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中庭的时候,林皓本就慢祝淼一步,后者还比他高出半个头,阻挡了绝大部分的视野,再加上尸山血海实在太有视觉冲击,所以林皓并未第一时间察觉这里面发生了什么。远远地看到天花上垂下的绳子,他还以为是拷问,毕竟这才符合正常人的思维。

但雇佣兵不是正常人。

不过林皓发现真相的速度还是要比祝淼快上一些,谁让他经验丰富。这种情趣用绳,牢固、能在皮肤上留下红痕,但又不会真的把人折腾得血淋淋的,他在李子延身上用过几次。被吊在空中的时候,由于没有着力点,身体在失重的情况下晃晃悠悠,人会下意识地保持紧绷状态,操起来的感觉格外不一样,如果再蒙上眼睛,李子延就会因为抑制不住未知的恐惧而颤抖,那滋味更是美妙销魂。

他不是好人,他从小就学会了偷鸡摸狗,阴奉阳违,他贪图权钱,却不想付出,但他没有强迫过李子延。他们之间无非是心怀鬼胎而后各取所需,90%以上的相处都是在欺骗和表演中完成的,但也有那么丁点真实的东西,例如他知道李子延其实是个脸皮薄的性格,成长的环境让他总是陷入自卑或者自傲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他知道李子延不会希望有更多人看到他此刻的样子。林皓的脚步始终停在门边,没有再进一步,这个位置可以让他将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所以他成了最先发现异动的人。

他是哨兵,能察觉到房间里残留的浓度高到不正常的信息素,所以他判定,这里在不久前发生过大规模的哨兵暴走,原因未知。但造成这一切的人本身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才会留下一个漏网之鱼,明明已经苟延残喘,却还想着偷袭中间的那两个人。

在召唤精神体的时候,林皓就已经想到了自己的结局。很难相信,他这样贪生怕死之辈,心境却能如此平静。其实换做任何一个别的高等级哨兵,宴戈,或者柯秦海,都不需要用性命去赌这一击,但他不行,他早已过了巅峰期,更是个从来疏于锻炼的水货,所以面对偷袭者豁出命来的袭击,林皓也只能拿命来抵。

不过在最后,他看到祝淼小心翼翼抱抱紧李子延,弓着背,试图以凡人的身躯挡下一切。

这一幕作为他们两个的开端不错,作为自己的结局,好像也不是太坏。

他不喜欢我送给他的公寓、飞船、衣服和美酒,但这个临别之礼应该还能入眼。

没有人知道,其貌不扬的巨蜥扑向灰网的时候,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盈。

【作家想說的話:】彩蛋是李子延的第一次

办公室破处

彩蛋:

穿上衣服,脱下衣服,这是每天都会重复的动作,也是十分私密的动作。它应该出现在卧室或者更衣室,如果有条件的话,也可以是衣帽间。

总之,不应该是在办公室里,在一个陌生人的眼前。

林皓的目光有如实质,一寸一寸摩梭过他的皮肤。李子延低着头,最开始脱下衬衫的时候,他还可以勉强保持镇定,然而他身上的衣物本就不多,长裤、袜子,最后是内裤,当身上的布料尽数褪去的那一刻,他已经控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在帝国的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松过体能上的锻炼。他的骨架天生不大,这么多年身体上留下了恰到好处的锻炼痕迹,肌肉紧实,且线条流畅,配合没有瑕疵的白皙皮肤,林皓只觉得自己眼光真是不错,一下子就捡到了个宝。

漂亮的皮囊是一方面,他也格外喜欢李子延隐忍乖巧的性格。明明羞耻又害怕,紧张到绷直了脊背,表面上却非要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好像他是个情场老手一样。

平心而论,这场交易对李子延来说没有什么不利的。他这样的背景,在军部混一辈子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不被欺负都算是好的,但跟了林皓,不愁吃穿的基础上还能得个清闲,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日子。

反正林皓自己觉得这是互利互惠的买卖。

他把椅子往后退一点,身前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然后招招手,让李子延过来。对方一丝不挂走路的时候明显不习惯,磨磨蹭蹭的,但林皓也不催,他喜欢看猎物自投罗网的样子。李子延一看就是第一次,一想到这样一个妙人儿将被他一点点操开,手把手教成浪荡的模样,林皓就已经硬了起来。

谁不喜欢将白纸涂得乱七八糟的感觉呢。

他指着自己胯下:“帮我脱下来。”李子延刚蹲下来伸出手,他又补充了一句:“用嘴。”

李子延的指尖一顿,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的欲望,但他仍是强迫自己低下了头,用牙尖咬住了冰凉的拉链头。

那根又粗又丑还带着难以形容的气味的东西,几乎是直接拍打在他脸上。

他对男性之间的性交几乎完全不了解,自然不知道接下来林皓想要的是什么。他抬起眼,用上目线视人的样子极为无辜,等着下一个指令。

林皓的手抚摸着那张能被他一掌握住的小脸,他不打算第一次就教他怎么口交,这种事儿得慢慢学,要不然自己也受罪。不过讨一点彩头是要的。

“舔。”

就一个字,差点打碎了李子延所有的坚持。

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林皓冷冷地看着他。但最终,他还是决定将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全部碾成齑粉,再次低下头,伸出粉色的舌尖去讨好腥臭的龟头。

林皓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不过李子延也只是舔而已,含和摸这样的动作没有储存在他的大脑中。林皓享受了一会儿就把人抱到了腿上,让他岔开腿、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他胡乱地把小美人的上半身亲了个遍,同时一手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润滑油。

李子延简直难以置信,为什么办公室里会有这种东西,同样的情景在这里到底上演过几次?

不给他多想的时间,林皓拉着他的手指,探向他的身后。

“我没什么耐心来帮人扩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们交叠的手上涂满了润滑油,又粘又腻,李子延不喜欢这样的触感。林皓继续说:“你学会了之后,以后每次都自己做完这一步,除非你喜欢受伤的感觉。”

自己的手指挤进那样的地方,是一个非常怪异的过程。但李子延不想流血,而且他虽然耐痛,却讨厌疼痛,像所有人一样。

他把头靠在林皓肩膀上,似乎是一个充满依赖的姿势,其实只是因为自己可以闭上眼睛。他想象他在别人的身上谁都可以,例如连脸都没有的不知名的上线反正不可以是林皓。

他努力放松身体,努力延长这个过程,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对,像这样,自己坐下来。”

他的身体被破开了,奇怪的是,他觉得被破开的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但他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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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彩蛋 如果给祝森的治疗成功

和虞知乐比起来,人鱼总是要直接得多。

矜持这两个字不存在于人鱼的脑海中,他要享受,他要快感,他要肉体的极限。他对哨兵的评价体系也非常简单:只有足够强壮、粗大和持久的人,才配得上他。脸反而是次要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场合,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和他实际上是敌对关系,他只知道,第一眼看上去,这个陌生的哨兵硬件条件让他十分满意,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那头非洲象有些碍眼实际上人鱼对一切非海洋生物都看不太上,但是比起狮子、游隼之流,非洲象实在是太笨重了,完全不可爱。

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正寻求安抚的大象,人鱼直接扑在了哨兵身上。

先捏捏胸肌,再摸摸紧实的腹部,人鱼和虞知乐喜好不同,他就馋大块大块的肌肉,便抱着哨兵,让两个人的上半身完全贴在一起,胡乱蹭了一番,舒服得喟叹出声,直到把自己胸前的皮肤蹭红了一片,他才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