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每天夜里,他只能抱着冷冰冰的画轴入睡,那是没有温度的死物,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变得冰冷起来。

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幻想了那么多年,终于抱到她温热的身子了。

裴翊轻蹭着沈鸢的颈窝,吮了吮她颈间的雪肤,缓缓往下,又蹭了蹭她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

他嗅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顿觉喉咙有些干渴,想吸一吸她的奶子。

大手摸索几下便将女人的肚兜给解了,两只鼓胀的奶子蹦跳出来,像跳动的玉兔般,晃得裴翊眼眸发暗。

他俯身含住一只乳儿咬了咬,乳肉软绵绵的,极富弹性,泛着一股奶香味,令裴翊有种错觉,似乎下一刻便会溢出清甜的奶水般。

他咬着沈鸢鼓胀的奶儿舔吮了好一会,直吃得沈鸢的乳头都发红挺立起来才松开。

裴翊往下,继续解着沈鸢的襦裙,将裙子褪下后,他突然愣住了。

女人白嫩的肚皮微微隆起,裴翊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他能真实的感觉她的肚子鼓起来了。

刚才穿着衣裳时,他看得不明显,可是脱了衣裳后,他能清晰的看到一点隆起的弧度。

他盯着沈鸢的俏脸瞧了瞧,发觉她的脸颊似乎变得圆润了些。

裴翊的心情突然有些慌乱,他不知道沈鸢是因为吃多了而有些发胖,还是怀了孩子。

瞧这模样,十有八九是怀了孩子。

他在她的房间里搜到了避子汤,证明她并不想怀他的孩子。

那,这个孩子是她离开裴府后怀的吗?

她背叛他,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甚至怀上了那个狗男人的孩子吗?

裴翊身形一顿,眼底发寒,只觉如坠冰窟,浑身都冒着一股冷意。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明明知道自己生孩子时会难产,却要冒死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

裴翊眼底都是疯狂的妒意,他重活一世,都不舍得让她生孩子,只希望她好好活着。

她却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男人俯身重重的咬了一口沈鸢挺立的乳尖,他低喊道:“沈鸢,给我醒醒。”

“唔……”沈鸢受了疼,她蹙眉嘤咛一声,缓缓掀开惺忪的睡眸。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熟悉又阴沉的俊脸,沈鸢吓得小脸一白,立马挪着身子往后退,想离裴翊远远的。

她蠕动红唇,颤抖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47、吃她的花穴 <孕妾(古言高H)(花美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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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吃她的花穴

裴翊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沉声质问道:“你怀孕了吗?”

沈鸢闻言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腹部,他发现她怀孕了吗?

她心里一慌,生怕裴翊将她抓回去,囚禁在那个冷漠凄清的偏院里,待产等死。

沈鸢不想再经历那种绝望了,她暗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故作镇定的道:“每次与相爷同房后,我都会偷偷喝避子汤,不可能怀孕的。”

“来南阳后,也没有怀吗?”

“没有。表哥疼爱我,最近布置的膳食精致丰盛,我贪吃,平日里多食了些,身子才有些丰腴。”沈鸢扯着小谎,死不承认。

沈鸢身形纤细,较瘦之人怀孕的前三个月,瞧着并不明显,说是吃胖了,长了几斤肉,也是有可能的。

裴翊更不愿相信沈鸢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听她说她吃胖了,他心里倒是好受些。

不过,说起表哥,他颇为生气,特别是想起那日在大街上,沈鸢被亲时的场景。

他质问道:“你同那表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行房了吗?”

若是沈鸢没记错的话,裴翊应当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他应该耻于纳一个与其他男人行过淫乱之事的女人做妾。

前世,他曾经说过,因为她的身子干净,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他才将就的用着她的身子。

沈鸢便想将自己说成肮脏不堪的女人,这样裴翊定会厌恶唾弃她的,也不会带她回京州了。

她撇撇嘴,娇横道:“我现在已经是身份自由的庶民了,也有嫁人的权利,我同我表哥如何,与相爷有何关系?”

“你明明是我的妾……”沈鸢不否认的态度,令裴翊更加恼羞成怒,气得他浑身发抖。

“从今往后,再也不是了。”沈鸢现在硬气的很,撕掉卖身契了,她不想恭维他了,也不想自称为妾身了。

裴翊很愤怒,但心里却涌出一抹悲凉。

即使她不干净了,他还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舍不得放她走。

裴翊欺近沈鸢,大手一伸,将她扯回来禁锢在身下,他吮吻着她的红唇,低声呢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会让你身上只留下我一个人的味道的。”

“唔……放开……我……嗯……”沈鸢的小嘴被男人堵得死死的,他勾住她的小舌抵死纠缠着,两人的津液交融肆溢,延流到唇角上,亮晶晶的,很是淫糜。

沈鸢被亲得快不能呼吸了,裴翊才放开她。

他顺着她的修长的脖颈继续往下,虔诚的舔吻着她雪白的胴体,粗粝的舌头温柔的亲吻女人的每一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