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女没有带着小孩,屋子里也没有动静。

发现被人看着,男女只抬眼不抬头地往楼梯处看,怨毒的眼神充满警惕。然后也不说话,盯着纪柠三人的眼睛从她们身边走过,往楼下去了。

直到回到家里关上门纪柠才敢说话。

“你们有没有觉得她们两个长的很像?”纪柠越想越觉得想,“不像是情侣夫妻,像兄妹。”

“是兄妹,而且可能还是龙凤胎。我看到手腕上都有个胎记。”温澜补充纪柠的话,牵起她的手点了点她手腕偏内侧的中间位置。

“这你都看到了?观察的好仔细。”纪柠感觉好像什么都逃不过温澜的眼睛。她夸赞完,抬起头看着天花板,顺着昨晚的脚印走了一圈。

“是兄妹的话,那小孩儿是怎么回事?”她们的房子四周摆着家具,都不能走出小孩跑动的轨迹。然而上面的脚步听起来像屋子里空空荡荡的。

“住在四楼的是8号、3号和7号。他们都还活着,四楼发生的事杀伤性不强。”凌寒本来靠在门框上盯着温澜牵纪柠的手,纪柠转了一圈走到屋那头,他就走到沙发处坐下了,示意纪柠,“坐下休息吧,只能等下一次的安排。”

急也急不来,他们这些已经快走完副本有实力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因为OOC出局。只要不违规死亡,通关副本手到擒来。

“好,我只是觉得现在好多事都没头没尾的,有点担心今晚的情况。”纪柠走到凌寒身边坐下。

他给她留了个他右边靠扶手的边缘位置,但是纪柠坐在他左手边,给温澜留出了空位。

三个人又以纪柠为夹心的状态排排坐在沙发上。

“我怕我不受控制胡思乱想……”纪柠搓着衣角跟两人交代自己的心理活动,倾诉担忧,“我以前怕鬼,怕恐怖副本。现在倒是不怕了,但是会发散想象。这个副本太克我了。”

这个副本给她安排的两个搭档都很强,但在梦境里谁也帮不了谁。看他们从梦里出来的游刃有余,只有她有做噩梦的后遗症,纪柠很难不去担心。

甚至她连和他们两个说这些都有点忐忑。温澜还好一点,不管他床上怎么凶,床下好歹是温柔的。

凌寒眼界高,看不上普通玩家和拖后腿的人,可能会嫌她事多。

心理防线变脆弱之际,纪柠对旧男人们的思念汹涌而出。如果邢夜他们在的话,她应该已经钻他们怀里调整心态了。

“这种时候,我想你需要一个拥抱。”

正默默想着,纪柠靠温澜近一点的上半身被他揽到怀里。她人被抢走了,凌寒没有计较,弯腰把她一双腿抱起来搁在自己身上。

纪柠没有想过两个水火不容的人会一起这样抱她,有点出乎意料。

温澜的怀抱很妥帖,他甚至用手包住纪柠的脑袋慢慢抚摸:“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你只是强制自己不要害怕,其实你还是害怕。这是潜意识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改过来。你如果怕胡思乱想,可以试试想点搞怪的事情。”

纪柠吸了一口温澜身上好闻的味道,感觉刚才还孤单单的心有了着落。

其实不是要有谁帮忙,人是群居动物,有人可以聊天可以帮忙纾解会很不一样。

“什么搞怪的事情?”她抬起头,正好和低头看她的温澜对视。

他本来就生得眉目温情,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难得,但是和她第一次见的那个假温柔的面具男人默默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就想啊,比如那个老头就只是老年痴呆。”温澜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要想些奇奇怪怪的吓自己。实在不行你就想想昨天床上你是怎么哭的。”

“啊?”车速在温情的道路上突然转弯,纪柠脸一红。更可恶的是连凌寒都笑了。

凌寒抱着她的腿捏了捏:“要是印象不够深,今晚可以帮你加深一下。”

纪柠羞愤不已,腿在凌寒手心里蹭蹭,故意逗他:“好舒服,再给我捏捏。”

然后凌寒认认真真地给她捏了半个小时的腿。

原来再难搞的男人安慰起自己女人来也会百依百顺也会温柔。

纪柠跟两个男人之间最后一点尚存陌生的隔阂好像在此刻彻底没了。

0625 老楼十六(肉)

白天平平淡淡的,按照系统的引导出门两次也只是看到和第一天刚来副本时差不多的场景。

区别只是今天多看到了住在楼上的姐弟和发疯的女人。

副本设置住在老楼的人每天都去楼下吃馄饨。没了心理负担的纪柠今天吃完后好多了,没再和第一天那样反胃难受。

回到屋子,天黑之前,她们还有一段要完成给角色设定的表演任务。

纪柠心里清楚要发生什么,可是临到进门后,看到凌寒和温澜同时盯着她看的眼神,脚底有点发软。

她被他们两个抱起来扔到床上,真有种怕了的感觉。

凌寒说要给她“加深”一下记忆,两个人突然就和谐了,合起伙来欺负她。

他们可能是看纪柠昨天还能承受,今天直接用绳子把她绑起来跪在椅子上,身子朝下背朝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不仅姿势羞耻,纪柠还被用布条蒙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除了眼睛,全身的感官都更敏感了。

他们也没有人说话,纪柠不知道两个男人打的什么鬼主意。

没有任何声音,但纪柠闻到了味道。就在她面前,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是独属于男人荷尔蒙的腥膻气息。

不属于好闻的范畴,可是又充满诱惑。纪柠浅浅嗅了嗅,不受控制地越贴越近。

她的下巴被人掐住捏开,随后一根硬烫的东西塞进了嘴里。

味道扑面而来,纪柠被迫含住,口中津液乱流。她合拢嘴紧紧吸了两口,想勾肉棒的主人叫出声,不过对面除了龟头胀大,没有发出声音来。

“猜猜塞你嘴里的鸡巴是谁的?”

凌寒的声音低低地在她面前响起。

这俩人玩暗度陈仓那一套,可是纪柠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她伸出舌尖在肉棒下方刮了刮,松开肉棒轻吻棒身,顺着粗粗的肉筋一直舔到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