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抱起沈羽澜走向浴池。温热的水带着淡淡的乳色包裹住二人。
南宫策抚摸着沈羽澜的脸颊和身体,眼神深不可测。
十年的谋划从见到沈羽澜的第一眼就开始了。
包括弑父夺位……
后入拓穴掐腰抽送,拍起肉浪白嫩雪臀,国师落衣尘出手救人
寝宫内,白术把刚煎好的药端到床榻前,小心扶起虚弱的沈羽澜。
白术脸色微变,轻声道:“阿澜,你先躺下,待我为你诊治。”
沈羽澜没有力气,只能靠在床头。
白术小心翼翼地为沈羽澜检查伤势,脸上隐隐透出担忧。沈羽澜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看得白术心如刀绞。
白术心中暗暗揣测这些伤势的来历,却也不好直言相问。他轻手轻脚为沈羽澜上药,动作温柔,生怕弄疼了他。
白术其实心里都明白,他替沈羽澜感到不值,又为自己无能为力而自责。
擦完药,白术用银汤匙舀起一勺褐色的药水,以极其缓慢的动作送到沈羽澜唇边。沈羽澜微张着双唇,配合地将药水一口口吞下。
药苦涩难当,沈羽澜眉头不自主地拧起,但仍竭尽全力配合饮用。白术一边喂药,一边以湿布为沈羽澜擦去身上的汗水。
“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了?陛下有派人寻药救他吗?”沈羽澜咽下难喝的药,那苦味似乎蔓延到了肠胃各个角落。
白术听到沈羽澜问起沈长青的伤势,心中一紧,轻声回答:“还在昏迷,但已经脱离危险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白术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阿澜,这些伤……你……可受苦了。”
沈羽澜闻言低垂着睫毛,“我……你知道我的……身体本就畸形,能够用这副畸形的身子换羽国和哥哥的平安,值了……”
白术听到沈羽澜的回答,心中一酸,不禁红了眼眶。他轻声道:“阿澜,你不该受这等折磨的。这具身子绝不是什么畸形。你记得吗?当年羽国三年干旱,是你一出生就带来甘霖,救了许多人……”
白术握紧沈羽澜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你已经付出太多了,不该再受这些苦的。老天怎么忍心?”
沈羽澜无意让白术也如此痛苦,正要抬手为他擦拭眼泪,只听外面的太监掐着嗓子高喊,“陛下驾到”
白术闻言,脸色一变,立刻护住沈羽澜,警惕地看向门口。
南宫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冷眼环视一周,目光落在沈羽澜和白术身上,冷笑一声:“怎么,朕来了你们不下跪行礼吗?”
白术皱眉,护住沈羽澜不让南宫策靠近:“陛下,阿澜身受重伤,还请您手下留情,待他伤势好转再说吧。”
南宫策哼了一声,命令左右:“给朕退下。”
待左右退出殿外,南宫策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羽澜:“你的手都要摸到那贱奴脸上了,还说你们没有半点见不得人的关系?想不到你竟有胆子欺骗朕,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白术见状,立刻挡在沈羽澜身前,正色道:“陛下,阿澜他……”
南宫策冷笑打断他:“就凭你也想插话?给朕滚出去!”
见白术犹豫,南宫策直接将人提起扔出门外。
南宫策走回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沈羽澜:“你可知自己的罪该当何罪?”
沈羽澜连忙撑着身子,只着里衣下跪,低着头,声音微弱:“知罪……”
南宫策冷哼一声,命令道:“自己脱了!”
沈羽澜神色从容,样子虽憔悴但别有一番美感。他双手放在自己的衣襟,缓缓脱去唯一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肌肤与青紫的伤痕,上面还残留着药膏。
南宫策眯起眼,冷笑一声:“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有罪,这么听话地脱了衣服。不过,你以为仅仅脱了衣服就够了吗?”
“你该知道,犯了朕的忌讳,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南宫策抬起沈羽澜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告诉朕,你该受何种惩罚?”
沈羽澜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回答:“奴愿意……受陛下任何惩罚。”
南宫策满意地笑了:“很好,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略微弯腰,用手指点着沈羽澜身上的伤处:“这里,还疼吗?”
沈羽澜咬着唇,轻轻摇头。
南宫策的手指慢慢移到沈羽澜的腰间,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那这里呢?”
沈羽澜浑身一颤,微微缩了缩身子:“还好……”
南宫策哼了一声,猛地掐住沈羽澜腰间的软肉,沈羽澜痛呼出声,泪水涌上眼眶。
见状,南宫策冷冷地命令道:“自己爬到床上去,趴好。”
沈羽澜咬着嘴唇,缓缓爬上床榻,脸朝下趴在床上。刚上过药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南宫策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脱去外袍。他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羽澜:“你就这么想被人??肏???那朕就成全你!”
南宫策强行分开沈羽澜双腿,手指粗鲁地探进??后??庭?。
沈羽澜痛得全身发软,只能紧咬下唇忍耐,任由南宫策在自己体内为所欲为。
南宫策看着沈羽澜痛苦的表情,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他抽出手指,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带,露出昂扬的性器。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不对?”南宫策抬起沈羽澜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自己把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