恳求一群男人淫用肏弄他的肉体,却还是个清纯生涩的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