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顶着我了!”
“说什么呢宝宝,我会用所有方式在任何地方操你,这是我的本能,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看不出来吗?”
江昕月强大的心理素质微微有些崩溃,“我没让你喜欢……!”
头发被拉扯的刺痛感,被迫仰起的骄傲的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惊愕,还来不及呼痛,唇舌被纠缠入侵,吞没了剩下的话语。
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称为某种粗暴掠夺,声音和呼吸都生生扼住,叫都叫不出来,窒息感让全身皮肤快速的泛起粉色,下意识地张嘴,舌尖从缠磨中吐出,一副迟早被男人搞坏的样子。
他现在的状态显然无法沟通,江昕月气急,抬手要打他,手腕刚刚扬起就被他一把抓住。
陆贽扣住她的手腕,细致摩挲着血管的方向,一路摸到小臂上面,顺势将她拉进怀里,隔着衣服啃咬她背上的蝴蝶骨。
身体之间几乎已经没有空隙,因此抵着腿心的性器格外有存在感。
他倒也没有剥她的衣服,只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勃发的阴茎粗暴地释放出来,撩开裙摆,捂得几乎要爆炸的滚烫性器递送到穴口,隔着内裤,腾腾热气烫的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
“宝宝,我早就想说了……”
硬挺的阴茎磨蹭着腿心,贴上蕾丝面料的透明网纱,这层薄薄的布料几近于无,很快被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浸润,他挺胯,肉棒隔着内裤碾开两瓣阴唇轻蹭浅送,细微的水声作为背景,为他语气添了一丝扯不清明的暧昧, ? “你有好多蕾丝。”
蕾丝怎么了蕾丝也惹你了
她咬着唇,不想承认被他蹭的很舒服,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烦。”
“为什么那么骚呢宝宝,还敢让我去你的衣柜里拿衣服,我全都看到了。”
龟头一下下撞着藏在蕾丝下面的阴蒂,马眼漫溢出清液,似乎想擦干净又似乎只是在撩拨,他笑了,“没被我强奸过所以不怕是吗?”
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从来没想过会真实听到的两个字,从陆贽嘴里说出来,心脏突突直跳,好像要顺着食管跳到嗓子眼再呕出来。
江昕月紧紧闭上嘴,以免再说什么招惹到他的话。
他的脑子此刻到底是清醒还是混乱,江昕月一点也分辨不出来,只能听到他在耳边胡言乱语,发出每个字音,牙齿都咬着耳朵,又痛又敏感的过分,缩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
“那晚我整夜都后悔,就算被你扇巴掌也该拿几条回来,撸鸡巴的时候闻着蹭着,像现在这样。”
她仰起下巴,浑身上下都潮热不堪,皮肤泛红,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羞的。
推卸的力气彻底从身上消失,她像一叶被洪水席卷的孤舟,连声音都哆嗦着无法找到稳定的支点,“你、你有病吧”
“我是你认识的人吗宝宝”
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她说的话,把她卡在桌子和自己的怀抱之间顶撞,她被撞的腿软,只借着他手臂的力气勉强站直,脚趾蜷缩,酥麻的快意从碾压摩擦中渐渐攀升堆叠,脸颊漫上绯红,呻吟破碎含糊,落在男人眼里完全是等着被肏透的骚样子。
陆贽的呼吸也彻底乱了,伸手将她脸颊上沾湿的发丝拂开,手指在她的侧脸流连不止,轻蹭抚弄,“只是认识的人磨你的逼,也这么爽吗?”
她张嘴想要解释,手指缠扰从唇角伸进去,卡住她的牙齿,一下一下地不由分说地往下按,涎水顺着他的手指流满掌心。
他垂眼就看见她嘴巴眼睛小穴没有哪一处不在冒水,湿漉漉的模糊的可怜气息笼罩了她整个人,陆贽看着眼热,俯身亲吻她额角渗出的汗,吻着吻着又不知轻重,齿痕落在脸颊一路咬到锁骨,激得她断断续续从快感中分出心神骂他。
“陆贽你是狗啊……别、啊别咬了…啊!哈啊…”
她虽然反抗的力气没有了,骂他的力气总是用不完,夹杂克制不住的暧昧的娇滴滴的呻吟,勾得他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全然断线。
分开抓着她几乎脱力的大腿,抱起她坐在桌上,一只手强势的用力掰开湿滑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掌着她的身体,腰胯重重往前一顶,龟头带着薄薄一层布料狠狠陷进湿润的穴口,竟然就这样硬生生把她送上高潮。
她在淹没神志的快感中下意识地摇头,呼吸里都带着泣音,仿佛天生懂得如何勾出男人深埋在心底无时无刻不极力压抑着的肆虐欲望。
“哭什么呢。”
湿透了的蕾丝被扯开到一边,露出湿淋淋的柔嫩嫣红花穴。
他俯身挺胯,粗鲁的阴茎凶狠撞上淫水泛滥的阴户,肉与肉相贴发出突兀啵唧的水声,高潮中仍在痉挛的湿乎乎穴口不知死活地夹着吮吸马眼。
陆贽爽的额角青筋暴起,只会在性事中使用的温柔的语气低沉,带着渴,像安慰又像诱哄,但本质是令人悚然的威胁。
“别哭了宝宝,现在我要强奸你了。”
0020 失控
强、强什么?
快感模糊的神志不清的脑海,迟缓地捕捉到关键字,江昕月猛然回神,震撼地看着陆贽,他低头垂落的额发盖住眼睛,落下一片情绪未知的阴影,激烈的吮吻甚至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漫画美少年。
“啊啊、”
强势分开穴口的粗胀阴茎不讲道理试图挤塞,她在极度的羞耻震惊和疼痛中发出叫声,“你要不要听一下你在说什么啊!”
陆贽第一次没有在她身上做那些称得上放浪形骸的前戏,硬挺的狰狞的性器直直往花穴捅进去,穴口紧窒夹着他寸步难行,就算到了这种时候,除了额角滴落的细汗,他仍坦荡的不像个神经病,“我说我要强奸你。”
因此显得更加精神失常的样子。
“停、停一下!”
江昕月双手用力推开他,只稍微在他的衬衣上留下了一点折痕,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实在巨大,使得他说的话并不像玩笑。
心脏怦怦直跳,紧张到害怕中夹杂着莫名的期待,她狠狠咬了下嘴唇,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陆贽,陆贽…”她呼吸凌乱地念他的名字,“你先听我说……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柔软的手顺着滚烫胸膛上去,触碰他的侧脸,他却侧头张口咬住她的手指,急切地舔上去,舌头勾缠着指缝,喉咙上下滚动着仿佛在吮吸什么要命的地方,或是一汪泉,或是一口井,他渴的只需要她一点施舍就丧失阵地。
嘬吸中发出色情的动静让她面红耳赤,几乎投降。
江昕月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这辈子最坚定的理智才摆脱他的勾引,手伸进去唇舌卡着他的犬齿,拇指在里面细细的摩挲,轻柔的像在驯服某种稍有不慎就失控的猛兽,给他一点安抚,就算聊胜于无。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