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开始还是占据上风的,最后却败下阵来。他的舌尖都已经发麻,想着这难道就是天赋异禀吗?

在刚刚的交锋里,他早就被亲出了反应,正在努力的用呼吸平复。

余岁却看起来平静许多,若不是变的殷红的唇和下腹的鼓包,他现在直接去出席一些大型商业晚会都没有问题。

而也就是这个看起来十分端庄正经的人,像是在品鉴把玩着什么古玩玉器似的,慢条斯理的拉开了他的裤链,抚摸着他起立的老二。

阮时衡微惊,虽然他向来玩的开,但是从来没有试过在外面,这种开放的环境,虽然他们躲在隐秘的一角,可只要有人走过来,还是可以看得见。

“我可没有在野外露阴的癖好。”

阮时衡按住了他的手,虽然他是喜欢肉欲之爱不错,但也不是精虫上脑,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的。

如果被发现了,就算这只是一个关卡,那也实在是让人无地自容。

“如果他今晚要出现,只会在深夜出现,这里是一个盲角,只要你叫的小声点就好了。”

余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阮时衡流水的龟头,眼眸像是雾化的黑,话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

他本来也打算这么放过阮时衡的,如果阮时衡不说出那句话的话。

阮时衡无疑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不管是演戏还是懂得怎么去讨好男人的鸡巴,知道怎么样挨操会让自己舒服,由是他这种拒绝似乎显得难得可贵起来,说明他缺乏这种相关经验甚至是从未尝试过。

余岁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既然阮时衡的第一次不在他这里,那么总有些要在的。

阮时衡的老二不大,哪怕硬起来也就八九厘米,和他这幅健硕的身体截然相反。

腺液流了余岁满手,滴落在阮时衡的裤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在撸动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从性器获得的快感无疑是十分直接的,阮时衡喘息着,手指抓紧余岁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享受被手淫的快乐。

不大的几把似乎成了余岁手中的玩具,他从柱身爱抚到低,揉弄着尺寸同样小的卵蛋,让柱身变得红皱皱的,可怜兮兮的吐着黏液。

夏夜晚风携着花香吹拂过他的面庞,提醒着他现在他正处于一个开放的环境里,这种在野外袒露着鸡巴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似乎加剧了快感,那种快感堆叠起来,没几分钟,阮时衡便无法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你真的好骚,这里摸摸就要流水了,操一操就会射了,也太不听话了。”

余岁弹了弹蘑菇头,眼神落在了一旁的花丛上。

他从中折了一支小花,那种花的枝细且平滑,花朵是漂亮的淡红色。

在阮时衡身体紧绷着就快射的时候,他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尿道。

“好胀……啊……好奇怪……拔出来……啊……”

阮时衡很快就明白了余岁想做什么,他捏紧了余岁的衣服,身体忍不住的颤动着。

“它得吃点教训,才会学乖。”

余岁安抚似的说,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果断。

那只如玉似的手抓着流水的骚鸡巴,手指念着漂亮的花,从张着的马眼里插进去。

尿道酸胀的感觉极其陌生,那冰凉细长的异物一点点的进到了底,像是某种长久的几欲令人疯狂致死的酷刑。

“不要再进了……唔……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的颤动着,射精的出口被堵住,那股要射不射的酸麻的感觉在细微的疼痛与阻滞感中交融,隐隐转为了尿意。

柱身被细长坚硬的花枝弄得鼓胀胀的,原本半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柔软的花瓣触碰到了龟头,溢出来的淫水让花都带上了淫贱的骚味,在相互摩擦碰撞里,像是若有若无的亲吻。

“看,多漂亮。”

那被他按在地上微张着唇因为无法射精而隐忍着的男人,在他眼里更漂亮。

那骚鸡巴笔直的朝着天的方向,顶上羞怯的缀着朵花,像是待拆的滋味甜美的礼物。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今天加班,所以短小了,明天努力粗长呜呜呜!这是周日的更新!

不过今天周一啦,希望大家可以投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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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挨操尿精

耽美/原创/男男/穿越/高H/喜剧/美攻强受/高H

清水标章:no

夏夜也并不是时时有风的,更多的是无处不在的流动的热意,虚虚的浮在人的肌肤表层,舔舐着滚落的汗水。

周围是花与枝叶,繁杂的味道混合着淫水的骚味一并徘徊在这方寸之地,让人骨血里烧着的足以摧折理智的欲望更加高涨。

余岁折了一旁的玫瑰用手捏出汁液当做润滑剂抹在阮时衡已经微微湿润的饥渴的穴里,大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带出来混合着骚水的红色的汁水,顺着股沟下滑。

“你看你这样,像不像你这骚穴被我破了处?”

阮时衡的双腿被折成M型,青筋盘绕的粗大性器在他的肉穴里进出。

听到这话他没吭声,但后面夹着男人肉棒的屁眼缩的更紧了。

余岁的动作并不急躁,但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在缓慢的抽出来的过程里,让那骚媚的穴充分的感受着大鸡巴的热度和形状,然后恋恋不舍的吮吸着献媚的挽留,在下一次被填满后获得极大的满足。

阮时衡的上衣也被拉起,皱巴巴的推在锁骨下方,露出了饱满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人鱼线顺着肌肤纹理随着身体细微摆动带来极大的视觉享受。

压抑着的从鼻腔或者喉咙里挤出来的断续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余岁的性欲,那鸡巴在肉穴里气昂昂的鼓胀高挺着,同谄媚的骚穴尽情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