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室的清净都被疯狂摇晃的床架子毁了,陈苹和赵光伟的放荡,不管不顾地简直像在作孽。
“永远喜欢哥。”陈苹断断续续地保证。
“只喜欢你,不喜欢别人,谁也不喜欢!”陈苹委屈地泛出哭腔,他扭腰缠在赵光伟怀里,赵光伟的肉棒充血梆硬,紫红色狰狞的夹在两个人的小腹间乱顶。
男人往下攥住,闷哧闷哧胡乱撸了几下就硬插。赵光伟铁钳一样的大手生掰开陈苹白花花的屁股,陈苹也才湿了没多少,尖叫声被蒙在被子里。
“亲亲哥,快亲一下。”
赵光伟脑子里还是那男孩嬉笑的动作,越想越气,平时好好稳重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疯劲儿要发。他真是自己把自己舌头给咬了,还交什么朋友。陈苹的小肚子,晚上向来都是他抱着的。
他赌气压住陈苹狂耸,赵光伟今天是真脱缰了,顶的陈苹受不住的疼。他哭喘着尖叫,从被子里传出来剧烈的呼喊。
这疼里夹杂的情欲实在太烫,底下撞得大开大合,不多时咕叽咕叽地甚至有了羞耻的水声。
又过了好半响,那床上耸起的被子猛地瘫软了。
赵光伟浑身发麻,压在陈苹身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
好几分钟过去,被子一把被人掀开。里面的人就像溺水一样,汗湿着赤裸拥抱。被窝里带出一通腥膻的气味,陈苹的眼尾红透了,起伏着喘,他的牙关还在打抖,缓了缓不吭声地低头。
天花板像雾一样,简直是让人满足后目眩神迷。
直到床上响起低低的哭声,赵光伟才意识到陈苹哭了。陈苹背对着他,用手背堵着嘴唇哭。
“我不对,我不对!”赵光伟心疼坏了,连忙道歉。
他没想着这么激烈,才来城里没多久,陈苹就和别人玩这么好,他昏了头。
“你来打哥。”赵光伟抓着陈苹绵软的手指就往自己脸上扇,陈苹立刻拼命把手缩回去,摇头说不行。
赵光伟凌厉的上目线看着他,凝视着突然又笑了,陈苹脸一红,头一次破天荒地,不轻不重蹬了男人腰一脚。
赵光伟被他这么一蹬,脸上的笑却更深了,也不反抗,撑着身子让他继续打。
陈苹哪里舍得,搂着赵光伟上半身说自己累了。
夜深人静,两个人洗漱后重新躺回床上,静静依偎着。
陈苹似乎不大好意思,突然遮遮掩掩地说:“哥,你……你刚才都弄进去了。”
“那么多……”他小声抱怨。
赵光伟愣住,瞬间反应过来。他此刻才如临大敌地往陈苹肚子看,陈苹推了他一把,面红耳赤。
“怎么办”赵光伟后悔地一阵心虚。
“还能怎么办。”
陈苹嗔怪地晃了晃他胳膊。
电灯熄了,两个人终于睡了。
窗外夜色渐浓,一盏象牙似的弯月莹亮悬在天上,一顶白太阳照的净天地。
窗玻璃剔透地洒进月亮水,风吹进来,水颤起来,清梦作波纹。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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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终于完结了!虽然正文完结了,但是答应大家的番外还没开启,番外再写生子吧!
写了这么久,最最最感谢的就是一直追更的宝宝,你们辛苦了,苹苹陪伴了大家那么久,希望苹果树会让你们看的开心。小苹的坚韧也希望能感染到大家看完故事的大家能不能给我一些长评呢,我需要大家对苹果树的反馈,特别特别想看!也希望喜欢的读者宝宝可以帮我安利一下这个故事,第一次在废文写东西,真诚谢谢大家的每一条支持和点赞。大家有想看什么梗出现在番外里呢,微博和评论各抽一个读者宝宝点梗好不好呀,苹果树完结了,光伟哥和小苹呜呜呜真舍不得欢迎来我微博看约的藏服苹苹稿子!
番外写完的下一本开站街文学,纯爱写久了憋死我了,如果有人吃这口饭就请来我主页点个收藏吧。
苹果树的故事感激有你们!爱来自苹果树的两口子。
番外?七夕
如果不是和陈苹盖了证,赵光伟大概都忘了中国还有个节日叫七夕。
在县城里卖核桃的缺点是累和热,人是要徒步跋涉风吹日晒的,挣钱时要靠气运吃饭。好处就是见的人多,行人都匆匆的从你的摊子前走过,皱着眉赶路的,要不就是推着一辆大二八的自行车慢慢的走,边走目光还要巡视着,赵光伟喜欢看着行人的脸色,长年累月训练的商人本能,往往交易能不能成交,其实从一个人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了。
这天却特别的不一样,赵光伟这天是带着陈苹一起来城里的。天气热,生意也没多少,赵光伟说要给陈苹再多买几根铅笔,陈苹真的是特别刻苦的,字写的虽然不算好,态度竟格外认真,一支笔都被他磨光了笔头,短到握不住。
中午没人,汗已经徐徐的从脖子上淌下来,皮肤晒红了,陈苹倚着柳树写字,翻来覆去那两个字――陈苹。
赵光伟说要他写好这两个字,以后再遇到签名的状况,他的名字是要同赵光伟写在一起的。
赵光伟心里也是觉得奇怪了,陈苹这小孩,写他的名字竟比自己的还要熟练。
阳光太耀眼,街上还特别冷清,旁边的摊贩大多都打盹或者吃饭了。赵光伟没事做,低头开始收拾摊子,上午的光景还算好,有些核桃磕破了是要挑出来的,被别人看到了总归不好看。
赵光伟正在仔细挑着核桃,突然入目一双白色的田径鞋走到面前,他愣住很快抬头,竟然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着应该也就十七岁。穿了一身特别新的白色运动装,板寸的头发上都是汗,脸上热的又红又喘,骑着一辆自行车,把一只长腿踩在地上。
“哥,你给我称点核桃。”
这小伙子来了不问价格,张口就要“称一点”赵光伟很快笑了,脑子里根据过往经验迅速反应,一看就不是个当家的主。他大手往里面随便抓了一把,估摸着够一个人吃了。就要称秤,那小伙子却突然张口磕磕巴巴阻止他。
“哎……哥,哥你先别称。”
“怎么了?”
赵光伟的汗珠从额头滴下来,把英俊的眉眼眯起来。
男孩从裤兜里翻出来一个皮夹,皮夹里头的光景就没有钱包外表那么体面了,只有几张毛票,外表都是折纹,也许出门前拿的是家里人用旧了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