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1 / 1)

他下意识仰了下巴,微张了唇瓣迎上去。

两个礼拜未见,说不想念肯定是假的,思念让季苍兰在此刻变得大胆。

两人对视了三秒。

闻炀眼神里的阴戾早已经柔和,鼻尖抵上鼻尖,轻轻蹭了蹭,低声问:“想我了吗?”

季苍兰抿了声音没答话,但抬了手臂拦住闻炀的肩颈,稍稍用了力,在唇凑上来的时候探出舌尖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季苍兰不得不撇开脑袋去呼吸的时候,闻炀的吻黏着嘴唇从嘴角滑落,沿着光滑的肩颈吻下去。他呼吸一滞,感受到有吻落到了胸口上方,季苍兰下意识捏住他肩头,小声支吾了一句:“别弄……”

“没事的。”闻炀有些强势地用手扣住他的五指,把抵抗的动作带走,在含住左侧那粒肿胀起来的乳尖前,用鼻尖嗅了嗅,评价道:“一股奶味。”

季苍兰瞬间从脖子红到脸颊,但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没有暴露。

不过在闻炀的口腔彻底包裹他渗出白液的乳头前,季苍兰还是克制不住地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习惯性反抗了一下,很快就被抑制住,手死死被握在炽热的掌心里。

闻炀顶开他合拢的腿心,短促地笑了一声,说:“季sir,你一点也不像之前一样听话。”

他在这时候故意提到那五年他们在床上的事情,季苍兰红着脸别开头,声音冷但也软,问:“听话是一件好事吗?”

闻炀哑然,旋即垂了头亲吻他的额头,离开时才说:“我更喜欢你原本的样子。”

季苍兰露出薄红的耳根,没有把头正回来。

闻炀重新顺着他颊畔吻下去,这次亲到乳头的时候没有被拒绝。

炙热柔软的唇舌带着强硬不可抗拒的力道,裹了微一用力就能渗出乳汁的红粒。季苍兰感受到胸口酸胀又麻痛的吸力,侧着的脸微微皱起眉,闷哼哑在嗓子眼儿里,忍着没有呻吟出声。

这还是闻炀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尝到乳汁的味道。

跟牛奶不大相同,闻起来要更香甜,有种难以抗拒的香味,但含在嘴里的汁液其实很淡,不似牛乳那样浓稠,稀薄地像加了几滴奶香的水一样。

季苍兰出奶并不顺畅,或许还是胸腺没有发育完全的缘故,在咂摸几口后就再也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咕咚――

一声吞咽液体的声音,季苍兰扣着他的手指紧缩了一下,讶异地说:“你别咽呀。”

闻炀笑了一声,唇已经贴上另一侧的乳尖,被吐出来榨干的那个颤巍巍地肿大在空气中, 看起来好生可怜。他说:“一会儿给你尝尝?”

季苍兰立刻瞪圆了眼睛,说:“我不要唔――”

他话音还没落,再次被闻炀含了进去,有些用力地用牙齿尖端磨着肉红的小球,嘬了腮帮子,吮吸起来。

季苍兰怕他真的要给自己尝,从被抓着的手里挣脱出一只手来,反贴在嘴唇上,向后仰了下细长的脖颈,像只因濒死而用力呼吸的天鹅。

不过这次闻炀要耐心很多,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唇齿间衔着的乳球,一只手抚摸着胸膛探了下去,在挺圆的肚皮上停留了一段时间,肚皮里的女儿睡得很沉,在父母大闹天宫的动静下都没有醒来。

季苍兰感受到他过多的停留就有种羞耻感涌上来,手从唇前拿开,想跟闻炀说不要摸了,但闻炀像只伺机而动的狼,等他刚把手放下来,就含着汁液压了唇上来。

季苍兰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口自己的乳汁,嘴唇被逼迫着大张,迎合他不断的亲吻,喉结滑动中乳液混杂着唾液被咽了下去,微微的甜腥留在舌根和喉管,呼吸都沾上了奶味。

“我不要了。”季苍兰摇头,眼眶因为发热而有些湿润。

闻炀把胸腔里储存着的最后的乳汁全都咽下去,说:“你想要也没有了。”

季苍兰抬腿踹了他一脚,还没收回去就被握住纤细的小腿,大手直接脱了他身上的内裤,性器和浅褐的肉瓣露了出来。

先前在浴室的时候闻炀说的就是乳晕和穴口的颜色。

因为孕期的激素分泌变得深沉,有种别样的性感,像被操熟了一样。

闻炀直了上身,跪在他腿间,长臂拉开床头的柜子,啧了一声,看着柜子里还未被拆封的润滑剂,语气不耐烦地说:“没油了,今天进前面吧。”

那瓶润滑液还是季苍兰刚刚放进来的,是橘子味。

他闻言弯了弯眼睛笑起来,说:“你就装吧。”

但没有拒绝,季苍兰两只手臂绕开肚皮,抚上自己因为分开腿而微微敞开的阴唇,一边说着:“好久没用这里做了,你轻一点。”一边把长腿分得更开,手指揉上去,在昏暗的灯光下指缝沾上透亮的水渍。

“今天怎么了?”闻炀诧异地一挑眉,被他的主动弄得眼神暗下去,长指揉上分开的肉蚌,随着处于干涩与水润之间的甬道插了进去。

季苍兰难耐地皱起眉,闭上眼睛喘了口气,分神地说:“没有怎么……”

他不可能说,闻炀就选择了不去逼问,垂了眼看向扒了两瓣唇肉的手指,笑了一声,曲了甬道里的两根手指,在敏感处稍一剐蹭。

季苍兰立刻挺了肚子哼吟出声,但却更用力地朝两侧掰开柔软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穴道。

闻炀觉得肯定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没理由在此刻放走到嘴边的肉去追究。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又帮他扩了几分钟,抽出手指的时候,有黏腻透明的水液把指根沾湿,在灯光下牵出几缕难舍难分的银丝。

“好,好了吗?”季苍兰半睁着眼睛,避开沾着自己淫液的手指,看向闻炀的眼睛,发出一声吞咽,才小声说:“可以进来了。”

闻炀说他今天好着急,低低凑在耳边问:“baby,你怎么这么骚?”

季苍兰缩了脖子,说着没有,话还没说完,就止在唇边,感受到粗大的冠头顶上了穴口。

闻炀拇指按在他拨开肉蚌后突起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大腿用力卡着季苍兰想要并拢的腿芯儿,握了粗热的阴茎挺了进去。

真的有很久没做了,里面紧热的肉壁在性器插入的瞬间就严丝合缝地包裹上来,两个人俱是一声深叹。

为了Echo考虑,闻炀很好心地没有完全插进去,露了小半截在外面,缓缓挺动腰身,但即便是这样,偶尔龟头还是会擦到比原先松软不少的宫口。

季苍兰惊恐地弯了身子,想要抓住他的手,又下意识缩了屁股想从那种快要插进腔口的恐惧感里逃离,变成了一个烫熟的虾子一样,滑稽的姿势,赤裸着身体被男人的阴茎深深插着,说不出什么感觉。

闻炀顺势握住他的小臂,低头去看两人交合处被打出的白沫,动了手指把边缘飞溅出来的白沫抹开,露出下面藏着的猩红穴肉。

性器全部被抽了出来,穴口空虚地敞了个小孔,难耐地缩合两下,把空气吃了进去,发出暧昧的噗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