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彩蛋 清理身体

机甲在虞知乐提前设定下的程序下自动返航,距离回到小飞船和剩下的人会和,还有1小时35分钟。

宴戈和柯秦海是被洛楠青一拳打醒的,这算得上严重的以下犯上,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人还有心思去追究洛楠青的责任。

虞知乐蜷缩在一边,看起来十分难受,软垫上残留的几滴血渍更是触目惊心。

三个哨兵的脸色难看,他们的大脑仍然有些混乱,记忆尚未回笼,但也多少能猜到不久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治疗空间做得再宽敞,三个哨兵站起来之后还是觉得有些捉襟见肘。除了治疗空间和治疗舱以外,这里只剩一个驾驶位,并没有配备专门的浴室,只有热水和一个可以更衣的角落。

在这种时候,三个人格外默契。

宴戈把虞知乐从地上抱进怀里,他刚凑近,对方就瑟缩了一下,但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又没有抵抗,只是皱着眉,看上去颇有些委屈,让宴戈心里不是滋味。虞知乐很瘦,他轻轻松松就能把人横抱起来,抱去了更衣处,虞知乐以前治疗完,就会躲在帘子后面将自己简单清洗一下,所以这里还放着一个木桶,此时,洛楠青已经在里面接了温度适中的热水。

木桶不够大,没有办法把虞知乐泡进去。宴戈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将木桶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然后用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虞知乐抱了起来还好虞知乐晕过去了,要不然可能会臊得哭出来。

因着这个姿势,淅淅沥沥的精液从后穴流了出来,滴在桶中,但更多的还是堵在深处。柯秦海之前进过几次治疗甲,清楚里面东西的摆放,他找出了毛巾,又翻出了一套虞知乐的备用衣物,将毛巾用热水搓了一下之后,蹲下身,替虞知乐擦拭臀部。

他用食指和中指微微撑开已经被操成熟透的红色的穴口,方便里面的浊液流出。那毕竟不是清水,而是黏黏糊糊的液体,要彻底清理干净,还是得把手指伸进去搅动一番才行。

尽管伤口已经自行愈合,但甬道却还是敏感,将柯秦海的手指紧紧吸住,拒绝他的深入。虞知乐有些难受,拧着脖子小声哼哼着,不过始终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更糟糕的是,他的体温开始升高了。

这意味着一场大病在所难免,三个人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医疗甲上多是治疗外伤的东西,能起到退烧效果的只有抗生素,而虞知乐显然不是因为细菌感染发烧的,此刻他们只能干着急。

宴戈已经发消息让主舰全速往他们的所在地靠近,但就算这样,最快也要一天后才能相遇。在没有药物的一天里,虞知乐的情况令人堪忧。

柯秦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得确保穴道内没有残留,以防虞知乐因此腹痛。他不可避免地刺激到了敏感点,虞知乐口中的哼哼逐渐变味成了挠人的呻吟,甚至开始分泌出肠液,不过这也是好事,肠液的涌出让清理的进程更快。

此时没有人还有心思去关心那些旖旎之事。

好不容易把里面弄干净之后,洛楠青去换了一桶水,而柯秦海从宴戈那里接过虞知乐,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身体擦了一遍。等给虞知乐换好衣服之后,他们又一起把外面的软垫和脏衣服清理了,直到最后,他们才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

好在这里还备着几套哨兵的战斗服(毕竟进到这里的哨兵大多都破破烂烂的),要不然他们可能得以半裸的姿态回到主舰。

此时他们距离小飞船还有47分钟的路程。

24彩蛋 如果虞知乐坚持带病治疗

关于勘查任务的安排,虞知乐还是从冷茗嘴里听到的。

第三军里,知道宴戈他们几个带着伤的人很少毕竟最强哨兵集体负伤这件事,不利于稳定军心。冷茗自然也不知晓。

“听说我们这次要提前返程着陆,”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把药和水递给虞知乐,“科研部这边下通知让我们尽快把手头的实验收尾了,好像这次勘测任务也会同时进行。”

他现在说是暂时接管军医处,实际上就是虞知乐的私人医生,每天只需要关注虞知乐吃药了没?吃饭了没?退烧了没?怪轻松的,他喜欢这个活计。

“同时进行?”虞知乐低烧未退,说话间带了点鼻音。

然后他就得知宴戈和柯秦海将分别带队,就连洛楠青也要出任务的事情。

结果就是,到了晚饭时间,冷茗从食堂打包回军医处的时候,发现私人病房的床上空空如也。

虞知乐蹲在了会议室前面。

他没参加过任务前的准备会议,但在第三军待了这么久,对于整个流程多少熟悉了。勘测任务并不复杂,主要交代的是人员安排,所以虞知乐没有等太久,就听到里面传来桌椅移动的声音。

他躲到了边上的茶水间,透过门缝,看着那些士兵们一个一个走出来,最后才是宴戈和柯秦海。

宴戈留下了洛楠青和林柚薇,这是两个新人第一次跟老兵出任务,虽然难度不高,但多嘱咐几句总是没错的。本来已经没有柯秦海什么事儿了,他也确实准备直接走人,但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脚步猛地停住了。

他打断了宴戈的话,视线直直地盯向茶水间:“谁在那?!”

虞知乐浑身一僵,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

在场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还是宴戈反应比较快,三两句话交代完,让林柚薇离去之后,他难得地板着张脸,朝虞知乐走去。宴戈在虞知乐面前几乎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吓得后者后退一步,因为身体虚弱脚步虚浮,一个踉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还是宴戈一个眼疾手快揽住了他。

宴戈不由分说地用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还没退烧。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其他他们三个人都猜到了虞知乐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你们明天就要出发了对不对?”虞知乐抓着宴戈衣服的前襟,让自己找回平衡重新站了起来:“你们的伤还没有好,那我……”

“不行,”宴戈斩钉截铁,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凶,又轻声道,“知乐,你还在生病。”

其他两个哨兵和他站在相同的立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病中,虞知乐比平时更加情绪化,一下子红了眼睛,但他仍然十分坚定:“只是因为着凉有些低烧而已,没关系的,明天就会好。”他看宴戈还想驳回,急忙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如果在任务中,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了什么事……”

他低着头,沮丧又难过地压低了声音:“你们要我怎么办呢……”

他会恨死此刻自己的病体。

接着,他听到宴戈长长的叹息。他知道这是妥协的信号。

会议室的门被反锁。

这间可以容纳50人的大型会议室显得空空荡荡,长方形的会议桌上,用于战略演示的AR桌面投影被关闭,虞知乐躺在一角,身下垫着好几层衣服。

几天前的事情似乎在重演,但又完全不一样,三个哨兵的动作轻柔缓慢,却把虞知乐的情欲不断挑起。几双大手在虞知乐全身游走,让他又痒又臊,呻吟喘息也被这空旷的房间放大。他不知道是因为被调高的暖气,还是因为他的低烧,他只觉得自己的体温正在快速攀升,他将融化在他们的柔情里。

脑中的人鱼仍在沉睡,但只要达到性高潮,他就能释放一部分向导的精神力,或多或少能对他们三人的伤势起到作用,至少可以镇定止痛。所以虞知乐乖乖地躺在这里,努力忽略到耻意,向他们打开自己的身体。

宴戈总是最照顾他的感受的人。他那根干净的阴茎在对方的手心里很快硬了起来,常年在任务中的哨兵手掌上有一层薄茧,让摩擦时的感觉更加明显。他会顾及每一个角落,从铃口到卵蛋,甚至比虞知乐自己更熟悉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