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驰把他从盥洗盆里拽出来,对着他腹部狠狠来了几拳。白一尧这弱鸡,挨了两下就站不住了,加上他这捱不得碰不得的体质,一会手臂腿弯全青一块紫一块的。
“道歉!”
白一尧抬起头,黑发湿透了耷拉在眼前,仍是硬气的啐了一口。
谢千驰刚才按他,自己身上也湿了,现在看白一尧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又把他拎起来,脸朝着瓷砖墙抵靠着。
“谁欠操啊?谁他妈被操的叫老公?”他这是怒极反笑,一只手按着白一尧的肩胛,一只手去扯他的裤子。白一尧脸贴着墙被按着,根本挣扎不得,只看着谢千驰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盥洗台上摆放着牙刷,谢千驰拿过来,倒转过来,用那细长的柄往白一尧身体里捅。这细细的一根,就是白一尧屁股夹的再紧也还是捅进去了。谢千驰对同性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纯粹是为了教训白一尧,只白一尧嘴贱的很,下面被牙刷捅,嘴上还在讥讽谢千驰,说他被男人搞说不定就是因为下面跟牙刷一样粗细。
不过也不外乎白一尧会专挑这方面说,毕竟男人知道从哪方面说事,更容易痛击男人的自尊。
谢千驰看白一尧腿上,腰上青青紫紫,可怜的要死,嘴却还贱的招人厌,拽着牙刷的鬃毛,捏着细长的被白一尧身体里捂热的柄把牙刷拔了出来。他看白一尧松了口气似的,把刚才被牙刷捅时极力上抬的屁股放下来,就抬手重重的在上面拍了一下。
“抬高点。”
白一尧挨了那一下,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谢千驰的意思。直到他听到拉链下拉的声音,他往后望去,看到谢千驰一只手挤了洗手液,那黏滑且冰凉的东西,被谢千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臀上,而后一根手指刮擦着多余的洗手液,送进了他被牙刷粗鲁捅过,还残存着隐痛的地方。
谢千驰咬牙切齿的笑,“让你看看谁欠操好吧。”
他人之舌【下10】
白一尧就是嘴贱。他浑身骨头都是软的,偏偏嘴巴利的不行。谢千驰刚刚捅牙刷进去,他就想服软了,只被捅的吃痛,嘴巴就跟不受控制了一样。现在谢千驰真跟他硬起来,他反而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酒店里摆在盥洗台上的洗手液,用的还算上点档次,天然萃取的柠檬草也不刺激,当润滑正好,只白一尧感受谢千驰那在球场上托着篮球或者是在学校活动时,坐在校领导旁边按着钢笔的手,往那两瓣臀肉缝隙里的凹陷处那么一按
刚递进去,还没感受到那地方紧致的手指,因为白一尧那狼狈的扒墙往上爬的动作又滑了出来。
谢千驰感到白一尧是怂了,屈膝抵在他腿弯,给他贴墙固定住。
“现在怂了?”
这要身后的人不是谢千驰,白一尧不光身体怂了,言语也要怂,可偏偏是谢千驰。
他在学校时不如谢千驰,出了社会也照样不如他,唯一一件叫他有了点安慰的,就是谢千驰是个同,还是被压的那个。这让他从心理上有了一种终于压谢千驰一头的,可怜到令人发笑的优越感。
“有本事别用手啊。”刚刚被摸一下差点跳起来的白一尧,现在因为谢千驰动作没有继续又在嘴上猖狂起来,“在上面你硬的起来吗?”
他打心里是默认被男人搞的男人,跟女人没什么两样,不是阳痿就是阳痿,所以才当了同。这就是社会上一部分铁直男的思维。
谢千驰是真硬了,不知道是因为被白一尧挑衅的愤怒,还是看他头发上的水把衣服打湿,贴墙站着时,衣服贴着背脊勾勒出来的曲线。
但白一尧是个男的,所以他心里还在挣扎。
白一尧是背对着的,不知道谢千驰拉开的裤链里,勃起的东西已经将里面淡蓝色的内裤都撑起了一个半圆的弧。他看谢千驰迟迟不动,真当是自己说对了,“谁怂了?啊?”
