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上捂住口袋,“这东西留在我徒弟手里更危险,这丫头……”
“丫头?”
“咳,是小子,这小子比我坏多了。”说完,他赶紧转身,避开天青的视线,然后把丹炉一提,口中念了一声:“小。”
当即,那有一个房间大地丹炉,竟是缩成了香炉,进入太上的口袋。太上笑着出门,天青看着他忙碌的背影,他又要去哪儿?
只见太上出了门,就进了百里容的房间,当然,天青不知道那房间的主人,出于一分好奇,就跟了进去,进去时,却看见太上背对着他好像在卷一副画轴。他皱眉:“太上,你拿这幅画做什么,喜欢就让陆之给你画些。”从他地角度看,感觉太上什么垃圾都要带回上面。
太上手顿了顿,更加快速地卷好了画。这可不是别人的画,而是夜熙蕾地。夜熙蕾也有点小虚荣,比如把自己的画挂在百里容的房间里,即使百里容看不见,反正她就是要挂着,顺便自我欣赏。
将夜熙蕾的画藏好,太上就背上了乾坤袋,对天青一笑:“帝君,好了。”
天青摇摇头,想起了小狐狸:“对了,你徒弟呢?”
“哦,出公差去了,帝君找她有事?”
“恩。她换了真命天子的魂魄,惊动了玉皇,玉皇想见见她。”
“哎呀!就知道她闯祸了!”太上捶胸顿足,“是我没教好啊。
不过……咳。这也是天意,玉皇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这万年来,这种事还少吗?”
天青冷冷看他,他舔舔唇,秀美的大眼珠咕噜噜转,忽然,看到了门外好奇地身影,立刻对着那人使眼色,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现在这副样子,早让门外的那只鬼惊得目瞪口呆,哪里还能领会他眼神地含义?
“你,你.们是谁!怎么可以乱闯百里的房间!”听到动静地朱重八,从自.己房间里拿着扫把出门,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会在百里容地间里看到两个男人。一个青衣男子背对门口,而那白衣男子,竟是俊美非凡。
“哼。”天青勾着唇角,好玩地一笑,“看来他就是韩子高了。”说完,他转身,朱重八立刻拿起扫帚护卫:“你,你,你们想怎样?”
天青扬手,立刻,一条仙索就此而出,捆住了朱重八的身体,朱重八惊讶地挣扎:“啊!你们想干嘛,放开,放开我!”
“带你回去也一样,我总得找些东西交代一下。”天青狠狠一收绳,朱重八双眸失去了神采,木然地站在了院中。
太上叹口气:“真是无情。”说完,甩起包袱,就走在前头。
天青轻哼一声,拉起这只漂亮的鬼魂,和太上一起离开了后宫。
后宫就此变得冷冷清清,挂在门楣上的红灯,也在他们离开后,慢慢熄灭。
第七十九章 情浓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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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猫,从【金色年华】的厨房里,欢欢喜喜地叼着一条大大的烤鱼蹦出,她穿梭在美人裙摆下,游走在俊男裤腿边,然后蹦蹦回到了仓库。
仓库里黑咕隆咚,了无生气,她眨了眨翠莹莹的大眼睛,这气氛有点不对。
“抓走了……抓走了……”槐树上的老鬼飘来飘去。
猫咪从地上爬起,化作一个还带着猫耳和尾巴的女童,她匆匆推开那扇大门,忽然,风雪从门内而来,寒冷刺骨。她们的乐园已是冰天雪地,人际不见。
手中的鱼,掉落风雪之中,她呆呆地张大了嘴巴,出事了?
并不知道后宫突变的夜熙蕾,此刻正沉浸在和百里容的甜蜜中。两人如胶似漆,未成亲,已是夫唱妇随。
龙王和左陆之忙着操办两人的婚事,所以夜熙蕾和百里容,反倒变得空闲,在无水宫下棋弹琴,.吟诗作画。
夜熙蕾怀抱小兔,坐在汐花中听百里容悠悠琴声,一曲《凤求凰》结束,她昂起头看上空:“百里,你把你小喽派到哪里去了?”她称呼那两把神剑为百里的小喽。
百里容淡笑。修长地指尖轻拨。又是一串琴声而出:“你不喜欢他们。所以让他们远离。”
“你骗人。”她从花丛中站起。银瞳内是那风轻云淡地人影。小兔跳脱。隐入花丛。
他身形微动。双手按在了颤动地琴弦上。琴声戛然而止。他沉默了一会。侧脸:“蕾儿。我……我想……”
“百里。你几时也说话犹豫了?”她走到他地身边。手指轻拨琴弦。拨出一个又一个简单地音律。
他地胸膛大幅度起伏了一下。握住了那双在琴弦上跳动地手:“我现在。想找回过去了。”
“为什么?”她侧眸。“你当初不找。之后不找。为何在你我快成亲之日。要找回过去?”
“因为……”他深深地,亲吻她的手背,抚上她只有巴掌大地小脸,情真意切地说,“我现在有了你,我不能让你,也陷入那些未知的危险中。”
“我们……注定要分开吗?”她凄然垂眸。.
他淡淡而笑:“所以,我要娶你。”
她抬眸,眸中泪光闪动:“你真自私。”
他苦笑:“因为你,我才知道了自私。”
“百里……”她情动地扑入他的怀中,泪水潸然而下,“我跟你一起去找回记忆!”
“这一次,不行。”他微微蹙眉,神情认真,“我让戮仙和陷仙先行探路,那里似乎存在另一个世界。蕾儿,你放心,我会回来,因为只有你,才能帮我找回过去。”
“我讨厌做你的地图。”她开始感觉自己像一张地图,每到一个地方,百里容不是找到魔剑,就是什么新地世界。
“这次你会找到什么?”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眸中带着好奇。他微微蹙眉:“不知道呐……或许,又是一把剑?”
“又是剑吗?都可以开剑铺了。”她离开他怀抱,再次弹出那些单调的音符。大大地眼珠转了转,抬眸看向院外。
百里容微微侧脸,耳中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他们好像在筹谋什么,你不担心夜阑吗?”
“担心什么?他有魄泽为友,我很放心。
”她唇角一勾,聪慧伶俐,“不管他们筹谋什么,妖界的事,与我已经无关。”
他悠然而笑,抬脸间,夜阑与魄泽已经走入院中。一黑一白的身影,魄泽身行如风,夜阑举止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