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是朕的。你记住了没有?”南宫策的手指移到沈羽澜的嘴唇,又点了点他的胸口。

沈羽澜红着脸点头,他知道自己逃不过这道劫难,只能认命顺从。

南宫策这才满意地笑了:“既然知错,那今晚就由朕好好疼疼你,免得你再忘记知根知底。”

说完,他搂紧沈羽澜的腰,低头吻住那双颤抖的红唇。

沈羽澜早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无力,腰身软得几乎要散架。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双腿之间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隐秘处被南宫策?肏???弄得红肿不堪。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宫殿里的一面大铜镜前,镜中映出的是自己凌乱不堪的身影。墨黑的长发散乱开来,锁骨和胸口布满暧昧的痕迹,腰间一圈青紫的指印昭示着昨晚的激烈。

沈羽澜红着脸别过头,不忍再看。他知道南宫策临走前吩咐宫女不必服侍他,意在让他保持这副屈辱的模样。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心中却响起南宫策的低语:“你是朕的人,要时刻记住这点。”

沈羽澜在殿里找了半圈,没有半点可以清洗的水源,因为南宫策的命令,宫女们也没有人应他的呼唤送水过来。

他只得无奈地回到床榻,小心翼翼地躺下,企图让酸软的腰肢得到些许休息。然而一动一静之间都牵扯到身上的伤,沈羽澜不禁皱眉,咬牙忍耐。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宫女的声音:“白御医,您不能进来啊,陛下吩咐过……”

沈羽澜听到白术的声音,心中一喜,忙起身要去开门。可他刚一动,腰间和私处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害得他呲牙倒抽了一口凉气,软软跌回床榻。

只见白术抱着药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劝阻的宫女。

白术快步来到床前,眉头紧锁地看着沈羽澜身上的痕迹。过了一会儿,他沉声道:“你们都退下吧,是丞相大人让我来照顾殿下的。”

宫女们听罢也不敢再劝,鱼贯退出殿外,轻声带上了门。

白术见沈羽澜浑身狼藉,肩头和胸口一片紫红,更不用说腿根处那处狰狞的指痕。他心疼不已,忙过去查看沈羽澜的伤势,一边低声问他可还有其他不适。

沈羽澜羞于启齿,只是摇头,脸色绯红。白术知他有所隐瞒,便挨近了些,声音更轻地哄他说出实话。

沈羽澜这才扭捏着指了指腿间,说那处被弄得又肿又痛。

白术听了,神色一凛,眼中闪过隐约不堪,但很快平复下来,柔声道:“那我帮殿下看看,万不可有闪失。”

白术将药箱打开,取出药膏和干净的软巾。

沈羽澜微微曲腿,露出腿间被蹂躏过后的秘处。那里红肿不堪,尚未合拢的?小????穴微微开合,残留的白浊顺着股沟流到大腿根。

白术蹙眉,轻轻掰开两片软肉红肿的??肉????唇????,发现里面已是一片狼藉,充血肿胀,隐约可见深处嫣红的穴肉。

白术心头一揪:“殿下受苦了。”

?穴??口??虽然肿胀,但白术的指尖轻轻一碰,就感觉到了里面又热又软的触感。白术端来清水,清理干净??精??液???,而后才挤出些药膏,轻轻抹在沈羽澜秘处。

微凉的药膏触及娇嫩之处,沈羽澜不禁轻哼了一声,又迅速地捂住了嘴巴。

处理完后,白术帮沈羽澜盖好被子,柔声道:“你先睡会儿,我去煎些药,等会儿叫你起来喝。”

白术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取来药材和炉子,坐在床边开始熬药。

沈羽澜就这样躺在白术身边,听着他轻声哼着羽国的民间小曲。

药材在药炉中滋滋冒泡,炉火带来了暖意,沈羽澜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等到白术熬好药回头,看到沈羽澜已经睡熟,一只手还软软搭在被子外面。

白术默默走过去,良久,鼓足勇气似的在沈羽澜额头轻轻印下一吻,然后拉过被子,帮他盖好,生怕他受凉感冒。

看着沈羽澜熟睡的脸,白术心头漫上一阵热流。这个人就像太阳一样,照进他阴暗寒冷的世界,让他无比向往温暖和光明。

白术悄悄握住沈羽澜的手,轻轻地摩挲着,眼神专注而深情。

“等你醒来,我会一直守着你。”

马背上抠女穴,树林野外交合,???狂?????插??女穴外翻??穴???口??

临近狩猎的日子。

宫女阿信轻轻扣门,得到应允后向沈羽澜行礼。

“贵人,陛下说在演武场等您。请贵人换上骑装。”

沈羽澜本来坐在窗边发呆,听到演武场三个字下意识的愣住。他不会武功,也不会骑射。

作为太子,这些他本来应该精通的,可他不知怎的就是学不会,就连扎马步也双腿打颤、东倒西歪。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连拉弓都吃力。

后来还是皇兄出面,说他只管当皇帝,提笔治理国家,带兵打仗、安邦守国这种事皇兄来。这才让沈羽澜免了修习。

如今南宫策叫他去演武场,肯定要骑马射箭的,到时候又要丢脸了。

沈羽澜有些怕南宫策,丢脸是一回事,丢屁股可不行。

沈羽澜穿着轻便的骑装,戴上兜帽遮住了自己的容貌,推开寝宫的门走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宫人,在阿信带领下来到了演武场。

南宫策正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长枪,正在指挥武将们演练枪阵。

他穿着黑色的软甲,腰间佩戴着玄黄??色?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飞龙的图腾,这是南宫策的专属御玉,无人敢用。

看到沈羽澜来了,南宫策挥手让武将们停下演练,然后跳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到沈羽澜面前。

“你来晚了。”南宫策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