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的希拉尔背景厚的要死,不说是郁拂然,在动希拉尔之前,还得先想想厄离菲斯跟元帅大人

范多夫觉得在这个情况下,但凡不是个傻子,但凡从前跟希拉尔有过过节的虫已经是看见希拉尔就好像是看见了瘟神一样,直接就绕着希拉尔走了吧?

从范多夫这边得出军队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希拉尔跟弗列纳他们的矛盾也已经解开了,郁拂然最后不得不定论,希拉尔不愿意跟他住在一起这件事情,到底还是他的原因。

郁拂然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郁拂然想了一圈都没有想起来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而且希拉尔也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冷落他,在白天见面的时候,希拉尔仍然对着郁拂然很热情,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跟郁拂然分房睡了而已。

并没有太多恋爱经验的郁拂然,突然间想起来了曾经被他遗弃的论坛,最了解军雌的,绝对是军雌。

于是郁拂然果断的选择了上网求助。

他重新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帖子,认认真真的打字道。

【多谢你们之前的建议,军舰已经买了,但是因为我之前就买过了,所以他好像兴致缺缺……也不太喜欢去高档餐厅吃饭,只跟我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伸出精神触手他好像很反感,直接就转过身去睡觉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配图是最新款价值9988万军舰的下单截图,帝都最高档的餐厅顶层的照片,还有有点失落的小触手。

这段时间联邦早就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动荡,这个小小的帖子早就已经被在论坛冲浪的军雌给忘在脑后了。

毕竟他们当时只是觉得这只虫只不过是一只在装雄虫的雌虫在装噱头而已,却没有想到一点进去,看见了那些毫无ps痕迹的照片。

整个论坛都爆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不是?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是真的啊???】

【我不服,我真的不服!!这样的雄虫到底都是谁在拥有啊!!我真的震撼了,如果我没有见过格兰登冕下是怎么宠爱希拉尔少校的话,我一定觉得他是演的。】

【6,就算是演的也很了不起了好吗?这可是白花花的钱啊,上一个这么豪掷千金的,我也就只看间了格兰登冕下……】

【不管,要羡慕死了,这样的雌虫什么时候能够轮得到我来当啊?】

【就是就是,到底是哪个不知足的小妖精,他雄虫都这样了,还要给雄虫脸色看!!】

该死!这个持宠而娇的雌虫到底是谁啊!这么好的雄虫他不要!可以让给大家啊!!

顿时,在光网上瞬间就爆发了一场关于这只雌虫的争议。

一方觉得既然雄虫愿意溺爱那那只雌虫作一点怎么了?

一方觉得这样的雄虫都已经这么稀少了,还不珍惜继续作的话,那万一以后这样的雄虫绝种了怎么办?!

就在双方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间有虫爆发出了一阵尖叫声。

【等等!!!啊啊啊啊啊啊啊楼上你们不要再说格兰登冕下了,因为我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楼上快说,这样吊人胃口是会被套麻袋的哦?】

【……是这样的,刚刚发现了盲点的我现在还有点小激动,就是他那个购买的时间跟地点,嗯……我记得这个款很贵,除了好看一无是处来着,当时发布的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哪个冤大头在买这艘军舰,结果,嗯,格兰登冕下买了一艘,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雄虫来买了。】

【?????楼上你不要说这么恐怖的故事啊。。。你不会说这只雄虫是格兰登冕下吧??】

【虽然我也觉得这个很恐怖故事,但是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推理了,按照时间顺序算一算,这只雄虫是格兰登冕下的几率高得离谱啊,就不算是军舰,就光看那个触手……虽然我很不想要引战,但是a级的雄虫根本就达不到这样的强壮程度吧?】

【……还有啊,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那个时间啊,那个时间好像是格兰登冕下刚刚救出希拉尔将军的那一天哦?】

这个言论一经爆发,整个光网都炸了。

一旦想到最开始的时候,格兰登冕下因为不知道如何跟希拉尔少校相处,在网络上发帖求助他们,却被他们联合起来嘲讽,这些军雌就恨不得立马去世。

#格兰登冕下对不起#

这个热搜瞬间就窜上了光网第一。

当然,在愧疚之外,这些围观的军雌心里难免有一种很微妙的情绪

原来就算是格兰登冕下跟希拉尔将军,在一起谈恋爱,也是会有摩擦的啊?

于是,在不知名的角落,一个叫做#希拉尔将军能不能不要生气#的tag又迅速的升起。

成功成为了光网第一。

*

而造成光网动荡的罪魁祸首,郁拂然没有一丁点自己做了错事的自觉。

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看光网了,因为他突然间好像明白

为什么希拉尔要躲着他了。

在遣散了所有的仆从以后,郁拂然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的房间,推开了门。

笨重的窗帘遮盖掉了一切的光,哪怕现在正在白天,屋子也没有任何的光。

唯独大门外透进来一点光,照亮了在床上拿郁拂然的衣服筑巢的希拉尔。

在看见郁拂然的脸的时候,希拉尔整只虫都红了,他几乎是立马用被子捂住了头,就好像是只要看不见郁拂然,这一切就都好像是没发生一样。

郁拂然舌尖舔了一下后槽牙,释然似的笑了一下,关上了门,径直朝着希拉尔走了过去。

虫族的特性让他在这样的黑夜里面,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希拉尔的一切动向。

郁拂然走到了床边,将希拉尔的被子掀开,看见了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希拉尔几乎是连呼吸都带着喘,郁拂然轻声说:“……这就是你这几天逃避我的原因?”

光是靠近郁拂然的气息,希拉尔的身体就开始软的不可思议,他甚至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希拉尔费力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有点挫败的说。

“……我,我的发、情、期,第一次这么奇怪,所以,不想要让你看见。”

明明从前只会有暴戾的情绪,这一次他的身体却好像是出现了意外,在看见郁拂然的时候就开始发软,就可以渴望郁拂然的触碰,就渴望被郁拂然拥抱,就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郁拂然吃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