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是在满口谎言,嘴里没一句真话”汪明泽甩了甩手,扯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站在那儿擦手,“下次见面的时候,可就没这一次这么简单了。”
沈嘉玉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他将视线从汪明泽身上移开,一言不发地将脸上的水珠儿擦掉,穿过对方的身边,拧开了洗手间的门锁。约莫是知道了这个小房间发生了什么,洗手间的周围已经被侍者默契地清空了,在不远处摆上了清洁中的标志。看到那个鲜红的牌子,沈嘉玉顿时感觉有一股热血直冲向他的头顶,将他狠狠地钉在了原地,连动弹的力气都失去了。
他抿了抿微微有些泛白的唇,深深吸了口气,走出了这片区域。
外面的气氛正热,觥筹交错,大批的人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沈嘉玉冷着脸穿过人群,孤身朝外面走,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不过他不近情色、难以解决的高冷名声在外,也没人敢不给他面子的凑过去。倒是在他接近离开晚宴的大厅的时候,之前被他刻意绕过的那几位汪明泽的狐朋狗友似乎是瞅见了他,聚集着走了过来,将沈嘉玉围了起来。
沈嘉玉停住脚步,冷着脸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有人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将沈嘉玉上下打量了一番,无不恶意地说:“沈嘉玉啊,你可别装了。真以为刚刚没人听到你在洗手间里被明哥干得又哭又求呢?怎么样,明哥操你操得爽不爽啊?都哭成那个样子了,还搁这儿跟我们装呢?”
沈嘉玉脸瞬间白了。他当然明白,虽然刚刚汪明泽已经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了起来,但是那个清洁中的牌子却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拿出来的。只是他没想到,发现了这件事的并不是酒店中的侍者,而是汪明泽的这几位狐朋狗友主动拿来的。
几个人看到他面上神色动摇,顿时指着他笑了:“你看你看,说不出话来了吧。原本还以为是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没想到被操的时候,却叫得和荡妇似的。很骚嘛,沈少,对你另眼相待了。”
“……闭嘴。”沈嘉玉打断了他,将其中一个人往一侧推开,“与你们无关。”
“怎么就与我们无关了?见者有份啊,沈少。”那个被他推了一下的人不见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对他说,“怎么,给明哥上得,我们就上不得吗?这么高贵?”
沈嘉玉啪地一下打开对方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脸色微寒:“滚。”
那人被驳了面子,冷下脸来:“沈嘉玉,别给脸不要脸啊。”
随着他话音落下,原本懒洋洋围在沈嘉玉周围的几人顿时来了精神,一窝蜂地涌上来,围住了沈嘉玉。沈嘉玉无处可避的退了一步,后背撞上身后的圆柱,死死咬着下唇看着这几个凑上来的人,说:“……别用你的手碰我!”
“那你倒是大声叫人过来啊。”那人一下就笑了,“到时候我们哥几个就把你在洗手间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哭着求饶的事情宣扬出去,看到时候丢人的是我们,还是你沈嘉玉的名声?”
沈嘉玉瞳孔微缩,慌乱间,便被人推搡着朝角落带去。有人目睹了这一场戏剧般的闹剧,却碍于正主几人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对象,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对此视而不见。刚刚才从高潮中脱离的身体虚弱无比,沈嘉玉被他们拉拉扯扯地拽到酒店的电梯中,推到了早已开好的房间里。这本来是为了这次来酒宴不胜酒力的客人们所准备的休息室,却成了这群人用来羞辱沈嘉玉的地方。
沈嘉玉被一个人推到床上,狼狈至极地摔倒在了上面。原本只是简单用作流堵精液的内裤早已经洇得透湿,甚至还湿漉漉地濡透了一点外面的西裤。沈嘉玉又羞又耻地夹紧了双腿,急促地喘着,将一个人踢到一边,寒着脸想要离开房间。
这几个人似是打定了主意,非要试试沈嘉玉在床上的滋味儿是什么样的,便一人一个地凑上来,将他按在了床上。沈嘉玉挣扎了几下,却绝望地发现对方已经熟门熟路地解开了他西裤上的腰带,不过几下,便将他印满痕迹的大腿从裤子中剥离了出来。他崩溃地哽咽了一声,恐惧地微微摇了摇头,低声祈求道:“别……求你们了……”
“早干嘛去了?”那些人嘲笑他,样子与汪明泽如出一辙,“现在求饶,晚了吧?”