按在手腕上的手被松开,白一尧刚以为谢千驰是认怂了,颤颤的两片臀瓣就被掰开,他腿肘被谢千驰抵着,想合上都来不及。
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地方,此刻被扩张到最大,借着那洗手液的润滑,跟绷一根皮筋儿似的往里面插东西。白一尧是个男的,这硬的都突突跳着的东西,他自然知道是个什么。只他跟女人的性经验都为零,更别说跟男人的了。
谢千驰不算洁身自好,只他脾气傲慢了一点,虽然从小到大都很受女生欢迎,但到底没有真实质性的做过什么。只白一尧真的是太他妈欠了!
欠的他这种人都想骂脏话!
“硬不硬?”他看白一尧没声儿了,暂时顿住,往外抽了一些,等白一尧开始动了,他才猛的又往里面顶了一些。
这一下顶的白一尧差点背过气去。
他大学时因为挑食,还挺瘦,又不爱运动,肚子上薄薄的一层软肉。谢千驰后入这一下,他肚皮都跟着隆起来了一块儿。
白一尧头发是湿透了,穿的衬衫又薄,贴在瓷砖上,直往前弓,这就显得他屁股十分的挺翘,谢千驰嫌他这衣服碍事,往上掀起来了一些,又拽着他屁股把他拖了回来。
“说啊,硬不硬?”
他这时还没有全进去,看白一尧蜷着身子在那发抖,猛一送胯全顶了进去。白一尧这哪儿受得了,刚才嘴上又多凶,现在身体就又多怂。
谢千驰也不管他抖成什么样,只见他嘴巴终于闭上了,就觉得畅快了,加上白一尧身体里真的是又烫又紧,火炉一样,一开始只是想逼他道歉的想法,飞快陷落在了刚刚品尝的肉欲中。
白一尧没想到谢千驰会来真的,一开始还拉不下脸改口求饶,到谢千驰渐入佳境,撞的他胯骨震颤时,他又没那个力气求饶了。
谢千驰听到白一尧的鸣咽声,掰过他下巴一看,白一尧是真哭了,眼睛红了一圈,只外头还躺着他的女神,他这又怕丢面儿,咬着牙只敢这样呜咽。谢千驰看他嘴唇都被自己咬红了,凑上去,鬼使神差想吻他一下,但这想法很快被清醒过来的他打消了。他抓着白一尧的下巴,一面放慢动作操他,一面逗他一样的开口,“哭什么,把你操疼了?”
“叫声老公我就轻点。”
他人之舌【下11】
白一尧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讥讽自己,挣开他捏着自己下颌的手,屈着手肘重重往后撞了一下。这一下正正撞在谢千驰发烫的腰腹上,倒不至于多痛,只白一尧就不太够看的反击,令他有些不快。
放开扶着白一尧臀丘的手,转而只用身体的力量压制他,反剪他的双手到背后,扣着往前一按,白一尧上身贴的墙壁更紧了。
“刚不挺能叫唤的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白一尧沾湿的脸颊,贴在墙上被那一上一下的顶弄都磨红了。偏偏他双手被反剪着,更动弹不得,“谢千驰你等着。”他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谢千驰看他这被自己弄的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凑上去,贴着他耳廓,“我等着。”
白一尧那双细长的,平时说不上多好看的眼睛,现在憋着泪,倒显出些动人的风情来。只谢千驰还没因为他这双眼睛,生出半点温柔怜悯,白一尧就又叫嚣起来,“你他妈迟早被轮”
谢千驰听清了。
白一尧眼泪一下子因为他突然变的激烈的动作涌了出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声和胯骨相撞的声音混在一起,在这逼仄的空间中,显出种说不出的色欲味道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贱?”谢千驰一面恨恨咬牙,一面空出只手,揽着白一尧的腰腹把他拖向自己。
白一尧早就站不稳了,只他软着腿想跪下去,谢千驰又把他拖拽起来。几番往复下来,像是谢千驰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一根,在维持他这身体平衡似的。
谢千驰自持冷淡的脸上,开始因为剧烈燃烧的情热出现了恍惚,他伏在白一尧肩膀上,嘴唇不经意碰到了白一尧的耳垂,只这一个小动作,引得白一尧缩起了半边肩膀。谢千驰顺应自己的心意舔了一口,红晕自白一尧的耳廓扩散出去。
沉重急促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