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没有,是真的,喜欢跟哥……做。”苏顾含泪看着他。

长久以来的强迫让苏顾脑海里一直存有一个想法,讨好他,讨好他就能少受苦,他抬手抱紧林澈,软声道:“哥,我错了,我好疼,你疼疼我,轻点……”

“疼疼你?怎么疼你?嗯?”

突如其来的一记狠命深顶,穴口掺合着血迹的淫水直接飞贱出来,林澈狠道:“这样疼疼你怎么样?”

苏顾叫了出来,身体发疯般的想躲开那人的暴力,可他不敢,只能抱着他的身体讨好亲吻他,从喉结亲吻到下巴,他伸出舌尖舔上林澈的嘴唇,红着眼眶。

林澈眼神一暗,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感觉心脏紧得难受,但看着这人就躺在自己身下,这人就是他的,才勉强轻出一口气。

林澈也出了不少汗,额前碎发湿透,苏顾的舌头从他嘴唇舔上他脸颊,一路下滑至脖颈,开合的嘴唇在他汗渍渍的肌肤上吸允,那种软糯的触感让林澈浑身毛孔大开。

他抱住苏顾的头,身体因强烈的情欲有些发颤,他将手伸进苏顾后背,掌中用力把他的臀部一把上顶,林澈的性器在上顶瞬间狠力一记深入,瞬间两人都闷哼出声,苏顾的眼泪被这一下刺激又流了出来。

因苏顾的主动,林澈的心情似乎有些好转,他俯身轻摩苏顾半开合的嘴唇,唇舌触碰瞬间,苏顾张开了嘴,林澈深吻了进去。

两人吻得热烈,湿腻的口水将嘴唇、下巴全都打湿,林澈动情了,燥热了,浑身难耐,他顺着口水流下的方向一路吻下胸膛,湿腻的舌尖又从苏顾胯下回吻至口腔。

他将人狠狠抱在怀里,愤恨的警告道:“再有下次,我绝对饶不了你。”

随着林澈逐渐沉重的喘息,苏顾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他这会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伤,被鞭打过的肌肤下已经凝结出血痕,大腿、腰、臀部布满青青紫紫的淤青。

苏顾用棉签沾上药膏点涂在伤口上,钻心的刺痛感让他恨的牙痒痒。

妈的,真是个疯子,苏顾恨得眼眶泛红,他有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那种挣脱不开,逃脱不掉的无力感,就像将他抛进了无边冰冷的深海里。

冰凉的药膏钻入受伤处,火辣辣的灼热感在肌肤下蔓延,他忍痛靠在了洗手台上,脑子里充斥着各种乱纷纷的念头,可唯一清晰的话音这会正不断重复在他耳边。

“跟我一个月,我可以让你彻底离开林澈……”

苏顾心脏跳动的厉害,他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林澈清洗完后已经将自己穿戴整齐,这幅装扮,这是还要出去?最好死外面,苏顾这么想着。

第16章 16

林澈并不是自己出去,而是带上了苏顾,现在已经是半夜,几乎已经接近凌晨,苏顾浑身是伤,后穴更是疼痛难忍,他从车上下来时,一阵牵扯,隐私部位应该又渗血了。

他被林澈搂在怀里带进了一处高档的私人俱乐部。

一打开包厢门,里头一片乌烟瘴气,苏顾也是见怪不怪,之前林澈经常会带他来,不过苏顾实在不喜欢,在百般讨好下,林澈同意以后来这地方不带着他。

但晚上那人抽风的厉害,那人说要带着他,他一点都不敢违背。

“哟,哎呦,你他妈舍得出来了,你怎么不死在你那被窝里呢。”

说话的人叫陈最,是陈家独子,陈家虽比不上梧家和林家,但也是家世显赫,在A城享有一席之地。

他和林澈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伴,两人好到几乎形影不离,不过在一年前,因他在国内玩得无法无天才被陈父送去了国外,原本是想让他痛改前非,可天高皇帝远,陈最在国外更是不得了,玩车,玩女人,最近更是沾上赌博。

在一场赌博中被人暗算输了将近上亿资产,他不服,在赌场里生事,可没想到赌场身后沾了不少红色背景,个顶个的黑道人物。

陈父吓得直接将他接回了国,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见到他时,气的整个人都快断气也没将举了半天的巴掌拍下去。

下午五点陈最的飞机落地,晚上的八点他设了一场隆重的宴会,不过那会林澈被苏顾的事耽误了,没到场,这是聚会的第二场,他是说什么都得见到林澈,不然兄弟没得做。

他一见到林澈就开始调侃,“我说你俩什么时候不能操,非得我设宴那会操,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弟啊?”

他将手中的台球杆往旁边一扔,顺上杯酒就向着林澈走了过去。

林澈见他,笑道:“你爸没揍死你?”

“揍我?那老东西舍得吗,他可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把我打死了,就他那样,我看他再也生不出来。”

“你说是吧,小顾。”他笑嘻嘻用指尖轻挑地勾了一下苏顾的下巴,继续道:“小顾长得越发好看了,怪不得阿澈在你床上下不来。”

林澈将苏顾往怀里揽了揽,还是笑,也没因陈最的举动动怒,一是两人的关系好得很,几乎到了亲兄弟的地步,二是陈最喜欢女人,他是比钢筋还直的直男,只对女人才能硬,即使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林澈也不计较,他这人就是这么个吊儿郎当的货。

林澈拉着苏顾坐在了沙发上,递给他一杯果汁,不过这果汁还没到苏顾手里就被陈最截走了,“喝屁个果汁”

他把自己手中的红酒塞进苏顾手里,“小顾能喝酒,喝点酒怎么了,这你也管?”

林澈啧了一声,抬脚对他的膝盖一踹,“你爸把你扔到国外你可一点没学好。”

陈最当时走得风风火火,这会回来更是高调得很,全A城都知道陈家出了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都嘲笑着陈家的家产得断送在他手里。

林澈混虽混,但与陈最不同的是在大事面前完全拎得清,与他爸一起出入各种交际场合,也能独挡一面。

陈最耸耸肩,说到这他还有点来气,“老家伙非给我整国外去,你说,好好的一个中国人非崇洋媚外,那会要死要活的把我送走,这会又要死要活的求我回来,你说他图什么呀?”

陈最不爽的从茶几上摸了根烟,点烟时还不忘给林澈也捎一根,他吐出白烟,继续道:“你都不知道我那会刚到那破地方,沙发的屁股都没坐热,老家伙给我找的一堆老师,就这么,就这么在我面前排成一长条,特么的就跟一排小姐似的,怎么滴,还想着给我换个地方就能让我脱胎换骨不成。”

林澈将腿放上一旁的脚梯上,挑嘴轻笑。

“非得折腾我,操,我他妈像有出息的料吗?我家的钱我这辈子指定花不完,我够花就成,我以后的儿子,我儿子的儿子,以后他妈都自个挣去。”

陈最将手中的打火机一把丢到茶几上,“啪嗒”一声。

林澈笑,“你就知道你以后能有儿子?”

“没儿子那最好,最好在我这断子绝孙,我还不想要那玩意呢,麻烦。”

陈最双腿一抬就仰躺在了沙发上,他的右边是林澈,林澈的右边坐着苏顾,他这会侧头,刚好对上苏顾看过来的目光。

他对着苏顾嘴角扬起,挑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