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南宫策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一手按在小腹处,“朕要听你叫。”

说完,他猛地一挺腰,性器深深顶入。

“啊”沈羽澜发出一声尖叫,浑身都在剧烈颤抖。他哭得几乎要晕过去,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和泪水。

交合处已经一片通红,?穴???口???艳红肿胀,随着南宫策的动作被反复摩擦,传来一阵阵灼热的疼痛。粉红的??肉??穴?被撑开到极致,不断有??淫???液??从中流出。

南宫策握住沈羽澜的腰身,一次比一次用力挺动,??阴?茎???狠狠撞在最深处,只剩两颗圆滚滚的睾丸拍打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知过去多久,南宫策依旧死死地压制住沈羽澜的身子,生殖器不断地在他体内快速??抽?插?着。

沈羽澜已经哭到声音嘶哑,汗水和泪水浸湿了一身,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哈…你这个混账,住手!”沈羽澜哽咽着骂道,可他的反抗在南宫策看来不过是小猫挥舞着爪子。

南宫策轻蔑地哼了一声,伸手捏住沈羽澜胸前的两点红豆,用力一扭。

“啊!”沈羽澜疼得惊呼出声,细嫩的??乳?头??被捏得通红,痛楚直达心扉。

“还敢骂朕?”南宫策凑近他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危险,“看来是宠坏你了,该好好训练训练你这个骚货了。”

说完他抱起沈羽澜的身子,将他双腿抬起大大分开成M字形,自己则站在他两腿之间,生殖器直直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生殖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沈羽澜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腹部鼓起一个大包。他大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泪水止不住地流。

南宫策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感到十分满足,下身动作不停,每一下都几乎将沈羽澜贯穿。

两人交合的部位早已一片狼藉,白浊和血迹混杂,把两人的下身弄得脏乱不堪。

“叫出来,叫朕的名字。”南宫策命令道。

沈羽澜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意识,只能服从地叫出:“南宫策…南宫策…”

他的声音软糯无力,像一只垂死的小兽。这更激起了南宫策施暴的欲望,他迅速挺动胯部,把人撞得腰肢直扭,甚至凭空拱了起来。

这个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时,沈羽澜已然失去了意识,只剩下细微的呜咽声。南宫策射在他体内,把他填得满满的,这才抽出疲软的性器。

沈羽澜瘫软在地上,两腿之间红白交错,??精????液??和血混杂着从股间流出,把身下的地毯染得一片狼藉。

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呆呆地望着前方,浑身脱力,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精致的面容布满泪痕,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白浊。

这时,一双靴子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是南宫策。

沈羽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或是逃跑,只能任由南宫策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南宫策用手指拨开沈羽澜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露出那张无神的脸。

他的指尖轻抚过沈羽澜微启的嘴唇,然后将两根手指伸入,在他口中搅动。

“还有力气吸吗?”南宫策笑道。

沈羽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南宫策抽出手指,沾了点津液抹在沈羽澜胸前的两点上,又掐又揉,把两点揉搓得通红肿胀。

沈羽澜的身子在他手下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来玩坏你了。”南宫策冷笑,“那就好好休息吧,等你恢复了,我们再继续。”

说完,他起身离去,留下沈羽澜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父皇离开后,儿子又来强?????肏?????,啃咬??乳??头???,渗出血珠

南宫策刚一离开,宫女阿信就赶紧拿着药膏跑了进来。她看到躺在床上的沈羽澜赤身裸体,暴露在视线下的肌肤几乎没有好的,忍不住眼睛一红,心中又是悲伤又是愤怒。

阿信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沈羽澜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沈羽澜浑身虚软,任由阿信摆布。

阿信用手帕轻轻擦去他身上的血污和体液,每擦一下,沈羽澜的身子就微微颤抖一下。阿信心疼极了,眼泪果断地落下来。

“贵人……”

沈羽澜摇头,“我们是敌国,他这样对待我,我早该有准备。十年前,羽国杀了你们御驾亲征的先皇,十年后他作为太子称帝,如此报复我,是应该的。”

阿信不懂这些家国仇恨,只知道面前这个贵人品性极好,是这深宫里少见的纯粹。

阿信本想上药给沈羽澜,却见沈羽澜摇了摇头,说要自己来。

阿信心中更加不忍,但碍于身份,也不便强求。她只得将药膏双手奉上,小心地递到沈羽澜手边。

沈羽澜虚弱地道了声谢,接过药膏。他艰难地将药膏打开,沾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闭上眼睛,颤抖着的手指缓缓向身下探去。

光是碰到外部,他就忍不住呜咽起来。阿信心如刀割,伸手在他背后轻轻抚慰。

沈羽澜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探入体内。剧烈的刺痛感让他浑身一颤,冷汗直流。他咬破了嘴唇,疼痛让他几欲晕厥。

阿信心疼不已,眼泪流个不停。她轻声安慰道:“贵人,请让奴婢来吧。”

沈羽澜摇头,坚持自己动手。他颤抖着手指,缓缓在伤处涂抹药膏。药膏接触到伤口时,火烧般的疼痛让他牙关打颤,却仍咬紧牙关一点点涂抹。

艰难地上完药,沈羽澜脱力地倒在床上,疲惫不堪。

阿信轻轻为他盖上被子,轻声道:“贵人请好好休息,奴婢就候在门外,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沈羽澜已经精疲力竭,只来得及点点头,就昏睡过去。阿信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离开,留他独自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