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什么人,他放下书就打开了手机,表面上假装在玩手机,实则跟藏在他袖口里的郁镜尘说话。

郁镜尘不满:“这里好多人啊,他们好吵。”

他就是不耐烦康棋在人很多的地方,一来,康棋不能时时刻刻关注他,二来,万一康棋发现了还是真正的人类好,不想要他了怎么办。

康棋看他撅着小嘴的样子也觉得可爱,就顺着毛哄:“没事,上课就安静了,除了老师,没人敢说话。”

“哦。”郁镜尘勉为其难的应了,但看着还是恹恹的,不过他蹭了蹭康棋的手腕,自我安慰道:“蹭蹭主人,就不难受了。”

康棋被他萌心都快化了,脱口而出:“随便你蹭。”

“真的吗?”郁镜尘笑的露出小白牙,“你真好。”

17 抱着老婆奶子啃,玩弄老婆肉棒

正式上课后,康棋也不准备无视讲台上的老师,他翻开教材,认真的听老师讲课。

于是郁镜尘发现,一道很大的声音响起之后,不仅别人不说话了,康棋也不和他说话了,而且好长时间里,就连看也没看他几眼。

缩小版的郁镜尘郁闷的瘪了瘪小嘴,看到康棋的目光追随着讲台上的秃头老男人,那人还唾沫横飞的说话,但是说的话郁镜尘都听不懂。

看着康棋认真且平和的表情,郁镜尘知道这时候不能打扰他,于是只能自顾自的玩起来。

他钻进康棋的衣袖里,慢慢往上爬。衣服下,一个小小的鼓包不断移动,相对应的,布料之下康棋的身体也被郁镜尘弄的一阵麻痒。

锁骨处传来细细密密的啃噬,不疼,但存在感鲜明,康棋不得已抬手拉开了领子,往里看去。

郁镜尘窝在他锁骨之上,嘟起小嘴倾身去吻康棋的皮肤。许是觉得这样还不过瘾,郁镜尘叭叭叭的亲了好多口之后,竟然亮出了尖尖的小牙齿,扒着康棋的锁骨啃起来。

所以,康棋的锁骨上就此生起了一片细密的红点,小小的吻痕,要很仔细看才能看见。

倒是也不疼,康棋也就不准备制止郁镜尘的动作。嗯,对方精力有多旺盛他是知道的,现在变小了,只是嚯嚯他这一小片皮肤,那真的算是挺好的了。

含笑看了一会「驰宇」儿小号郁镜尘玩弄的样子,康棋也就重新抬起头听课了。

他没料想到,郁镜尘很快就对他的锁骨歇了玩弄的心思,小小的身体又在他的衣服里攒动。

这回他的目标明确,顺着胸膛一滑,眼下就出现了一片粉色。

对比郁镜尘的正常人类形态来说,康棋的乳头自然还算娇小可人,揉两下就挺立,又等着被他含进嘴里,去舔去咬,要爽到战栗才罢休。

但此刻郁镜尘看着眼前小山般圆鼓鼓的奶头,不由的大大吞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的奶子好大啊!

他要抱着吃个够!

两只小手探出,郁镜尘两手一起揉着康棋的乳尖,熟悉了被触碰的身体很快适应了郁镜尘把玩的节奏,乖巧的挺立起来。

那么大一颗粉嫩嫩的奶子,被揉的发了烫,热乎乎的,看起来又香甜又可。郁镜尘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一把抱住老婆的奶子,张开小嘴就吮吸起来。

“嗯?”专心上课的康棋感觉到胸口的奇异,不由得闷哼一声。

抬手一抚,摸到一个窸窸窣窣动着的鼓包,康棋哑然失笑。这小熊,还真是安分不下来,还总能玩出新花样。

被主人注意到了,郁镜尘从香甜的大奶子中抬起头,舔舔唇瓣,沾着奶气的声音响在康棋耳畔:[大奶子,好好吃!]

说完他又埋头,勤恳的嘬吮着动情了的奶子,不断伸出细软的小舌头舔舐。等郁镜尘把这里也玩够了,康棋的奶头上早就被他吸出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康棋一边忍着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一边抬头,努力保持认真严肃的听课。但后面郁镜尘再次转换了玩弄的目标,竟是钻过他的上衣,窸窸窣窣的一阵攒动,拉开他的裤腰带往里钻进去了。

康棋来不及阻止,下一刻,郁镜尘就趴在他裹着阴茎的内裤上了。

出门前,康棋换了一条运动裤,裤子比较宽松,一个缩小版郁镜尘钻进去后也不显拥挤,甚至也不怎么看得出来。

隔着内裤的布料,郁镜尘慢慢的亲底下被包裹着的未醒的肉棒,内裤沾上一点一点的水渍的同时,康棋的身体本能也被唤醒,肉棒终于兴奋了起来。

郁镜尘继续扒开康棋的内裤,两只胳膊抱着膨胀起来的阴茎,一下下的舔上面凸出的经络。

鲜活的肉棒,腥膻气并不重,甚至隐约有种特别的气息,像是康棋荷尔蒙的味道,郁镜尘很喜欢,舔了又舔,啃了又啃。

舔的康棋的马眼溢出了透明的腺液,这些黏腻的液体沾湿了郁镜尘的手掌,又被他给抹到茎身的各处,整个肉棒都变得湿漉漉的。

郁镜尘玩的尽兴,康棋却要咬着牙忍耐着他的玩弄,不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渐渐的,耳边老师的声音也淡去了,纸面上的方块汉字像是沾了水,墨汁泅开后一片模糊。

“铃铃”

下课铃声突兀的响起,因为课程枯燥无聊而逐渐死气沉沉的教室瞬间焕发了活力,众人纷纷起身,放松的走出教室。

康棋是最后一个离开这间教室的。

这一节课下来,他差不多已经是眸光潋滟、脸上一片粉红了,尽管郁镜尘只玩了他的锁骨、乳头和阴茎,他还是有种腰酸腿软的感觉。

等到教室没人了,他才颤巍巍的起身离开。

而刚刚还在他裤裆里玩的高兴的郁镜尘瞬间出现在他身后,温热的大手牢牢搂着他的腰。

康棋小声惊呼:“你变大出来干什么?”

“你累了,我扶着点你。”郁镜尘理所当然道,细看下去,他唇角的弧度一直是勾起的,怎么也消不下去,看来是相当的餍足。

康棋好笑的啧了一声:“说的像我被你日了一样。”

“哦?”郁镜尘玩味,“我没有日过你吗?”

不止如此,他还得寸进尺的凑近康棋的耳边,缓缓吐出温热的呼吸:“我等下就要日你,在你的床上,把你干哭。”

康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