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1 / 1)

虽然这么说,但他已经开始脱季苍兰身上的毛衣。

季苍兰当即了悟,此“衣服”肯定非彼衣服。

“不――”

季苍兰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话还没出口,舌头软热地堵了上来,唇便被裹着咬进去。

电梯门在片刻后缓缓打开,季苍兰没被松开,忍不住用了点力气,手在闻炀肩膀上拍了两下:“唔唔!”

闻炀的舌头死死缠着他的舌根,横行霸道地在口腔里肆意刮搅,不断交渡着彼此的唾液。

等电梯门重新合上,又被重新打开,季苍兰才从栏杆上下来,贴在闻炀怀里喘着气,眼角染了水光,把闻炀手里扒掉的毛衣夺回来,赤裸着上半身,瞪他:“走到房间你都等不及?”

“我不着急啊,”闻炀扣住他的手腕,拉过来贴在下腹隆起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附耳道:“是它等不及。”

季苍兰脸颊有点红,但握着那东西的手寸了力气:“信不信我给你揪下来。”

闻炀丝毫不怕,长臂懒洋洋地搭在他肩上,揽着人往卧室走。

进屋后,季苍兰一眼就看到床上有个粉色的购物袋,中等大小,包装挺精致,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他扭头就走:“我不穿。”

“就一次,”闻炀伸手拦住他,单手碰上脖颈,拇指在尖小的喉结上揉蹭了两下:“好不好,老婆。”

手下的喉结动了动,季苍兰犹豫了一秒,侧过脸看了他一眼,谨慎地确认:“就一次?”

闻炀神色介于正经和不正经之间,回答倒是很痛快:“就一次。”

在季苍兰态度松动的时候,闻炀就见缝插针地拉着他往屋里慢慢走着,伸手拎起袋子,噙着笑递给他,问:“要我帮你穿吗?”

季苍兰接过袋子没吭声,先是敞开包装袋开了眼里面的东西,把里面两件套的黑色蕾丝内衣勾出来,才抬头睨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他撒气一样把手里的空袋子甩在地上,把上身先套了上去,又看了闻炀一眼。

闻炀已经优哉游哉地坐在床边,视线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动作,一瞬不瞬地,和散漫的仪态截然不同,让人有种被捕猎的紧迫感。他单手支着床面,一只手缓缓解开了浴袍的带子,露出下面紧实的肌肉曲线,黑绸的睡裤柔顺地贴在身上,下腹隆起地异常明显。

“脱。”

闻炀动了动唇,命令道。

季苍兰想给他一拳,但在这样的目光与声音下,手却控制不住地勾下身上的裤子,贴着肌肤响起布料摩挲的声音,渐渐蜕出修长笔直的腿。

下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屋里空调没有暖房温度高,带了点凉意,他下意识伸手捂了下自己的性器,有点害羞地蜷缩了下,脚趾不自在地抓了下地板,背脊的肩胛更加突出,显得有些削瘦。

闻炀好笑地说:“老婆,我们都结婚快三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基本上隔几天不见,季苍兰的害羞就会加重,每次都跟重新谈了遍恋爱一样。

季苍兰提着手里的内裤,声如蚊喃:“闭嘴。”

身上的内裤是女士的,没有设计出男士下腹多出来那一点肉,有些紧绷地把阴茎箍在里面,裹地有些难受,让他动手调整了下位置,两条黑绳挂在胯骨上,季苍兰低头去看下面若隐若现的穴口和性器,耳根红着问他:“这真的好看吗?”

话还没问完,没扣的文胸就从肩膀上滑下来,勾在手臂弯曲的地方,晃荡了两下,季苍兰的手指沿着肩带又把上身勾回去,手背过去。腰腹微一用力,尚存的人鱼线凹得更深,清晰地从胯骨上两条黑色的衣带下穿过,最终没入蕾丝遮掩的地方。

他背过去扣了两下没扣上,闻炀等不及了,从床上站起身,缓步走过去,嗓音低哑:“转过去,我帮你。”

季苍兰脑子正在想着背后的扣带,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多想,偏了头,有碎发落在脸侧,手还捏在带子上。

闻炀从他手上接过两边的扣子,轻而易举地搭了上去。季苍兰的声音从前面响起来:“好了。”

贴在后脊的热源却没离开,闻炀用了点力气,压着他靠向前方的墙壁,单手捏住下巴,扭过脸让他转到了极限,炙热的吻落在唇侧,抵着他在墙上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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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图片上的价格是上衣的,下衣我估计也要个二三百,加起来人民币六七千吧(或许):![http://gg.africanchief.cn/2023/09/20/22-53-12-5cea0037-abad-4bba-822f-8dc55decf3a0.jpg](chapter-01fb68872e8fcf1e88b3dc5f7d6a978e056f39f4.jpeg)

今天抽了十二管血,我不熬夜码字了!先码这么多,明天继续!

恋恋不忘(十)

闻炀吻得重,却并不急,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会给季苍兰一些喘息的时间,而后再贴上去接着吻起来。

季苍兰被吻得有些腿软,反手向后推他的力气变得软绵绵的。闻炀一只手从乳罩和胸膛间隙中探进去,包住季苍兰右胸,另一只手沿着腹部下滑,小指挑住内裤边缘,稍一用力,往上拉了一下。

蕾丝边缘略粗糙的质感剐蹭在龟头和穴口,挤压着性器,贴得更紧,一下磨在微微从阴唇中肿起的阴蒂上。

“唔,别……”

季苍兰虚搭在他身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碰在松开的浴袍露出的腹肌上,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就听到身后贴着他的闻炀发了声沉笑,松开手,问:“去床上吗?”

“嗯,”季苍兰脸颊薄红,重新转回了身体,正面对着他,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臂,“我想把这个脱掉。”他不习惯地捻了下上身的乳罩,有种性别错位的异样感。

“来这里,”闻炀已经坐回到床侧,拍了拍大腿,“我帮你脱。”

季苍兰难耐地并了下腿,微微蹙了眉心朝他那边走过去,分开长腿跨坐在闻炀身上,肉蚌随着分开,在坐下去的姿势中,敏感的穴口贴上粗糙的布料,有些刺痛地磨着。

卧室里的窗帘关着,仅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季苍兰前抬了下手臂,任由他把身上毫无用处的乳罩拿下来,乳粒即刻被闻炀含了进去。

但身上的内裤没有脱,闻炀左手包住季苍兰的臀肉,揉捏着从仅有一根绳支撑着的内裤穿过到臀缝,指甲划过会阴,一路向前,在濡湿的穴口揉了进去。

季苍兰急促地喘息了几下,额头靠在他颈侧,能感觉到闻炀脖颈那根动脉快速的跳动。他伸手握住闻炀硬起来的阴茎,垂了视线从两人依靠着的身躯中漏出的缝隙看下去,能看到涨红的性器被握在纤细的五指中。

季苍兰的拇指在龟头上的小孔上轻轻扣剐了两下,闻炀吻了下他脖颈,嗓音暗哑,压了浓深的情欲:“自己放进去吗?”

“要,”季苍兰平稳了下呼吸,努力抬起头和他对视,吞咽了下唾沫,问:“要进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