随着一声响亮的布帛的撕裂声,润红肿胀的女阴暴露在诸人的面前。众人看到他腿间不同寻常的奇妙器官,不由得夸张地挑了挑眉毛,高声吹了个口哨。旋即嘲笑似的道:“哎呀,我懂了,怪不得沈少从来都是这么遮遮掩掩的。本来还以为是天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呢,原来却是个鸠占鹊巢的假狸猫啊!”
“哟,这还被人操大了肚子!看来那平日里的清高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还要再多琢磨琢磨呢!”
他们不顾沈嘉玉的挣扎,将他酸软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含满了精液的濡湿阴穴。那嫩穴已经被操得很肿了,腻滑而滚烫,穴眼微微松弛。将手指探入进去,毫不费力地便捅入了数根含进穴肉。他们倍感新奇地在沈嘉玉的阴穴里咕咕唧唧地抠挖个不停,抓着阴穴里被精液浸泡得柔软滑烫的嫩肉用力抽插。
沈嘉玉越是挣扎,他们的动作就愈发得变本加厉,几乎将裹满黏液的手指,揉到他湿滑不堪的穴眼深处。沈嘉玉哽咽了一声,看着他们在自己的双腿间猥亵抽送,直将两瓣唇肉都翻玩得汁水飞溅,淫液外露。他拼命地想要缩拢起自己的双腿,这些人便愈要叫他丢脸地看清楚自己淫乱不堪的躯体。他们抓着沈嘉玉的头,逼迫着他低头看向自己高翘着肉棒的阴处,将肥厚的唇肉水淋淋地掰开展露给他。
沈嘉玉尖叫了一声,剧烈地挣扎着身体。他看到远处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地脱去了外衣,正在他的面前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肿胀发硬的男根露出,对他恶意地扬眉一笑。他惊恐地微微摇头,却无法抵抗地被人抓住了身躯,向下倒去。整具身体摇摇晃晃,无法控制地倒在了对方的面前……
《肉便器总裁7》清冷总裁惨遭恶少轮奸淫辱,扒屄窥穴,双龙狂插,嫩屄沦为精液便器
沈嘉玉衣衫凌乱地倒在床上,被男人们七手八脚地剥了个精光。那些人玩弄着他的乳肉,奸淫着他的身体,将他置于自己的胯下,像是只母狗似的肆意淫辱,将肿胀的肉棒送进他的小穴。
刚开始插入进来的时候,沈嘉玉还能咬着唇,忍耐被人捣弄着身体嫩处的感觉,捂着唇忍耐地喘息。但当那些人的动作愈来愈粗暴,几乎将他身体内娇嫩的软肉都一同操出穴口后,他便再也压抑不住喉咙中溢出的呻吟,只能哭着蜷在被褥里,被这群人干得汁水横流,抽泣不止。
那些人在他的后穴中快速抽插,射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进来,几乎叫他兜不住那些浓腻的浊浆,只能哽咽着绷紧了身体,在如浪潮般涌上来的快感中微微低喘。大量稠浓的白浊顺着他被干得淫肉外翻的嫣红后穴中缓缓淌出,拉出一条淫乱的浓白湿痕,推开烂熟肿红的肉唇,顺着肥肿的唇缝滴落了下来。
他们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侵犯沈嘉玉的身体,显然他们还想要打碎眼前这个人一贯高高在上的面具,将他玩弄于自己的股掌之间,被羞辱得尊严扫地、面子全无。长久以来盘桓在胸中的恶气,似乎都因为沈嘉玉双性身份的泄露被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因为这样的身份必然已经成为了家族的弃子,所以无论怎么奸辱对方,对方的家族也不会因此而对他们做出什么特别的报复。但带来的心理满足,却远超过了代价的本身,让每个人都变得无比疯狂起来。
