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宗一脸黑人问号脸,“你跟白一……”

“我跟他没关系!”眼看着双皮奶要乱问,白一紧急解释,“他就是个发癫的私生饭,估计他买过我的周边,应援过我的活动,就觉得为我花了钱,他就觉得我就是他的人了……”

“你他妈难道不是我的人吗?”服务员大吼着打断白一的话,“你想跟我划清关系是不是?我挣的钱全都花你身上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贱人!你还骗人说你是‘阳光清纯大男孩儿’,我呸!你早就被人操烂了!唔唔唔……”

这人太聒噪了,林光宗忍无可忍,脱下自己的臭袜子就塞进了服务员嘴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

……

没过多久,安保人员就赶来带走了这个捣乱的男服务员。

这家酒店毕竟是白一家族旗下的,酒店经理专门赶来给白一道歉,后续处理自然无需白一费心。

整件事情可谓是有惊无险。

“这还是在你家酒店都能出这种事。”陆存嫌弃地说,“下次还是我来安排场地吧,省得又被你的哪个疯狂粉丝盯梢了。”

白一理亏,也不呛声。他坐在沙发上,往身旁的双皮奶靠了靠,低声问:“你没受伤什么的吧?”

“没。”林光宗正忙着吃早餐,他本来就饿,刚刚还要费力按住一个乱摆乱动的癫马喽,这体力一消耗,他就更饿了。

林光宗拿着叉子迅速扫荡完了一盘奶油蘑菇意面,嫌弃地动了动手肘,“你别挨着我,影响我吃饭。”

白一讪讪地往旁边微微挪了挪,有些娇羞地说:“你往那私生饭嘴里塞臭袜子的时候还挺帅。”

林光宗端起果饮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嘚瑟地笑着说:“那可不?我从小到大都是我们那片地儿最帅的那个。小学我是校草,初中我也是校草,高中我还是校草。”至于大学?哼,这群人势利眼,尽知道在一群有钱人里面选帅的,也不看看他这个草根寒门比那些有钱人帅多了。

“诶……”白一忍不住拿肩膀轻轻碰了碰双皮奶。

林光宗嫌弃地拂了拂肩膀,边吃东西边???说:“你别挨着我,我吃饭的时候最烦有人在我旁边碍事儿。”

白一也不生气,有些羞嗒嗒地说:“我看你身手挺不错的,要不你以后给我当私人保镖?”

林光宗眼睛瞬间亮了,扭头就看向白一,兴奋地问:“工资你给我开多少?”给富家少爷当私人保镖,那工资肯定比当体育老师高多了吧?

白一脸红红地说:“你想要多少?反正我俩有商有量的。”

林光宗太激动了,抓住白一的手说:“你这话可得算数啊!哎呀,搞得我都想直接辍学给你当保镖了。咱们可说好啦,等我毕业了我就给你当保镖,我的工作你可得给我解决啦!”

陆存看不惯体育生这副巴结白一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就这么点出息?当个保镖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林光宗“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吃早饭。他才懒得跟这群有钱人争辩,这些富贵少爷哪里会懂,像他这种草根出身的,以后毕业了大概率只能应聘当帝都的小学体育老师。

没错,是小学老师,连中学都应聘不了。帝都已经卷到连中学体育老师都要研究生文凭;本科文凭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得是帝都本地人。

林光宗一不是帝都本地人,二没有特别亮眼的文凭,以后找工作可难了,现在能提前预定一个富家少爷的保镖职位,工作和薪酬都有保障,他能不激动吗?

……

……

等林光宗吃完饭,他发现白一摸着他的胳膊肌肉来回摩挲。

林光宗拿纸巾擦着嘴,有点郁闷地问:“你不会现在想来一发吧?”虽然他不想刚吃完饭就上床,但要是金主爸爸意愿强烈,他也不是不可以配合一下。

“没。”白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今早辛苦了,先休息休息,晚上再说。”

“行。”林光宗点点头,掏出手机对面前的三个男人说,“你们现在都结下账吧,昨晚上床的钱你们还没给呢。”

白一羞嗒嗒地转了账。

林光宗一看数额,52000。

这数字可真吉利。

林光宗嘿嘿笑道:“谢谢老板。”他以后都不骂白一娘娘腔了,人家这么大气慷慨,还帮他解决工作,那就是他的金主爸爸,是他的老板。

“我看你就只记得钱。”陆存边转账边没好气地吐槽。

林光宗一看转账只有2万,瞬间对装逼犯的观感又差了点人没「白老板」阔气,嘴还比「白老板」臭。

林光宗禁不住呛声:“不然呢?难不成我还要惦记着人?我又不是同性恋。”

这话一说完,林光宗发现三个男人都看向了他。他后颈一凉,问道:“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陆存嘲讽道:“你都这样了,还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

白一看了双皮奶两眼,微红着脸很笃定地说:“你就是同性恋,你喜欢男人。”我知道你暗恋我,别不承认,哼~

霍舟揶揄说:“你被上的时候很享受,水很多,很容易高潮;你还喊我们‘爸爸’,叫我们专心操你。根据你的床上表现,你百分之两百是个gay。你也不用反驳,你的嘴巴是不诚实的,但你的身体很诚实。”

“你……”林光宗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霍舟的衣领,抬手指着霍舟的鼻子,凶神恶煞地说,“你他妈再乱说一句,老子一定把你揍成肉酱!”

姓霍的钱给得最少,嘴巴还最臭,还是最爱动手的那个,就这样的烂人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揍死的。

林光宗气得不行,一把甩开这个烂人小白脸,黑着脸就出了总统套房,“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霍舟理了理衣领,面无表情地说:“自欺欺人。”

陆存盯着门,脸色臭得要命:“这人是不知道他有把柄在我们手上吗?一天天的脾气还敢这么大。”

白一双手托腮,看着门说:“你们不觉得他这副死不承认的样子很可爱吗?”

陆存和霍舟对视一眼,算了,他们不跟脑壳有包的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