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虽然你仍是不肯屈服,不过我们把你整成这样,也算了了心愿。」魏明之冷笑了一声,手探入被子,摸到了苏长卿那粒被苏重墨拉扯得残缺了的乳头,只听对方当即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旋即,魏明之又将手摸到了苏长卿的分身上,他轻轻搓揉着对方的男根,捏弄着对方伤处才刚稍微愈合的铃口,直将身下人逼得扭动挣扎。

「啊……」

逍遥散的药性减轻了苏长卿身体的疼痛,却加强了对方的敏感。

虽然分身因为受伤依旧有些红肿,但魏明之却也感到了那根肉棒在颤巍巍地勃起,发硬,不知死活地溢出淫水。

事到如今,苏长卿的身体与真的性奴已没什么区别了。

只要一碰就会淫荡的男人,就算拥有一颗再坚强的心也不过是个耻辱的角色。

苏长卿难以满足地呻吟挣扎着,魏明之一手继续揉弄着苏长卿的下体,一手却摁住了对方的锁骨,埋头下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苏长卿呻吟不断的嘴。

晶莹的涎液从两人唇角之间牵起,魏明之笑望着迷乱而淫欲缠身的苏长卿,将对方的双手扭了过来,用床边的布带牢牢捆住。

「是时候将你还给你儿子了。你说是不是,长卿?」

苏长卿饥渴地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已失去爱抚的分身,他喘息着,呻吟着,被苏重墨昨夜拍打得红肿未消的屁股微微地扭动着,后穴也在贪婪地蠕动邀请。

「不……不……」

苏长卿的神智已被逍遥散吞噬得更多,但一听到儿子这个敏感的字眼,他依旧下意识地表现出拒绝和反抗。

昨夜苏重墨所做的一切,深深地伤了他的心,虽然他的身体一度得到满足,可他并不愿以那种卑贱的方式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结合在一起。

「由不得你了。林安死了,我也该走了。」

魏明之掰过苏长卿的身子,掐开对方的唇,将一团布卷紧紧地塞入了对方口中,然后他拿过之前苏长卿戴过的头套,替他戴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锁住皮环,似乎是为了能让人轻易地取下这个掩盖苏长卿真实面目的头套。

苏长卿苦闷地呜咽翻滚着,直到双腿也被魏明之绑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魏明之翻过苏长卿的身体,他看了看对方那根颤巍巍地竖着的男根,用手轻轻又抚摸了一遍之后,张嘴含了进去。

魏明之按住苏长卿的大腿,贪婪地用舌尖舔弄着苏长卿受伤的铃口,在药性和身体刺激的双重作用之下,昔日的暴君变得脆弱无比,不时从头套下发出诱人的呻吟。

他将苏长卿舔弄得快要射出之时,却吐出了对方的分身,撕了根布条将肉棒的根部紧紧地勒了起来。

「呜呜!」

苏长卿的欲望被强行遏制,整个人都痛得一缩,之前还显得诱人的呻吟声中已是加入了痛苦的音色。

魏明之擦了擦嘴,又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苏长卿,眼里流露出一抹难以遮掩的失落,他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声,扯起被子将苏长卿盖了起来,自己则转身离去。

苏重墨得知林安死讯之时,他正在书房中翻阅着一些有待急复的奏章,回宫之后,他便对太医千叮万嘱要不计一切代价治好林安,至少要尽量延长对方的性命。

但哪知道,他昨晚去林安府中一叙,竟是最后一次见对方,而且还在对方的注视下做出那样不耻之事来。

一切都顿变恍然,苏重墨愣愣地听着太傅府来人的报丧,好半会儿才重重喘了一声。

「朕知道了。让朕去见太傅最后一面……」

说着话,苏重墨已慢慢站了起来,他脚步虚浮地迈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眼神变得更加茫然。

林安的遗体静静停在太傅府的正厅之中,府中的下人则跪在一旁伤心哭泣。

太傅府总管见苏重墨忽然驾到,急忙跪拜着迎接了上去。

「陛下……太傅他……」

苏重墨摆了摆手,缓缓走到了林安的身边,他看着对方安详的遗容,禁不住泪溢满眶。

「太傅,你怎忍心抛下我一人。我还需要你啊!」

苏重墨俯下身,一把抱住了林安的身体,顿时痛哭起来。

周围的下人见当今天子悲痛至此,也随之痛哭不已。

而与此同时,太傅府的总管看着林安的遗体,心中却是唏嘘万千。

对方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将那暴君紧紧攥在手中,到最后却仍不免黯然离世。

而接下来,一心敬仰爱慕着林安的苏重墨却又当如何面对林安和魏明之留给他的伤害呢?

与林安见过最后一面,苏重墨的三魂已是丢了七魄,他麻木地坐在龙椅上,面色苍白沉重。

他当初就是为了林安才不惜反抗父亲,而如今对方竟就这样离世了,只留下满心遗憾的自己。

「啊……」苏重墨苦涩地笑了起来,抬起头望了眼屋顶那些繁复的雕龙飞凤花纹。

偌大的宫室象征着无上的权势,却也笼罩着无尽的寂寞。

林安去世的消息当天就传遍了各处,苏重墨更要求礼部以国葬之礼好好办理对方后事。

这皇宫之中,此时或许只剩一人不知林安之死了,这人自然是被软禁在重华宫中的苏长卿。

想起自己父皇与林安之间那么多恩怨纠缠,自己也应当将太傅之死告知对方才是。

也算是让自己那可怜的父皇心中得到一些慰藉吧。群二〈30流〉旧*二?^3· :九;陆

苏重墨心中又同情起被自己软禁的父亲来,他思虑再三,终于还是决定亲自去告诉对方这个消息。

早上那一次逍遥散的药性已经过了,苏长卿此刻难受地躺在床上,无法说话,也无法视物,更无法动弹。

他闷闷地呻吟着,被魏明之捆绑起来的分身已变得十分胀痛。

也真是奇怪,平日他虽然也差不多都被这般束缚着,可总有下人会来伺候他的吃喝,以及用软管替他导尿,而今日,自早上魏明之碰过他之后,便没有人再来照顾他了。