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炀,”季苍兰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闻炀,看着我,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撑着膝盖摇晃了腰肢,把身下的性器一点点吐出来,又缓缓坐下去,轻喘了口气:“你在和我做爱,闻炀,只有我们在这里。”
“因为知道我怀孕了,你才这么激动吗?”季苍兰见他不说话,撑着他肩膀,一点点吃力地动起来,凑在耳边说:“不要考虑了,我们把她生下来吧,怎么样?Echo会叫你爸爸,你要好好教导她。”
“季涵也是。”他又添了一句。
“你,”闻炀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地按了他的肩膀,凿得更深。
季苍兰闷哼了一声,躺在他肩上,但很快又撑起来,和他对了视线,温和地说:“你想跟我说什么?我在听。”
闻炀仰头追逐他的唇,没有吻上去,只是虚虚贴着,交渡了彼此的气息:“你会死的。”
季苍兰顿了顿,否认道:“不会的,之前只是条件不好。”
闻炀抿了唇,不再说话,顶弄的动作变重,让他腰腹酸胀起来,有点惊慌地抬臀道:“别那么深,太深了――唔!”
又被手握着腰肢按了下去。
这道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呻吟环绕在耳边,成了一道屏障,除了喘息的声音,闻炀什么也听不到了,他迫切的、更渴望地,想要这道声音再大点、再大一点。
体内埋着的性器又蓦地一深,呻吟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炽热的唇舌堵了起来。
闻炀仰头吻他,用的力气很大,牙齿碰在一起发出脆响,带这种急切的粗糙,像是要确认他真的在这里一样。
等他们做完,季苍兰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去桌上打开饭盒,瘪了瘪嘴,说:“饭都凉了。”
凉了的肉很容易有腥味,他一点也闻不了那个味道,眼疾手快地合上盖子。
闻炀拿着手机表情有点复杂,抬头跟他说:“Caesar带Siren来了,叫我们出去吃饭。”
季苍兰回过身,眼睛睁了一下,问:“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吗?”
闻炀耸耸肩,说:“请假吧。”
这才想起来似的,季苍兰惊了一下,说:“哦对!我也要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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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吃不到梅菜扣肉(啊,我滴梦中情菜,你慢些走)
我的真实身份是梅菜扣肉星来地球的梅菜扣肉星人,任务是给每个人洗脑让地球人爱上梅菜扣肉。
43
闻炀和季苍兰一起去人事请假的时候,要填写理由。
季苍兰很老实地写:家中有事需要请事假半天。
他写完抬头看了眼闻炀的单子,立刻翻了个白眼。
闻炀的单子上写了非常简短的一句话:和老婆见家长。
“有问题?”闻炀交了假条,偏头来看他。
季苍兰撇了撇嘴,没说话。
Caesar在电话里指明了要见季涵,闻炀跟他papa说他孙子在上学。Caesar反问:上学不能请假吗?
闻炀本来是不想让他和季涵见面的,但他态度很强硬,没办法只好开了车带着季苍兰等在季涵学校门口。
季苍兰心有余悸地坐在副驾驶,喘了口气,跟他说:“我们换个位置,一会儿我来开车吧。”
他知道闻炀之前喜欢飙车,但是没想到在限速法规严苛的华国他还敢公然超速,油门轰得飞起,上演现实版速度与激情,他人在车里,没有开窗,头发刚刚从半空飘回脑后。
“为什么?”闻炀本人毫无所觉,一只手搭在放线盘上,视线从校门口收回来,疑惑地问。
季苍兰有很多话可以解决他的疑问,但抿了抿嘴,用了最快速且有效的一句话:“我觉得让精神病人开车有点危险,而且,我估计那几个红灯闯下来,你的驾照已经要被吊销了。”
闻炀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接二连三的补充堵了回去:“我不是嫌弃你精神有问题,也不是觉得精神病人开车一定有危险,我只是为了你儿子幼小的心灵考虑,不希望他以后连你的车都不敢坐了。”
说完,季苍兰又想到闻炀在家逼着季涵叫爸爸的事情,磨了磨牙。
那天他临时和同组的保安换了班,闻炀恰巧在家休息。
季涵前一晚发了低烧,第二天没有去上学。
出门前在餐桌上的时候季苍兰有点担心地问:“你确定可以一个人带他吗?”
季涵一直是一个很乖的小朋友,准确来说这句问询里他担心的不是闻炀带不好季涵,而是季涵会受到闻炀的骚扰。
闻炀吃饭比他快,吃完后就坐在餐桌上学中文,手里捧了本《外国人学中文》,边上还放了《成语大全》和《历史?璀璨帝国》,动作优雅地捻过了一页,仿佛看得不是《外国人学中文》而是某本晦涩的英文原籍。
听到他这么问,缓缓动了视线,折起唇角,嗓音低醇:“你为何这么忧心忡忡?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他这么古香古色的说话,已经持续了整整五天了。
季苍兰忍了,说:“我不是忧心忡忡,他要是不想做什么,你不要强迫他做。呱呱跟其他小朋友有点不一样,他很有自己的主见。”
“我知晓的,”闻炀动了手指端起杯子,喝了口陶瓷咖啡杯里的豆浆:“你大可放心。”
季苍兰又忍了忍,勉强支起笑容:“是吗?那我回来看你表现。”
闻炀轻一颔首,说:“退下吧。”
“你他妈的!”季苍兰忍无可忍,摔了手里的筷子站起来:“你不要得寸进尺。”
闻炀慵懒地转过去,问:“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