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咽了口口水。
在服役期间,他看不上身边那些向导;退役之后,长期维持性关系的又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实际上,他还没有尝过向导的滋味,一想到身下这个人不仅是个如此年轻貌美的高等级向导,还是那个宴戈的人,他就更加兴奋。
对方还醒着,没有彻底晕睡过去,不过这样也好,适当的反抗才能增添情趣,他对奸尸一般的性爱没有兴趣。那双手并不温柔地在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揉捏,所到之处泛起更深层的红色,虞知乐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更像是一种迎合。
他的嘴也微微张开,发出难耐的哼吟。
奇怪的是,在这种无法自控的状态下,虞知乐身上属于向导的精神力浓度却不高,远不到高等级向导应该有的水平。不过由于对对方并不熟悉,林皓只是在脑中过了一下这个问题,却没有多想。
他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比起操穴或者口交,林皓的癖好更加小众一些他是个足控外加手控。他从自己的道具柜里找出了两副镣铐,分别铐在了虞知乐的手腕和脚踝上,可怜的小军医动弹不得,被人捉住了手指,一节一节地吮吸、轻轻地啃咬。
他的指尖圆润,指甲剪得整齐又干净,是一双被精心呵护着的、做细致活儿的手,此刻却被迫握住了老男人又短又粗的丑陋巨物,上下撸动着。
林皓的东西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没办法,年纪大了就是这样,硬得慢,但射得快。他骑在虞知乐身上,把人压得喘不过气,只能张开嘴,小舌头都吐了出来。他重重地顶一下,又一下,顶在柔软的唇瓣上,偶尔触碰在舌尖,刺激到他的铃口,爽意直冲脑门。
喘息声也格外动听。
那双手被他翻来覆去的玩,手腕上勒出了一道红痕。玩腻了之后,林皓又转战到脚。
虞知乐的脚不算大,纤细而修长的脚型显得轻盈,足弓的弧度也是恰到好处的自然优美,足底的皮肤同样细腻,一看就是平日里活动并不多,且注意养护。这样一双脚就适合被人捧在手心亲吻,于是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了足背。
足底相对,然后被合拢,中间呈现出一个圆弧型,正好用来插入。足心的敏感程度是手心不能比的,瘙痒让虞知乐止不住地扭动身体,看在林皓眼里就是发骚,在他心里撩起了火,但他到底没有忍多久,冲刺了没几下,就射了出来,东西少又稀,沾在虞知乐的双脚和小腿上。
明明没人看到,但林皓还是觉得丢了面子,并迁怒于小美人。
“骚货!扭什么!”他把虞知乐翻过来,让对方呈现出跪爬的姿势,在白嫩的臀部狠狠掌掴几下,把那里打得红肿,又用力向两边掰开,用腕表对着紧缩的小穴拍了好几张。
他暂时硬不起来了,对着看得着吃不着的美穴恨得牙痒痒,从柜子里取出了最大号的鸡巴形按摩棒,没怎么做润滑,就一点点捅了进去。
那穴看着紧,但水够多,不怎么吃力地把一整根都吞了进去,一看平时就没少吃鸡巴。林皓恶劣地想,搞不好他顶着这张清纯的脸,在第三军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几乎把按摩棒推到最深处,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到最大一档,橡胶棒搅动媚肉发出的淫荡水声立刻传了出来,同时还有虞知乐不成调地浪叫。他的手腕脚腕被束缚,挣动不开,整个人在床上翻滚颠倒,却不显丑态。
林皓退到一边,欣赏着这出美景。他的腕表记录下了全过程。
正在閱讀第28章,共76章
28 混乱一日(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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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艇的门关闭之后,宴戈并没有立刻起飞,而是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让自己的大脑从这三天高度紧张的氛围里喘一口气。
他在会议上表现得游刃有余,但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宴戈作为一个以战斗能力见长的哨兵,其实也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但他身处这个位置,有太多的不得已而为之。他的精神域原本就带着伤,这三天的过度用脑让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如果可以的话,他的身体希望能够立刻得到一次彻底的休息,但同时,他的大脑已经自动开始规划起接下来的待办事务。