无力反抗的沈嘉玉,像是砧板上的一尾白鱼似的,被人握住雪白柔腻的腰,毫不留情地侵犯进了身体的深处,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小穴。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捂着自己的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快要脱口而出的泣音强行吞了回去。如果原本只是被人侵犯了后穴,他尚且还能当作是无事发生地将这件事努力忽略过去。但如今却被人掰开了双腿,面对面地看着对方将粗红的生殖器插进他的小穴里,十分粗暴地进出抽插,将窄小阴穴插得唧唧作响。大量透明的黏液掺着还没流干净的、来自汪明泽的精液被操出了他的阴穴,漫过红肿的花唇,黏糊糊地洇进了他身下的床褥,将床单弄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黏腻地沾在臀尖附近,叫他既羞耻,又绝望。
对方像是骑一条狗似的骑在他身上,将他的两条大腿都折起来,露出腿间被侵犯得唇开穴绽的阴部,酥红一片,烂熟无比。他强迫沈嘉玉直视自己正在被人奸淫抽插着的女阴,看着那根粗长肉根缓慢地从体内一点点拖出,带着嫣红而抽搐的穴肉,湿淋淋地露出满是青筋的表面。沈嘉玉不住地摇头挣扎,微微哽咽地闭了眼睛,不想去看自己被人侵犯的样子,却被旁边的人抓着头发,逼迫他睁开了眼睛,将视线定在那根啪啪抽插着的生殖器上。
被疯狂抽插着的小穴又酸又麻,硕大而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过他穴腔内的嫩处,插得他阴穴泛酸,抽搐着微微冒水。被迫直视交合的视觉刺激,与小腹内时涨时落的酸涩酥麻交织在一起,组成无与伦比的可怕快感。沈嘉玉只是稍稍看了一会儿,就被这两股快感给淫弄得汁水乱喷,淫液肆流了。只能哽咽着微微喘息个不停,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还能保持一丝清醒,不要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地凑上去,哭着求对方侵犯自己的小穴,将他操成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低贱娼妇。
对方凶狠地撞入他柔嫩的宫口,顶着那一小团绽开的软肉,啪啪啪地插个不停。沈嘉玉微微摇着头,难以忍耐地呜咽了一声,对方便立刻如同得了好似的疯狂耸动起了腰胯,几乎将满囊袋的精液都趁这个时机爆发出来,将他的肉腔射得满满当当,只要轻轻一压,就能控制不住的潮喷出精液来。
“别……不要……”沈嘉玉无力地推着他,想要叫对方停下侵犯的动作,将肿胀的生殖器从自己的小穴中拔出去,“不要操了……拔出去……拔出去……啊……!”
“下面夹得这么紧,还扭扭捏捏地装什么贞洁烈妇!”正在操他的那个人被推了一下,旋即破口大骂道,“要是你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也就算了,装成高高在上的样子,私底下却是个被人玩大了肚子的娼妇。操你一次还要推三阻四,真是好笑。明明爽得都快要升天了,小嫩逼里流了这么多水,还想骗谁呢?”
