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1 / 1)

……

他放在季苍兰后腰的手不老实地揉捏起来,嘴里说着诸如此类的话。

季苍兰脸颊变得更红,方才那些伤春惜时全都成了过眼云烟,不生气,但又有点被气笑的走势,弯了弯眼睛,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你好烦。”

“那没办法,”闻炀大言不惭地耸耸肩,一副吃准的模样:“谁让你爱我。”

说罢,单手压上他的脖颈,按着人和自己接吻。

季苍兰腰间浴袍的带子不知何时被人解开,要落不落地勾在肩头,滑出一大片白色的肌肤。被揉捏过的乳尖挺立出来,颜色要比先前更红一些,仿佛枝桠尖熟透的紫葡萄,肿大地颤了颤。

闻炀稍一躬身,舌尖裹着,便把一侧的乳珠吸了进去,用牙齿嚼着,砸吧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季苍兰觉得羞耻,忍不住垂了眼皮去看,就听到他含着乳粒,含混地说:“我吸了。”

还没给他一个反应的时间,季苍兰就觉得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吮吸的力气从乳尖反了上来。

他喉咙挤压了一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又死死咬着唇。

胸部微微隆起的乳肉被大口嘬了进去,进入温热潮湿的口腔里,随着闻炀用力一吸,胸部酸胀被堵塞的乳孔好像蜂拥着要出来什么。

季苍兰惊恐地掐住他的脖颈,没有用力,但威慑力十足:“别,不能吸……”

他娇声喘着,脸色吓出薄汗,这种感觉太吓人了,季苍兰不适应地推开他,还是说:“不能吸。”

闻炀不满意地用牙齿重重咬了一下,在扩散的乳晕上留下一个牙印。

季苍兰抖了抖身体。

空气中“咔哒”一声轻响,有草莓的香味飘了起来。

闻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管润滑剂,挤在手指上,撇开垂坠在臀肉下的浴袍,送了进去。

耳边是交叠的水声,鼻腔里是甜腻腻的气味。

暖房灯光很昏沉,周围也安静,锁了那道通向走廊的门,谁也进不来。

但由于四周都是通透的玻璃,又好像并不完全私密,他们像盖了一床纱做的被子,欲盖弥彰地赤裸在天地之中。

季苍兰刚才在浴室中就很情动,现在骑在他身上被吻着,冷却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忍不住挺着腰想去蹭闻炀的下腹。

但他们之间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球”,他最终什么都没蹭到。

闻炀注意到他流露出一瞬欲求不满的小表情,单手抚上白白的肚皮,沉声说:“要不是医生不让,今天就和Echo say hi。”

他语气很惋惜,但这话容不得细想,越想越不正经。

季苍兰听得面红耳赤,于是捶了他一拳,很小声地说:“闭嘴!”

本来季苍兰就刻意忽视了肚皮里轻微的动静,他不提肚皮里的女儿还好,一说就不得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挺起的肚皮上,让这场原本处于隐秘与透明之间的性爱又增加了一个“第三者”的存在。

闻炀喋喋不休且依依不饶,垂了眼看向他的肚皮,唉声叹气:“Echo,daddy好想看到你呀。”

季苍兰忍无可忍,堵不住他上面的嘴,稍一挺腰,反手摸向濡湿柔软的后穴,浅淡的眉毛微微蹙着,握了身下胀大的性器,冷不丁坐了下去。

“唔!――”

一下捅得太深,顶到了肠道深处。

季苍兰蓦地皱起脸,脸颊白起来。

“你慢点!”闻炀本来是很享受的,但一下子全被吃进去,吓了一大跳,急忙握住他的腰,差点吓萎了:“这么着急?”

季苍兰撑住他的肩膀,没答话,白且长的大腿分得更开,胯骨压下去,把他的东西吞得更深,肉茎塞满了甬道,深处的水液从边缘被挤了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闻炀抵了额头在他额前,单手捧上小而白的脸颊,轻轻把垂到眼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手指缠绕在黑色的发丝上,沉声道:“又长长了,要去剪短一点吗?”

季苍兰忍过那股难捱的痛感,臀肉被闻炀的手掌托着,慢慢往下深入地坐去,分神喘着气,回答他:“不想去,等生完再说吧。”

闻炀的唇顺着他的下颌骨下去,啄吻到脖颈,又听季苍兰天马行空地道了句:“不然你给我剃成光头吧,洗头多方便。”

闻炀傻了一秒,动作有些僵硬:“你确定?”

他如果铁了心要剃,闻炀自然不可能拒绝。

季苍兰看着他的表情,没忍住笑出声,夹着体内粗胀的性器更紧,让闻炀皱了眉低喘了一声,手指摸上交合处,在带出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挤得更深。

季苍兰后仰了脖颈,肩胛骨被挤压着,快要碰撞在一起,五指抓在闻炀手臂上,不让自己倒下去,断断续续地艰难喘息着:“板寸吧。”

话音刚落,又补充了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板寸吗?”

闻炀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跟他纠结板寸不板寸的问题,含糊地“唔”了一声,揽上季苍兰后腰,按着操弄起来。

在季苍兰即将射精的时候,把他捞了回来,贴在耳垂上,低沉沉地说:“哥哥,射吧。”

言罢,压了他的肩膀,将硬挺的性器深深凿进去,和前面的腔壁隔了薄薄一层红肉,甚至在某刻能感受到Echo翻身的动静。

“啊!――”

季苍兰单手抱着肚皮,另一只手死死抓在他手臂一侧,因为用力,手背上泛起青筋,绷出细长的指骨,射了出来。

闻炀没一会儿也跟着射了一次。

等他真正结束的时候,季苍兰已经困得不行了,眼皮迷瞪起来,被抱着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就睡在他怀里。

闻炀在抱着他去床上和继续睡在暖房中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满足他的心愿。

他把暖房的沙发拉成一张大床的形状,铺了厚实的毯子和被褥,把季苍兰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