坐在边上的严博察觉到了他的疲惫,问道:“今天也不早了,我等下准备直接回去休息,你呢?”说着他还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小鱼现在在不在家,还是出门了。”
他能感觉到这几天虞知乐也和他们一样紧张,虽然,大概,主要是在担心宴戈。
想到这里,严博的牙根又有点痒。他没有孩子,看着长大的虞知乐对他来说就像他的孩子一样。真正算起来,他和宴戈认识的时间更久,但真正熟悉起来还是宴戈正式接受第三军之后,亲密程度高于第三军的其他人甚至他自己的科研助手,但远不及虞知乐。
他一直知道虞知乐对于宴戈有着超出正常范围的依赖,也知道宴戈对于虞知乐极尽所能的保护,他默默注视着这两个孩子,看着他们默契地止于爱情前一步,感到心情复杂。
在别的事情上他或许还能点拨几句,唯独感情上他是个局外人。
另一边,宴戈终于启动了飞行艇,输入了自动驾驶指令:“我先送您回去,之后我和陈副官要去军舰一趟。”
因为越级报告的事情,第三军的军舰维护进程被卡了一下。不过原计划维护和充能一共需要三天,军部实际上是在今天早上才喊停的,工作应该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宴戈需要去查看一圈具体情况。
宴戈作为上将的最高权限已经被冻结。他估计越级报告这件事情最后一定会妥善解决,就是军部可能会以此为借口拖他几天,算是一种敲打。而只要他的权限没有恢复,他就无法调动军舰,自然无法离港。
很多原先的安排都会被这一变故打乱,饶是宴戈这样情绪稳定的人现在也不免烦躁起来(精神域的伤本来就让他很难冷静思考)。他一开始还打算把柯秦海一并叫上,但听闻对方现在在家中接受治疗,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拨去通讯。
当时受伤的三个人,洛楠青伤势最轻,经过这段时间的自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柯秦海伤得最重,不过现在进行了针对性的治疗,想必情况好了不少。到头来,状态最糟糕的大概就是宴戈自己。
他们回到公寓楼下的时候,陈远阳已经等在那里了。宴戈不准备多做停留,放下严博之后,便带着陈远阳出发。陈远阳作为一位尽职尽责的副官,很清楚自己不应该质疑长官的一切命令,但他看着宴戈糟糕的脸色,想了想,还是说:
“上将,您真的不休息一下吗?我们也可以明天早上再去检查?”
宴戈呼出一口气:“来不及,明天五点开始士兵先登舰,预计到六点半全部科研人员也登舰完毕,全舰检查就算叫上柯少将和严博士,也至少需要三小时。我的计划是今天先由我们两个完成训练空间的检查,明天再把科研部和生活空间的检查任务分下去。”
“等等,”陈远阳听糊涂了,“休假不是延长到五天了吗?”
“……什么五天?”虽然全舰维护还没有彻底完成,离港日期也未定,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继续休假。所有人需要返回军舰,士兵开始训练,研究员继续实验,只有日常任务需要等到离港才能继续。
他皱着眉头看向陈远阳用腕表投送给他的文件,显示是不久前军部直接下达的通知。这很奇怪,他只是上将权限被冻结,不是被撤职,任何通知都不可能绕开他发送给士兵。
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前所未有的不安感伴随着轻微的眩晕感袭来。宴戈没有回头,而是选择全速朝二号星港出发。
军舰可能出事了。
洛楠青将手中的糖果抛起,又接住,再抛起,再接住。
他已经在机甲上坐了十分钟了,但腕表安安静静,属于虞知乐的对话框始终没有再跳出新的消息。
他也想过这会不会是一种隐晦的拒绝,但看了看两个人之前的聊天记录,很确信虞知乐回复他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勉强,而是带着期待与欣喜的。那么,他为什么不回消息了呢?
洛楠青不想再这么被动地等待下去了,事实上,他开始感觉到不妙。
这三天洛楠青几乎和第三军的所有事务隔绝开来,他只是从虞知乐那里听说宴戈和严博好像一直在军部开会,但具体内容一概不知。虞知乐也提过他现在暂住在严博的小公寓里,于是洛楠青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严博发去了消息。
机甲连着语音,他妈妈的声音不断传来:
“哎呀,你看看你这事儿搞的,实验室已经下班没人了你知道不啦,你爸和市场部那边在开会呢,没回我,只能我亲自去给你跑一趟了哦,”她说话微微有点喘,应该是在快走,一路上还能听到其他职员向她问好,“只要给你开今晚的权限就行了是不啦?你们进去的时候记得消毒做做好,还有你开我的机甲小心点哦别给我蹭了刮了,听到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