“没……没有……”
“没有?”对方冷笑一声,手掌在他湿漉漉的肿胀花唇上摸了一把,抓了一手黏腻不堪的浊液,往他脸上一层,“你自己尝尝你嫩逼里流出来的东西吧,好好记住是什么味儿。娼妇就该有个娼妇的样子,老老实实地给我把腿抱起来,看我们哥几个轮流操你。反抗?也不看看你现在还配不配,有没有资格在我们面前反抗。”
沈嘉玉微微地摇着头,被他操得浑身颤抖,几乎连话语都破碎得不成句子。他无助地被人掰开了两条大腿,露出腻红的肉洞供男人用以发泄身上的兽欲。他们还抓住了他胸前微微摇晃着的两团雪白乳肉,捏在手心中,用力地又揉又抓,恶狠狠地淫辱玩弄着。直到洁白的乳汁从红肿肥大的奶头中控制不住地呲了出来,才施舍似的松了手,将一泡浓热白精射进了他的小穴深处,黏糊糊地糊满了宫口。
沈嘉玉哽咽着尖叫了一声,顿时被这一泡热精射得浑身抽搐着抵达了高潮。大量的浊浆随着肉棒有节奏的抽动喷进他湿热的腔穴,将淫肉上溅满浓厚稠腻的浆水。他则只能无力地捂住自己的腹部,被射得双眼翻白,几乎连肚皮都要更加膨胀地鼓了起来,兜着满肚子的精水无声地抽搐。
他不停地摇头哽咽着,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大腿的肌肉紧绷,阴穴也在一片污浊白浆中有节奏地一收一缩,潮喷出无数的浆液。众人看到他这副被操到高潮、迷乱地摇尾乞怜的样子,纷纷笑出了声。旋即便将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神智恍惚的沈嘉玉从床上拉了起来,将他的身体置于二人之间,掰开他腿间被干得红熟淫烂的肉洞,一前一后地挤进了满是精液的穴眼。
沈嘉玉微微一滞,很快便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虽然他被身体中此起彼伏的快感淫弄得神志不清,但从下身传来的阵阵酸涩涨麻却让他敏感地做出了反应。他微微摇了摇头,试图拒绝被两个人同时侵犯进身体中的行为。然而他的反抗实在是太微弱了,对方不过是轻轻几下,就钳制住了他的身体。小穴也很诚实地一口衔住了对方插进他体内的肥大肉根。宫口更是紧紧吮着对方的硕肥龟头,连小腹都得皮肉都微微地隆起了一块生殖器模样的凸起,被干得软肉抽搐,痉挛不止。
男人们将他圈在怀中,腰胯发力,疯狂地挺送着自己的肉棒,将他的屁股操得啪啪乱颤。沈嘉玉喘息着被他们紧紧掐着腰窝,抓住两团臀肉狠狠操弄。他的两只肉洞都被撑得满满当当,外翻出一圈儿熟红色的淫艳唇肉。微挺的腹部在激烈地交合中被频繁地顶弄个不停,让他无助地掩住了自己隆起的肚子,抽泣着低低求道:“别……慢一点……慢一点……啊啊……求你了……求你们了……!”
藏不住了……自己的身份……已经藏不住了……
至少……至少不能……
沈嘉玉哽咽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几乎要被操得失去了神智,宛如一滩烂泥般地瘫软在二人之间。他们抓着他被玩得泛红的奶子,低下头对着他肿胀的乳头又吸又舔,吃得啧啧作响。沈嘉玉羞愤欲绝地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去看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如何在他们的胯下情潮泛滥,高潮迭起的。然而敏感到几乎稍稍触碰便要抵达高潮的身体却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他,即使他如何忍耐,也控制不住在操弄下汁水横流,软肉抽搐的嫩穴。只会在对方的侵犯下更加柔软滑腻,被操得浑身发抖,高潮连连。
“别操了……别操了……哈……!”他哭着恳求着正在操着自己的两名男人,“我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们……不要这样进来……我受不住……受不住……啊啊……!子宫……子宫好涨……呜啊啊……小穴要被撑坏了……嗯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啊!”
他们听了他的哀求,调笑说:“沈嘉玉,你刚刚还宁死不屈呢,现在就尝到甜头,愿意张开腿让我们操了?早干什么去了!既然现在吃下我们几个人的肉棒都没问题,那你就一直这么张着腿让我们操吧。反正你下面有两个洞呢,要是只接待一个客人,另一个洞就这么空着,岂不是浪费得很?沈大少爷这么金贵的人,价格可不便宜,怎么也得在这么一会儿时间里让我们操回本吧,你说是不是?”
“不……不要……”沈嘉玉几乎将自己的态度低到尘埃去了,微微摇着头哭泣道,“你们可以一个个来……求你了……不要这样……呜……我不会反抗了……太撑了……会被操死的……放过我吧……”
一个正在操着他的男人听了便笑:“你看,这沈大少爷果然是个娼妇,操两下就爽到投降了。要是早知道他是这么随便的婊子,以前怎么也不能因为那张拒之千里的脸就绕过他啊。如果早几年把他人强了,不仅嫩苞是我的,连肚子里的种都说不定是我的了。虽然他这副样子寡淡得很,不够有味道,不过操起来可比会所里的那些荡货爽多了。洞又紧又嫩,水还多,倒不愧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