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沈鸢的腿根,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男人浓密粗黑的阴毛硬生生的扎着沈鸢白嫩的阴阜。

“啊呃……呜呜……疼……要坏了……”沈鸢被男人撞得气息哽了一下,粗大的阳物将她的下身撑得紧绷到了极致,她咬牙低喘着,下身痉挛收缩,死死的绞着男人的阳物。

“疼还咬得那么紧?爷的命根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裴翊嗓音沙哑的道,这个女人的花穴生得倒是与他相配,他如此粗长的性器,她都能整根吞下。

而且咬得很紧,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允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爷要惩罚你了,好好受着。”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接着用力猛的往前一顶。

”唔……轻些……到底了……”沈鸢的小手死死的拽着身下的被褥,感受着男人粗大的阳物将自己填满,又快速的拔了出去。

粗大的阳物一次次的插进女人紧致湿红的花穴里,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沈鸢蹙眉低吟着,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脚指头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

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紫红色阳物在女人白嫩的腿间快速的进进出出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14、不要了,快停下 <孕妾(古言高H)(花美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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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不要了,快停下

“呜呜……妾身受不住了,求相爷轻些。”沈鸢咬着下唇,哭哭啼啼的求饶着。

裴翊每次都卯足了劲往里插,次次都是尽根插入,尽根拔出。

粗长的阳物插得女人的小穴已经发红发肿了,那两片花唇甚至无法合拢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只能往外翻着。

沈鸢只感觉男人每次都插到底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宫口。

她花芯深处又酸又胀,双腿不停打颤,一股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升起,令她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相爷……不要了……呜呜……难受……”沈鸢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她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可裴翊依旧不停的抽插着。

男人耸动胯部,似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插着,充血发紫的肉棒一次次的插入女人小穴里,黏腻的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呜呜……快停下……”沈鸢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受不住男人这般勇猛的抽插,只想让他快点停下来。

前世,沈鸢与裴翊行房了数月,如此亲密,她知道裴翊的禁忌是他的喉结。

有一次,两人行房时,裴翊趴在她身上,她嫌他太重了,扭动挣扎时,红唇不小心蹭了下他凸起的喉结。

裴翊反应很大,立马起身从她身上起来了。

沈鸢想试试用这个方法,快些让裴翊停下来,她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想去蹭蹭男人的喉结。

裴翊突然低头望了沈鸢一眼,本该是亲在男人喉结上的唇,却因裴翊突然的低头,就这么贴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两人都愣住了,彼此沉默的对望着。

裴翊望着身下眼眸湿润,脸颊绯红,媚态毕现的小女人,心口没来由的快速跳了一下。

沈鸢其实生得很美,标准的瓜子脸,杏眼琼鼻,粉腮柳颊,樱桃小嘴,组合在一起的五官很精致。

平日里的她倒是时常显出一副宁静端庄的模样,不过,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时,他总能看到她妩媚诱人的一面。

那双含水的明眸迷离的望着他时,魂儿差点被她勾了去。

她那像猫儿叫春的呻吟哭啼声,更是听得他热血翻涌,跨下之物越发肿胀。

现下她鬓发微乱,云髻松散,脸颊绯红,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倒是令他生出一丝怜惜之情。

裴翊以为沈鸢被他肏得疼了,仰起头是想寻求安慰,让他亲亲她。

他本该是拒绝的,不知为何,贴着她柔软的红唇,鬼使神差的,他张口含着那柔软的唇瓣允了允。

触感很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一些,裴翊吸着沈鸢的唇瓣,又再允了允。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竟撬开女人的红唇,将舌头探进去,勾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嘬允起来。

”唔……嗯……”沈鸢低喘着,惊讶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前世,裴翊从未亲过她。

沈鸢觉得自己身份卑微,裴翊也不爱她,两人只有肉体上的交合,也许他嫌弃她,所以从不亲她。

她怕惹裴翊不高兴,从来都不敢主动亲他,是以,前世的两人从未接吻过。

15、全都射入她的子宫里 <孕妾(古言高H)(花美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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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全都射入她的子宫里

男人一边亲着沈鸢,一边耸胯抽送着,充血膨胀的肉棒用力的插进去,硕大的龟头叩击着窄小的宫口,往前戳了戳。

蘑菇头的前端戳开窄小的宫口,没入小半个头部。

“唔……”沈鸢杏眼瞪圆,她想尖叫,却因男人堵住了她的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低声呜咽着。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裴翊啄吻着沈鸢的唇角,柔声哄着她。

虽然娶她不是他的本意,不过她的身体与他很契合,似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从她身上,他倒是获得挺多乐趣的。

他喜欢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与她紧紧的交合在一起。

这种刚硬与柔软相结合的感觉很美妙,令他有一种被包容接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